通体洁白的外表,让人下意识的觉得那是一个冰冷的手术台,同时又像是某一个牢笼。
嗯,这段时间老是会胡思乱想…
摇了摇头,然后便朝着工厂,准确来说是朝着其旁边的一个仿佛民房一般的,较为袖珍的的精干厂房驶去。
和隔壁那个真正的大厂比起来,我家的这个工厂,说是工厂不如说是一个用来调配化学香料的小房间。
毕竟只是制作一种调味品,每天出货也就是上百斤,这种直接在家里的地下仓库就能生产。
其实之前一直也都是这么干的。
不过被举报了,被要求整改,然后因为要符合卫生部门的食品添加剂的安全标准,才买了这么一块地方,弄出了这么一个工厂。
在门口专门为我休整出来的停车位上停好了车,接着按照流程来到衣帽间换了一身头部连接着空气过滤装置,可以将全身都包裹在内的安全橡胶服,这才来到了操作车间内。
有两个穿着同款的橡胶服的人已经在这里工作了。
这两人是我家的工人,本来都是某个公司的职员,只不过在40岁的时候被公司扫地出门,没办法就只能干些这种体力活维持生计。
和两人打过招呼之后,我便加入了其中,三人一同的做了起来,小工坊也不讲究什么,老板工人干的都是一样的活。
其实按照每天的需求,工厂只需要两个人,只要稍微劳累一点就完全可以将香料生产出来。
在家里的生意没有传到我手上的时候,我的父母就是自己两个人既当老板又当工人的在这里完成生产。
原本的计划是传给我后,让我也和自己的妻子也按照与同样的原始方法这样生活。
但因为联邦的就业要求再加上我舍不得她累,于是就选择对外招聘工人,然后因为我也舍不得自己累,于是就招了两个人。
三个人干到底轻松。
就这么按照往常那样不断的重复着机械的工作,本来以为会如此持续到中午,但没想到刚干了没一会儿,个人终端忽然便传来振动提醒。
与工作的两人打了声招呼,走到一旁接通,当时妻子那有些着急的声音便在黏湿的橡胶防护服内响起,“楚香,爸爸昏倒了,你快到医院来。”
“什么!”
我惊呼了一声,然后连忙询问她们所在的地方。
接着转头让两个工人自己先干着,自己则脱下工作服,慌张的出了门,坐车朝着医院赶去。
伏社街医院,我们家附近的一个小医院。
在医院门口下了车,我便朝着急诊室跑去。
验证了自己的身份后,来到了病房,就见刚刚还好好的爸妈这会儿躺在床上,不见任何反应,脸上蜡黄无比,没有丝毫的血色,看上去非常的不好,身上连接着乱七八糟的仪器。
而我的妻子这会儿正坐在床边默默的抽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