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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口就收不回去了。
等到察觉周围气氛不对劲,杜澄才猛然反应过来这个场合说这种话太不合适,迅速后退一步连忙捂住嘴。
“那个......就是一点点谣言,也可能是我认错人了......”
徐怀砚被他说得一头雾水,贴吧他倒是经常上,无所谓了,不过什么校门口亲男生,他吗?亲还是被亲?都没有吧?
正想问你说的什么,余光就看见徐健行面色铁青地瞪着他,先入为主,按照他以往劣迹斑斑的前科,自然而然就将他懵逼的表情理解成做坏事被拆穿的尴尬和羞恼。
“你又做了什么混账事!”
徐怀砚解释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徐健行就一掌拍轮椅扶手上,压低了的声音止不住地喘着粗气,被他气得不轻。
安月婉连忙俯身顺着他的背:“别生气冷静些,有可能只是误会呢?一声说了你现在需要静养,不可以动气。”
“对,爸,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说,先不要生气,对您身体不好。”
“你看看他这个样子,想想他以前做的那些混账事,哪儿来的误会?难不成小澄还会冤枉他吗!”
他们这边动静不小,即便是有意压低了声音,也引得周围好些人频频看过来,好奇是发生了什么事。
老郑见情况不对,也深知是小澄惹了祸,而人又是自己叫过来的,当即连声道歉:“实在是不好意思,都是小澄不懂事乱说话,我回头就让她父亲好好收拾他,你别太生气,怀砚肯定不是故意的......我们就先走了,你们有话好好说,吵架解决不了问题。”
说完,带着小澄快步离开了。
徐怀砚看徐健行二话不说就往他头上扣罪名,把自己气得脸红鼻子粗的,顿时觉得没劲,连解释都懒得解释了。
宴厅休息室里,徐怀砚随意靠在桌边,两手环抱在胸前,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对,你说得没错,那个小澄也没冤枉我,我是在校门口亲别的男生了,我就是喜欢男的不喜欢女的,怎么了,不可以?”
啪!
一盏烧花精致的茶杯被狠狠掷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你还有脸问我可不可以?!以前你打架逃课我不管你,现在居然变本加厉,给我搞什么同性恋这种不要脸的事情!你不嫌弃丢脸,我都觉得恶心!”
“恶心吗?”徐怀砚说:“我觉得还好,两个男的至少不用生孩子,以后就算我继承你骨头里的基因出轨了,至少不会拉个比正经儿子年龄还要大的私生子出现在人家面前,多省心省事。”
拉着徐健行的安月婉一僵,垂着眼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