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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谢疏说:“只是太久没有玩,有些生疏。”
“所以现在是手感来了?”
“嗯。”
“......哥哥你真的好牛逼。”
徐怀砚打到最后真的把自己的枪都扔了个干干净净,狗腿地跟在谢大佬后面给他送快递。
“给大佬献上三级头!”
“不用,有了。”
谢疏转眼又毙了一个刚捡完空投回来的,正跑过去摸尸体时瞥见开始缩圈,徐怀砚立刻跑到他身边跟着蹲下用沙哑的声音叫他:“哥哥别舔包了,舔我吧!”
“......”谢疏放在键盘上的手几不可见抖了一下:“你以前就是这么对别人说的?”
“当然不是。”徐怀砚说:“对付那些人,随便两句就能打发了,这可是我压箱底的,就没掏出来过,怎么样,骚不骚?”
谢疏舌尖抵着腮帮,默默缓了一会儿,冷静道:“一般。”
这还一般?
徐怀砚撇撇嘴,掏空心思开始给他憋大招。
过桥的时候两个人遇上守桥的,徐怀砚挨了一下,被击倒了。
“爬到旁边躲着。”
徐怀砚听话地滚到一边集装箱后面躲着,谢疏则是蹲在桥中间一辆废弃汽车后面观察了一会儿,装上子弹站起来嘭地朝桥头开了一枪,左上角艳红的游戏中人数下降一个。
狙一枪一发子弹,谢疏上了三次膛,开了三枪,堵桥的三个人都成了盒子齐刷刷排在桥头等着他们过去检阅。
徐怀砚被谢疏拉起来,两个跑过桥,圈正好缩在桥这面。
谢疏扔他一个大药包:“怎么说?”
徐怀砚捡起大药包飞快吃了,俏生生道:“哥哥好棒,想坐在哥哥身上做深蹲!”
徐怀砚看他少见有什么变化的脸上出现一幅牙疼的表情,乐了:“一般?”
谢疏轻轻咬了一下舌尖让自己冷静下来,表情褪去:“嗯。”
决赛圈,除了徐怀砚和谢疏,场上只剩下三个人。
谢疏带着徐怀砚躲在圈旁边一棵树后面按兵不动,徐怀砚穿着谢疏给他的吉利服,想偷偷梭出去看看情况,
才探出半个头,砰砰两声,三个人被解决了两个,吓得徐怀砚立刻又缩回来不敢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