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从比较起。
皇上强作镇定道,“嗯,用嘴吧。”
“奴才……恕难从命。皇上若是想,让奴才去请刘公公给陛下翻牌如何?”
“哎,那多麻烦。”
“这样,那奴才用手可好?”李全澔清楚那箭在弦上的男人那是不可不发,真的急了哪管你用手还是用嘴呢。不等他回答,便将手探了下去,上下动作起来。幸好上辈子的经验还在,手指灵巧地让皇上一下子就射了出来。见皇上安稳地趴在他胸口睡熟了,这才敢悄悄下榻退了出去。李全澔心想,这是打哪来的欲求不满的青少年?
想着就和另一个小太监换了班,找了个水井兀自洗漱去了。李全澔一直无法接受用嘴,起因是上辈子有次约炮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很强势的男人,虽然有张帅气的脸蛋和结实的身材,却喜欢□□。他甚至还能回想起那种腥臭的味道和□□不断贴近自己脸颊的恐惧感,那人甚至还没戴套。从那之后李全澔有心理障碍了好几年,一直没能好好交男朋友,现在依旧如此。
他在水井边打了水,轴轮吱呀作响,脱下衣服冲了身凉。在这炎炎夏日的凉夜里倒也不失快意。
“李全喜……不,李全澔是吧?还是该叫你李子遗?真是好本事哪,一路从十皇弟的床上爬到父皇的床上去,还真是不简单,怕是我母后都没你那么厉害。景祯佩服。”
李全澔猛一回头,便见一个王爷打扮的男人倚在墙边,狂放不羁地笑着。
“五皇子殿下,奴才这一身衣冠不整,怕是没法给殿下请安。”
“也罢,本王就是想看看到底是哪个狐狸精这么厉害而已。”男人走上前,轻挑地勾了勾他下巴,“但现在看来也不怎么样嘛。”
李全澔还湿着头发,抱着衣服遮着身体,充满敌意地看着他。
“还是你床上功夫特别令人难以忘怀?要不要跟我做一次?也让本王领教领教。”说着手指就忘他胸口滑了下去。
李全澔赶紧退了一步,“殿下自重。”
“哼,□□还装纯情。”五皇子像还嫌手脏似地甩了甩手,骂了一声便离开了。
“殿下留步,为何这时间殿下仍于宫中游荡?殿下可要让奴才上去禀报一声?”
五皇子回过头来俏皮地比了个嘘的手势,要他仔细侧耳倾听,“喏,你听,这不是五更了吗?”
才刚说完便撒腿跑了。
唉,这些古代的将相君王们怎么就没半点尊重人的意识?抓着奴才到哪想上便上,想扔便扔,就连这一条命也随时会被给拿回去。在他们眼中,人只有高贵低贱,只分成能踩在脚底下和不能踩在脚底下的差别,因而看不见生而为人本身的价值。
不知为何想起了那双诚挚而天真的大眼,总是那么任性地抱着他,像是不会腻一样说着无数次的喜欢。他不禁又叹了口气,像要忆起那疼痛似地摸了摸膝盖,慢慢重新穿上衣服,系好衣带,走回那凝结而湿热的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