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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很大的雨,那个人就骑一辆电动车停在她的面前。他让她钻进自己的雨衣里,然后告诉她要紧紧贴着他的背。穿越警戒线时她瑟瑟发抖,唯恐自己被发现然后连累他。
雨水淋湿了他的背,顺着雨衣滑到她的脸上,头发上。
她紧张的要死。
也不知道脸上的是雨水,还是汗水,亦或者泪水。
那个人却在穿过警戒线后,轻笑着说:傻子。
那一刻,卫鱼恨恨地想:方老师你怎么能这样呢?
都要死了还这么开心。
而且,为什么在我的梦里你还这么霸道。
我才不是傻子。
我会做饭,会洗衣服,我还会很喜欢很喜欢你的。
第二日,方令越照旧送卫鱼去上班。卫鱼想起昨晚上做的梦,只觉得光怪陆离的很。
车子停在停车场,方令越替卫鱼解开安全带。
“路上小心点。”
卫鱼点点头,依依不舍地推开门。
“卫鱼。”
卫鱼回头。
方令越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卫鱼想了想,双唇抿着又松开: “那,一路平安!”
其实我不想你走啊,卫鱼心想。
方令越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弯腰过去将小姑娘一把搂到自己的怀里: “可是我好像还有很多话要对你说。”
向撒娇一样,他将头抵在卫鱼脖颈处。努力地紧紧地吸食着,拼命地纠缠。
“不许跟陌生人走。”
“嗯。”
“不许吃陌生人的东西。”
“……嗯。”
“还有,”吻落在脖颈间,断断续续的,起初是冰凉的,然后渐渐有了温度,并且逐渐升温。
“还有,不许给陌生人开门。”
卫鱼还来不及回答,细碎的吻已经从脖颈一路向上,转移到了唇角,然后双唇一下子就被咬住。
是的,好像只有咬一口,在她的唇上留下印记,才能昭告天下这个小姑娘是他的一样。
这是一个带着攻击性的吻。不似前几次的温柔,他攻城略地,而她就像昨夜梦里那个一路逃亡的人,无处可逃,只能丢盔弃甲,宣告对方的胜利。
良久,方令越餍足地吻了吻小姑娘鼻头上的痣,让小姑娘枕着肩膀, “你还没有回答最后一个问题,嗯?”
那个“嗯”带着好听的尾音,十足的诱惑。卫鱼脑袋昏沉沉的,点了点头,唯恐对方不满意,又重重地嗯了一声。
好一阵,两个人就这样抱在一起,听着对方的呼吸声和心跳声,餍足地像小兽。
还是方令越先松开的手,将小姑娘被自己揉乱的头发整理了一下,又擦了擦小姑娘的嘴角,那里还挂着接吻留下的痕迹。实在舍不得,于是又亲了一下。
而卫鱼就像待宰的小羊羔,乖巧地任人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