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尹风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神经发了叉,竟真的打电话找了搬家公司把自己的一干常用物品搬到了魏同的别墅里。魏同果然是妖孽啊。他要你今天死,怎么可能活得出子夜。何况态度如此强硬。自己若坚持不搬,赶明他真过来了,那就惨了。总不能这么出柜不是。尹风认命,择日不如撞日,趁自己发昏,搬就搬吧。魏同乐得在家帮忙。
待两人收拾停当,业已日落黄昏,魏同开了瓶82年份的hautbrion以示庆祝。他拿出醒酒瓶亲手过酒。对此举动尹风向来不屑。有钱人的过场,实在造作。于是半杯好酒不敌某人一口牛饮。魏同不以为意,自己一下一下的品,间或摇晃杯中深紫色的液体,眯了眼享受。尹风知道自己俗人,难免好奇,故作随意的问:“这酒多少钱?”
“这是法国朋友特意带的,很难找,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末了,见尹风神色坦荡,彷佛恶作剧一样的加了句,“不过国内的话,1万是少不了的。”尹风端杯的手微微打颤,喉咙火烧火燎。他顿感自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md,几百块如此就没了?!于是,再不敢造次,第二杯慢慢的喝,方体出味来。到底什么味儿,尹风说不清楚。但舌尖萦绕的淡淡香醇,饶是尹风也不得不承认,的确比那些长x干红好喝百倍。至少不用酸的加可乐。
“尹风,你知道hautbrion的中文名字么?”
“恩?不知道。”尹风标榜诚信,对不懂的问题素来干脆。“是什么?”
“红颜容。”魏同嘴角漾起一丝笑意,那笑意点亮了他整个脸庞的明媚。“比起总统之爱那种正统名字,我认为这更符合它的口感。”
“尹风你信么?人和酒之间也是需要讲究缘分的。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合适的年份,合适的工艺,甚至一个合适的木桶,才能有一瓶好酒。然后,几十年静静等待,辗转反复,漂洋渡海才到了这里。”魏同向尹风遥遥举杯,液体荡漾着涟漪,一层一层瑰丽的暗红,“所以,这酒,单是为了我们的缘分而生。”
尹风莫名红了脸,总觉得魏同那貌似端正的话揣了其他的意思。不过,红颜容这名字的确很美。配合口中果酿的芬芳,贴切无比。其实在这以前,尹风虽然知道魏同对诸如咖啡餐饮等琐事龟毛,唯独于酒不甚在行。可律师行业需晓得乾坤进退天文地理,能混出名堂的人物,大多是酒泡出来的。三天两头的交际应酬,红的黄的白的,产地度数不计较,三中四中全会齐开,端的大杯子满杯子,喝了吐,吐了继续喝,气氛热烈,浪费无度。导致随后的几天,闻到酒味都恶心。哪里还会平白喝酒。尹风未曾见过这样的魏同,倒一杯红酒,软躺在椅子上,懒懒散散,随随便便,将纨绔子弟的定义诠释完美。
能强则如劲草,能弱则比温室花。
尹风暗叹,原来魏同真真是个极品。
这样一个人是自己的bf。
尹风悲喜交加。
13好好工作上
尹风重新体验何谓精神抖擞。
当然不是指他本人。
他本人每日被爱的直不起腰,整夜不得安眠,黑眼圈快要掉到肚脐。私密处纵欲过度引发的异样让他不时诡异的脸红,而对于日益沉溺在后庭快感中的身体又着实无可奈何。且魏同并没有强迫什么,随你1还是0,拿多少给多少,公平对等,极品享受,这样完美的情人,尹风想不到任何拒绝夜夜笙歌的理由。
可是,年龄不饶人。
尹风常常揉着胯骨,感慨30岁的身体哪经得起折腾,铁棒也成针了。拐弯抹角问某人,某人会笑,软软欺上身来磨蹭,“不会啊。我喜欢和你做爱。你真的很棒……”亲揉搓捏半天,火点了,继而换上无限关爱的眼神,“怎么,你累了?你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