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行了,放开蒋先生吧,把他吓坏了可不好。”
一根烟抽尽,陈浩站起身来,把烟掐灭到烟灰盒中,示意王强放手。
王强面容冷冷一笑,看得蒋天虎毛骨悚然,同时心中也松了口气。
只要不杀自己就好。
“这只是给你个教训,来我家前记得把尾巴收拾掉。”
陈浩走到蒋天虎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跟我出去看出好戏。”
言罢,人已向外走去。
“尾巴?”
蒋天虎抹了把额头的冷汗,马上就联想到了什么,望向郭割芦,“割芦,你不是跟我说,把那群家伙甩掉了吗?”
“怎么现在?…”
郭割芦低着头,有些心虚,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我是怕,就我们两个人过来,会危险,所以”
“混账东西!”
“啪”的一声,蒋天虎直接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心中大怒,压低声音大骂道:“君王是什么人,需要你去弄这些小把戏?”
“你还想着玩借刀杀人是吗?”
“你觉得你够格吗?”
“这个世界上还真没几个人敢对君王无礼,更何况是杀了!”
说完,转身跟上陈浩,向着室外走去。
郭割芦不屑的瞥了瞥嘴,不以为然。
他确实留了一手,他不懂什么君王不君王,只知道那个年轻人敢对主子无礼就该死。
上次酒阁内,危机四伏,他不敢贸然动手。
可,如今是在他家中,难道还会安插那么多人手进行保护?
他郭割芦不相信。
所以,在路上时,对蒋天虎说甩掉了死殃佣兵团,其实并没有,一直让他们一路跟了过来。
目的很简单,就是借他们的手,杀了这个陈浩。
室外。
死殃佣兵团一个个面带恐慌。
看不见的敌人,永远都是最可怕的。
顾寒其实还算好,没有彻底点失了方寸,还能够把队伍指挥的井井有条。
“你们觉得死亡,跟恐惧,哪个更好呢?”
妩媚声音再度传来,顾寒等一众死殃佣兵团,一个个都只觉得毛骨悚然。
这实在太怪异,怪异的有些可怕。
“老大,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必城有些沉不住气了,忍不住的问道。
顾寒又如何知道,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睛,死死的望向四周。
踏~
忽然,一道又一道的高跟鞋走路身,在耳边响起。
所有人循着声音望去,在他们前方,一道娇小声音正扭摆着腰躯向他们缓缓走来。
当走到进前,才发现,这是个女人。
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一身大红旗袍,下身刺绣有一朵鲜艳妖娆的玫瑰花,女人面容异常的妩媚,一块红色绸缎丝巾,围绕着他周身旋转,很诡异莫测。
“准备好死亡了吗?”
女人突然妩媚一笑,手一挥,红色绸缎丝巾,如一条水蛇一般,向着死殃佣兵团冲去。
在他们四周,不知何时,一直全身笼罩在黑色甲胃中的军团,把他们团团围住。
宛如,瓮中捉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