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已经成为行尸走肉,进入长时间的贤者模式,幻肢萎靡,搞黄无力。稍微说一下之后可能开,或者细写的几个脑洞,当做存稿。
第一个就是家暴攻的脑洞,才写了前篇,后续写的时候感觉自己情绪酝酿不对,没有续写下去。
设想的是三个人的“燃冬”故事,缺一个都组不成这种完美闭环。
不是写到攻被受弟脱了裤子嘛,其实攻的勾巴就是正常人粗细,甚至还比不上受。受被猪油蒙了心,纯粹是为爱做受,愿意在床上被攻压。
攻这个人的大男子主义很严重,也有强烈的生殖崇拜,喜欢在床上让受夸他。现在被受弟摁在床上,自己的屌被对方像橡胶玩具似的扇打蹂躏,控制不住就要崩溃。
攻哭得声嘶力竭,保证以后好好对受,嗓子都给喊哑了,求自己小舅子轻点扇。对方扇屌时候怎么痛就怎么来,鸡巴摇摇晃晃,好不容易稍稍摆脱魔爪,又沿着原先的曲线轨迹摆动着回到对方手上。
攻的小勾巴变成了大勾八,物理意义上的增粗。整根屌又红又肿,屌皮都感觉扇到浮肿,柱身全是完美贴合受弟手指的红棱印。
这部分怎么爽怎么来,家暴男就活该被狠扇鸡巴,玩坏屌。最好精液也射不出来,因为太痛了,虽然整根硬着,也是断断续续、可怜兮兮地从马眼口滴出来的。
攻的上司来探望时,看到攻就是个二十四孝好老公,坐在受病床边给他削苹果。就是这张脸青青紫紫,也不知是怎么搞的。
见上司看了过来,攻强行开口解释,什么是因为觉得自己没有保护好受,心里愧疚才自己扇了自己几巴掌。
这话说的在场每一个人信,攻上司能混到现在这个位子,自然是个人精。
他知道攻在撒谎,不过无所谓,只要攻能为公司创造利益,他就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像是体恤下属的好领导,上司在离开前拍了拍攻的肩膀,意味不明道:“你可真是有个好妻子,这样我也能放心了。”
攻被受弟狠狠收拾一通,夹着尾巴过了一段时间。
像相遇之初那样,他捏着嗓子对受嘘寒问暖。但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攻一边照顾受,一边在心里想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等受出院了,看他怎么整死这个贱人。
终于是等到受弟离开,受出院。
攻恨不得在门口挂上两串鞭炮,驱一驱身上晦气。他的好日子终于要来了!!!
这日子和之前不一样,受一点也不听话,伏地做小的人换成了攻。攻骂了几句,手刚提起来,就看到受弟从他们的卧室里走出来,当即脸就白了。
那是他的噩梦,一见到受弟,攻勾巴又痛了起来。
“老公。”受嘴角弯弯带着笑,给攻解释道,“我弟还是放不下我,想这段时间先住我们这。”
“我把钥匙给他,让他先回来等我们。”
他见攻一副老鼠遇见猫的害怕模样,觉得好笑又可恨。这是和自己同床共枕多年的伴侣,前不久还发下毒誓,跪在地上求他原谅。
结果他又想打他。
这段婚姻快要走向结局,肉眼可见地布满裂痕,却又还是被他拼命粘在一块。
受轻轻问道:“老公,你刚才——是又想打我吗?”
“怎么会?”攻僵硬笑了笑,他高高地抬起手,又轻柔地放在受脸颊旁捏了捏。“我爱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打你。”
“是吗?”
“——那我可真是幸福。”
当然,故事肯定不会在这里结束,攻还没受到应有的惩罚。接下来就是正房受,带着他的小舅子,对攻的狠狠报复。
攻平时吃的清淡,嘴巴十足十的精致挑剔。现在受可不惯着攻了,按照他和受弟的饮食爱好,特地做了一桌子辣菜。
夫妻肺片辣子鸡毛血旺——
香是真香,辣也是真辣。
攻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眼睛都被辣味给熏红了。看着餐桌上浮浮沉沉的大量花椒和辣椒,筷子始终伸不下去。
饿得饥肠辘辘,头晕眼花的攻,大气也不敢出,只能把头埋在碗里狂炫白饭。
“亲爱的,是我做的菜不和你的胃口么?”
“吃一口吧——稍微吃点——”
一旁在吃饭的受弟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他给攻夹了菜,铺满了攻的碗。那上面全是红油,还有被碾成细碎的花椒辣椒。
“哥,你别惯着他。”受弟扯了扯嘴角,眼睛死死盯着攻,开口道,“一个男人,吃饭还这么磨磨唧唧。”
“是不想给我面子,还是不想给我哥面子啊——嫂子?”
攻怕得要死,鹌鹑一样颤了颤。让受不满意,送分题就会变成送命题。
他不想再被受弟打,抖着唇对受输出说烂的甜言蜜语,在受的注视下,把菜吃进嘴里。
菜刚入嘴,攻就受不了。他的脸瞬间红了起来,脖颈也像是被火烧。
没吃几口,攻就被呛到,喉咙里辣度又上了几个台阶,无形的砂纸在反复打磨着他的喉管。
“咳、咳咳——”
攻脖子上青筋都咳到醒目凸起,而他的爱人,就静静坐在他身边,面带笑意看着他如此狼狈难受的模样。
攻身上冷汗热汗交替,口腔唾液分泌越多,那辣意却更重。桌上没有用来解辣的液体,没有受弟的允许,他也不敢离开餐桌。
辣到痛了,意识都开始恍惚。眼泪落到嘴里,咸津津的,却是杯水车薪,根本解不了辣。
“好吃吗?亲爱的。”
攻话都说出不来,却还要回应他的妻子:“咳——好、好吃——咳咳——”
好不容易熬了过去,攻恍惚低下头,发现碗里又多了很多东西,都快塞不下了。
这次是受。
攻不敢置信地转头看向自己的妻子,看对方嫣红的嘴唇张张合合,拖着和以往无二的、充满爱意的腔调对他道:
“你能喜欢真是太好了。”
“多吃点吧,老公。”
攻是真吃不了这种又油又辣的东西,另类折磨下,他在家都快拉虚了。坐椅子都要歪着半边屁股,菊花痛得不行,又不能和别人吐槽——
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这样又过几天,攻连家也不敢回,借口加班驻扎在公司。
喝着清粥的攻,还没来得及悲伤秋月,感慨自己的不幸,就又被叫了出去。
原来是受,发现攻不回家了,干脆直接杀到攻工作的地方。
——带着他刚做好的爱心便当。
“亲爱的,外面的菜哪里有家里的健康。”
“你工作这么忙,以后我每天都给你带。”
受贤惠地打开盒子,给攻展示辣椒炒肉、辣炒土豆丝等菜。就连饭,也是特意用辣酱拌过!
同事羡慕攻有这么一个好老婆,赞叹他们夫妻二人真是相爱。攻有苦说不出,他之前在外塑造的就是一个关心妻子的好丈夫形象,不可能因为不合胃口的饭菜就给受甩脸色。
受也知道攻要脸,特意掐着点让全公司的人看到,一日三餐顿顿不落,风雨无阻。
在这样的投喂下,攻终于得了不得不嘎的痔疮。
风水轮流转,这次轮到他躺在病床上了。
受弟也来看攻,手里提了个小花篮,装着些水果。那里面总算不是辣椒全家桶,攻握着受弟的手哽咽不已。
“嫂子好好休息,毕竟手术后——”受弟意味不明道,“还有的熬。”
手术很成功,攻的痔疮离他而去,屁股里塞了棉布。稍微动动身体,棉布就擦着创口,痛的他面色扭曲。
妈的,和被人强奸了一样。
攻心中郁郁,因为嘎痔疮是小手术,只在医院待了一天就回了家。在受的照顾下,攻康复的不错。
重当土皇帝的攻,享受到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的神仙日子。屁股动不了,手指还行。攻哼着小曲,开始在网上和人聊骚。
被受抓包的时候攻也不心虚,反而罗列了一堆理由,把问题都归咎在受身上。
——他甚至又重新对受动了手。
“我说过什么?哥。狗改不了吃屎。”听见攻在那叫嚣什么大不了离婚,受弟嗤笑着把手机扔到床上。他转头对受说,“你看,他又打你了——这种人一辈子都改不了的。”
“你总是心软——才不能调教好他。”
“得让他更痛,这辈子都把这个教训记在心里,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受看了眼自己的爱人,面色苍白,轻轻点了点头。
咔哒。
门被锁上。
门后传来激烈的扇打惩戒声,混杂着暴力血腥。没隔多久,又变成痛苦凄惨的嘶哑喊叫,再过一会儿,又只剩下规律的肉体间的粘腻碰撞。
色情而响亮。
他们似乎是在亲吻,只偶尔溢出几句含糊气音。
床板突然重重响了一下,似乎是他们换了个姿势,紧接着片刻不停的床榻摇晃声,隔着门板持续涌入了他的耳朵。
他听得异常清楚,即使捂住耳朵,也能脑补出门内两人做爱的细节。
叫得这么惨,让他都有些心疼了。
受突然捂着脸,低低笑了出来。
可是不行、不行啊,他不可以可怜他的爱人。
即使叫得再惨,也不能再有一丁点的心疼。
只有他一个不行吗?
——不行。
永远都记不住教训,永远都学不乖的狗,就该被主人找来的驯兽师狠狠教训。
他早就明白的,所以才会亲手把他的爱人送到亲生弟弟的床上。
好累,实在是太累了,攻口口声声说爱他,却总是伤害他。他们之间的感情,脆弱到稍微施加一些压力,就会分崩离析。
只有他一个人,根本绑不住他。
不过没关系,变成三个人的话,这段感情就能得到稳固。
他的爱人再也不会打他,他们三个人都能获得想要的爱。
——这可真是再好不过了。
随便脑些什么,总感觉最近江郎才尽,写出来的东西极其干巴。
供自己放松发泄,缓解躁郁。
很喜欢特摄剧假面骑士exaid里关于游戏病的设定。感染病毒的人类,将作为病毒寄生的载体,孕育出新的怪物。
在怪物诞生的那一刻,属于人的存在将会彻底消失。现实中只存在与原本宿主截然相反的拟人化怪物。
拟态拥有宿主生前的记忆,却无法作为人,把人类的复杂情感投射到现在这具身体上。他们更喜欢杀戮和血腥,是人类不共戴天的仇敌。
在这种大背景下,就可以搞一些狗血胃痛的日攻文学。
攻的爱人,是在他眼前消失不见的,这也成为了攻的一个心病。
受怕攻在工作上升期分心,所以隐瞒了病情,什么都没有对攻说。即使攻偶尔问他脸色怎么看起来不对,他也只是笑着对攻说,可能是昨天夜里没有休息好。
“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比较好——剩下的我来做。”攻皱着眉,态度强硬地抽出受怀里的文件,勒令对方回卧室休息。“现在去休息。”
受乖乖点头,然后趁攻不备,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一记。
他想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啊,居然还是自己的合法伴侣。
偷亲被逮个正着,脸颊上的柔软触感,让攻眼神变得危险。他捏住受的下巴,迫使对方将头压得更低。
一路亲上受的嘴唇,殷红唇瓣相贴,把这个吻变得异常激烈缠绵。
“唔嗯、工作……”
舌身勾缠,传递彼此相通的心意。含糊不清的吐词,也被攻吃进肚子里。
攻以为只要忙过焦头烂额的这段时间,就能抽出更多时间陪受。他把重心都放在事业扩展上,也因此,忽略了自己爱人一些不太对劲的地方。
直到医院来电,匆匆赶到医院的攻,看到每天陪在自己身边的爱人,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
对方还有心情和他调笑,攻想骂这个不在意自己身体的傻子,攥紧拳头,喉结滚了滚,却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医院消毒水的难闻气味,争先恐后地灌入他的鼻腔。攻佯装不在意地坐在受的病床边,催眠自己这不过是一次普通的风伤感冒。
他安慰受说:“放心、会没事的。”
可是努力从嘴里挤出的话,却显得如此单薄无力。受得了永远也无法被治愈的病症,即使再有钱,他也救不了他。
攻只能看着受枯萎凋零。
——什么都做不了,就只能在这里,眼睁睁看着他的爱人死去。
在受死后,攻开始着手研究这种超乎常理的病症。
他一边无比憎恨让自己爱人消失的病毒,一边又抱着渺茫希望,总觉得有朝一日可以救回受。
然后,不肯放弃的攻,在找回他的爱人前,再次见到了占据受身体的病毒感染体。身材、样貌、性格,所有一切都和受截然相反的拟态怪物,要攻和他联手毁灭世界。
“你在思念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吗?”怪物用尖锐的指甲刺入胸口,手指都被流出的血染红。它是不会的疼的,把手越插越深,五指没入胸腔,“他就在这里。”
“在这颗心里呢。”
滔天愤怒让攻失去理智,可人类怎么打得过怪物?他被对方钳制双手,压在身下无法挣脱。
汗湿的发结成一绺一绺,沁出的水珠往下蜿蜒。这张俊美帅气的脸上,有两处红得过分。
一是那张紧抿着的,过分殷红的唇;二是那双怒视着的,过分通红的眼。
攻胸膛不停起伏,他死死盯着拟态的脸,恨不得用刀杀了对方。
“还给我——”
“快把他还给我!!!”
双腿弹动着,却加剧了和对方身体的摩擦。
从受身体里诞生出的病毒感染体,性格自然也是一等一的恶劣。感知不到情绪变化的他,居然在此刻感到一阵战栗。
扑通、扑通。
不明白这颗心在跳动着诉说什么,它舔了舔唇,伸出手指摸上攻的眼角。半干涸的血,也一同被拟态怪物抹上攻的眼角。
血腥浓郁的胭脂,拖出一道旖旎暧昧的痕迹。
像记忆里攻受相爱时做过的那样,怪物把自己冰冷的手伸入攻的衣领,紧贴在温热弹软的皮肤上。
扑通、扑通。
掌心下跳动着的这颗心,烫热又诱人。它在疯狂跳动,诉说有关这个人的爱和恨。
【我爱你。】
【不,我恨你。】
好棒。
怪物低下头,把耳朵靠在攻胸前,感知对方胸腔里更为明显的跳动。
只要它想,就能把这颗心挖出来,仔仔细细咀嚼吞食,最后和自己胸腔里的血肉融为一体。
【我恨你。】
【不,我又爱你。】
衣服被撕开,躯体暴露在空气中。攻身上块垒分明的肌肉,在打斗时充血泛粉。
不怎么触碰过的乳头一遇冷,就颤颤巍巍挺立而起。还没硬一会儿,很快就被捏住。在怪物发现后,被对方好奇地揉搓拨弄。
要疯了——
感知到不同手指的其他触感,攻挣扎起来。而后被和人类迥异的牙齿,咬住前方弹韧白皙的胸肉。
一圈渗血牙印,出现在攻的胸口上。疼痛使他弓起腰,胸口却传来更加强烈的痛楚。
“乖一点。”怪物逐渐闭合牙齿,不满猎物在它手底下垂死挣扎,要攻听话些。
像是刚出生的婴儿,含着奶子也不知道吮吸。
它需要母亲的悉心教导。
怪物开始学习,用出生时就刻在它脑子里的,有关受的所有记忆。
怪物眨了眨眼,漫不经心想着,似乎这样做才能让对方兴奋。
唔、那它试试吧。
“啧、啧啾——”
在故意被怪物咬住乳尖、向上提拉时,攻难以抑制地喘息出声,又在发觉时咬紧牙关。
恶心。
好恶心。
他分明是这样想的,可这具禁欲已久的身体,似乎是在嘲笑他的不忠。稍微吸了几下,就在玩弄中溃不成军。
性器硬起,腺液从顶端流出,打湿了攻穿着的贴身布料。
身下压制着的男性身体,在玩弄过程中已然开始发热。
怪物吐出这颗过分肿胀膨大的乳粒,把另一侧粉嫩干净的奶子吃进嘴里,啧啾啧啾地吮吸玩弄着。
“这就是你们人类的身体吗?”
顺着腰身下移,怪物冰冷的手,圈住了对方炽热坚硬的男性象征。刚一摸上,敏感到极点的身体,就在冰与火的交锋中痉挛颤抖。
“也太敏感了。”
怪物状似烦恼的抱怨一声,混杂着性器流出的腺液,开始了不怎么走心的抚慰。
“咕叽、咕叽。”
在这片无人经过的地带,水声渐响。
“不、哈——滚——”
身下被再度圈紧,怪物是个举一反三的优秀学生,借由原宿主和对方之间的欢爱前戏,反复撩拨着攻的敏感点。
攻在浑浑噩噩中想着,杀了它、杀了它杀了它——
只有杀死这头恶心的怪物,才能换回他心心念念的爱人。
“要是杀了我,他也会死哦。”怪物不介意提醒对方。
然后,就在它故意收紧的动作下,性器主人闷哼一声,在它手里射出了积攒许久的粘稠精液。
“烫的。”
怪物眨了眨眼,看掌心精液缓缓坠落,流到对方发泄过后,变得疲软的性器上。
好神奇。
或许是脑内记忆作祟,它开始有了人的五感。
这是冷的、这是温的,而这是烫的。
怪物的手背青筋跳动,似乎遭受着无形烈焰的灼烧。
要更烫、更烫才行。
所以它分开了攻的腿,摸到了对方从未使用过的殷红孔窍。
“唔——”
像倾盆大雨中,不慎跳到岸上的鱼,攻被怪物用手指破开了身体。
手指顶到对方肠肉的最深处,被绵密紧致的肉道包裹。
怪物分不清这是什么感觉。
这是烫吗?有没有变得更烫?
它不清楚。
这在受的记忆里从未有过。
于是它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狰狞勃发的性器,一点点进入了攻的身体。
像是撕裂了什么,破坏了什么。束缚在心脏表面的锁链,随着怪物的进入动作一点点碎裂,它看着攻的脸,猜测对方表情下的含义。
是在哭吗?
还是在疼?
为谁而哭、又为谁而疼?
干涩的甬道极难拓展,相连处也出了血,但怪物没有拔出。
它一直在往里顶,直到进无可进,整根都插了进去时,才终于开口道:
“告诉我,现在我心里的感情,究竟意味着什么——”
“在这个交易结束时,我会把他还给你的。”
在肉与肉的真实碰撞中,攻的意识也濒临崩溃。
他被——
他被这个怪物——
杀了它!杀了它杀了它——
他一定要杀了它!
明明是这样告诉自己的,理智也在提醒自己,眼前这个东西连人都不是,不过是占据了受身体的一只怪物。
可是,当对方靠近自己时,这颗心又完全不受他的控制,酸涩喜悦地开始跳动。
我爱你。
它恨不得告诉所有人——
还爱着你的这个事实。
当怪物仿照脑内记忆,扬起和受无二的笑容时,攻还是有顷刻的失神。
对方把粗硬性器钉死在他身上,亲着他的脸,就像每个他们不曾分别的日日夜夜。
“亲爱的,好高兴。”怪物说,“谢谢你还这么爱着我。”
冰冷的吻落在他的脸上,粘腻潮湿的腥气,完完全全包裹住他。
视线也随之晃动,看不真切。
“教教我吧、告诉我吧。”
“怎么才能像你一样。”
攻眼前的这张脸完全陌生。
这个怪物强奸了他,进入了他——
恶心、好恶心。
但用受的血肉、受的记忆组合而成的生物,又怎么不是他的爱人呢?
即使只有他的十分之一,他也依然爱着他。
眼前的怪物,突然又变成攻思慕的那人。
是他、是他的爱人,他总算回来了——
他摸着自己带着一圈血痕的胸,把手掌按在剧烈跳动的那颗心上,絮絮说着情话,要他也爱他。
于是攻回抱住对方,在怪物性器弹动,被精液灌满腔道时,张口回复对方:“我也爱你。”
——他本来就爱他。
没有人会比他们更加相爱。
主打一个邪恶混乱,最后he的神奇脑洞。
主角是两角尖尖,身后有细长爱心尾巴的魅魔,隶属反派阵营。任务是击败正义的魔法少男,帮助邪恶组织征服世界。
但最近所有人都看出主角不太对劲,不仅对战斗兴致缺缺,而且也不像以往那样袒胸露乳。身体遮得严严实实,像阿拉伯人一样从头裹到脚,只露出眼睛和犄角。
魔法红黄蓝:e……这么守男德的魅魔,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反派了呢。
主角是反派阵营里重量级的干部首领,实力超群。三位魔法少男联手打斗,主角也不落下风。
“是有在进步。”他赞扬着魔法少男惊人的进步速度,脸上却没有丝毫慌乱,开口道,“但这可还不够。”
“你们战胜不了我。”
魔法红俊脸通红,咬牙切齿捏着法杖,冲着主角大声喊道:“可恶,无论你今天使用什么招数,滴蜡还是抽打——我都是不会屈服的!”
主角不喜欢杀人,更多是把魔法少男们绑起来狠狠羞辱。魅魔嘛,骨子里都流淌着涩涩的血。
他会用皮鞭抽打魔法少男们被迫挺起的胸肌,从魔法红扫到魔法蓝,把衣服抽成破破烂烂,胸前红痕一道叠着一道。宁死不屈的魔法少男们咬住嘴唇,吞下快到喉咙的闷哼,两颗暴露在空中的乳头却变得醒目硬挺,红到可以滴血。
他有时也会把脚放在魔法少男的裆部。脚底是正义人士勃勃跳动的鸡巴,主角颇为不屑地抬起下巴,往下狠狠一踩,让魔法少男绷着身体射出粘稠精液。
“啊啊……就不能投降,让我早点打完收工嘛?”主角喃喃着。
但没办法,工作是工作,再怎么不喜欢,他也不能完全消极怠工。
主角来得匆忙,被邪恶势力急招过来,也没准备太多道具。他在空间袋里翻了翻,翻到一个99包邮送到家的便宜飞机杯。但他现在用已经从良了,自然不可能亲手把敌人鸡巴塞进飞机杯里榨精。
于是他将飞机杯扔到魔法红面前,比了一个割头的姿势,沉声威胁道:“自己打开开关插进去,不许拿下来,不然我就杀了你另外两个同伴!”
飞机杯是那种很廉价的肉粉色,魔法红看向两名被绑住的同伴,一时间口舌干涩说不出话。他并不是在意黄蓝二人的死活,而是疑惑——
“为什么不是你亲手来?你开始嫌弃我了是不是?”
魔法红有些委屈,当初第一次战斗时,他就被主角直接用脚踩到射出初精。
魅魔形态的主角,眼角贴着小爱心,天然上挑的眼也变得妩媚多情勾魂夺魄。更何况他白皙的胸口在踩踏时还一抖一抖,呈现微微起伏的柔软轮廓。脚底也软,被他粗硬灼热的鸡巴顶得往里凹。
魔法红从来没有自慰过,囊袋里鼓鼓囊囊全是精液,处男鸡巴梆硬,受了一点刺激就受不住。他开口喘了几声,再也忍不住,挺腰噗噗把精液都射了出来。
裤裆变得湿漉粘腻,空中弥散开腥浓精味。
魔法红从眼里流出泪,脑内炸开一片片耀眼的白光,那种快感太刺激,叫他半天也没法回神。
“闭嘴。”主角恼羞成怒,一鞭子往魔法红身上抽,“不许再说——”
被绑住的黄蓝眼睛都羡慕红了:这个贱人,居然背叛他们如此享受。快看看他们,他们也可以的!
怕完不成今天的任务,主角施了魔法,隔空拽开魔法红的裤子,打开飞机杯的开关就把东西往对方胯下摁去。
嗡、嗡嗡——
主角有些嫌弃捻了捻手指,“还是不肯投降吗?”
魔法少男鸡巴特硬,不怎么费力就插到了底。四面硅胶裹了上来,飞机杯尽职尽责运作,像有一个不停张合的软嫩小口吸咬着他的龟头。
魔法红嘴巴都被自己咬出血,他攥紧拳头忍耐快感,艰难动唇发声:“不——唔嗯——你就只会这点手段吗?即使你踩我的胸在我腹肌上滴蜡,我也是不会——哈——蛤?!”
他好不容易摆出薄汗淋漓坚贞不屈的色气模样,却发现主角根本就没叼他,对方手指飞快打着字,眼睛紧紧盯着手机屏幕。
魔法红一颗少男心摔得稀巴烂,但他觉得还能抢救下自己,于是松开一直咬着的唇,性感的呻吟声从他口中不断溢出。
如果颁布魔法界最佳男喘奖,那一定非魔法红莫属。介于青涩和成熟间的嗓音,能勾起人心底想要狠狠折辱的欲望。
“唔——你这个——可恶的……哈……反派干部——”
他都快冲着主角耳朵喘了,对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魔法红:不,不是,这个流程不对吧?
这双手不是应该先摸过他的腹肌,然后再上下套弄飞机杯给他榨精吗?!
难道是新的剧情py,希望魔法少男忍不住求饶,或者伸手自慰时的模样?
魔法红面露羞涩,这只诡计多端的可恶魅魔,他绝不能叫他得逞!
只是从马眼涌出的腺液聚在飞机杯底端,肉壁又湿又软,暗自挺腰戳的猛了,就会发出噗嗤噗嗤的捣弄水声。
这时主角的手机闹铃响了,是那种连续不断的、很搞笑的小黄鸭嘎嘎声。
“唔——呃——”
魔法红胸膛不断起伏,他的胸是三个人里最厚实的,俊脸弥漫着情色的潮红。结实漂亮的肌肉绷得很紧,屁股紧紧贴着地,鸡巴不仅没有在铃声中萎掉,反而变得更粗更硬。
源源不断的汗水从脖颈上往下流,腰后又酸又麻,却还能闭锁精关不泄出来。魔法红眼睛睁也不是闭也不是,睁着眼,想到主角离他不远他就要射了;闭着眼,眼前晃着魅魔窄到可以用双手掐住的腰,很白很滑腻,还缠着细细的漆黑尾巴。
“时间到了。”主角面无表情关了闹钟,瞥了一眼还在咬牙强撑的魔法少男,嘴里切了一声,飞速念完反派撤离时常说的台词,就转身离开了。
“卑鄙的魔法少男们,这次算你们赢了——下次你们定不会如此好运。”
魔法红被折磨得两眼发昏:不、不对,他还没射——对方怎么走了?
廉价飞机杯没有魔法支撑,跟着一同消失。鸡巴又硬又痛,笔直寂寞地竖在腿间,根部淌着一圈白沫。茎身附着有透明拉丝的黏液,马眼部位都被蹂躏红肿,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临门一脚却不上不下,一向好脾气,乐观开朗的魔法红也阴鸷着脸,起身时鸡巴一抖一抖,却只能抖出孔眼处的一点点浊白精絮。
“好可怜,想出卖男色却失败的队长大人……”魔法蓝嗤笑一声,拍了拍魔法红的肩膀,幸灾乐祸道,“没被弄到射出来,那里很不舒服吧?”
离开前,因为魔法红这次的表现,魔法蓝再次补刀道:“上次我可是被他亲手握着鸡巴撸到射——”
魔法蓝的上次,也是很久之前的那次了。
魔法黄什么都没说,整理好凌乱狼狈的衣服,也抿唇离开了。不过在离去前,他的视线很是复杂,久久盯在主角离开前的位置上。
一次、两次……
每次主角都放跑了他们的宿敌,而是没有击败他们,这让反派boss头疼欲裂。终于有一日,在主角还想偷鸡摸鱼迟到早退时,反派boss忍无可忍,勒令主角滚回大本营三方受审。
看到包的像木乃伊的受,反派boss气不打一处来:“你是魅魔,他妈的魅魔——这副打扮是什么鬼?!”
“啊——”受眨了眨眼,慢吞吞回复道:“白他告诉我,身体只能给喜欢的人看和摸。”
“你这副打扮,和邪恶不沾一点边。赶快去换掉,不然我炒你鱿鱼!”
“好啊。”主角眨了眨眼,它尾巴在身后摇了摇,轻轻拍了拍黑色的地砖,“辞职的话,本来也不正式,应该不需要向您递交辞呈吧?”
主角抬头看了一眼昏黄的天,张口说道:“现在这个点,超市蔬菜半价活动开始了……我先走了,如果有需要,我也可以炒了我自己。”
他勾了勾唇角,觉得说不定能敲到一笔n+1的赔偿金,晚上买两块牛排加餐。
反派boss:……
他为什么不按常理出牌,没有泣不成声扑通跪地恳请东家再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反派boss怀疑对方破罐子破摔,并且在进行反威胁。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魅魔说出的话里含有极其诡异的,跃跃欲试的兴奋感,所以他冷着脸打破了主角的美梦。
“不可能——你始终是我们的一员。”
反派boss派手下去调查主角的反常,给自己吃了几颗速效救心丸,却还是差点捏碎手下呈上来的记录纸——
这只魅魔在人间恋爱了,恋爱对象甚至还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类社畜!
主角的同居对象,一个普通的上班社畜,经受资本主义剥削压迫,偶尔能享受朝九晚五的工作生活。
为了减轻对方生活压力,主角自觉承担家庭煮夫一职。虽是反派干部,但是在正常人眼里,主角就是一个没有正经职业,软饭硬吃的无业游民。
每次闹铃准时消失,也是因为主角要去超市跟大爷大妈们去抢半价的肉和菜。
他做饭味道不怎么样,用了一个月才好不容易从半生不熟变到勉强能吃。但不管怎样,对方每次都会捧场夸他。
主角很喜欢他,吃完饭回会用尾巴粘腻腻缠着对方手腕,把空间袋里珍藏的玩具取出往恋人手上递,甚至还会问对方喜欢什么玩具。
蜡烛、皮鞭、手铐、口枷……
人类看着眼前散落一地的,各种各样的情趣用品,眼角抽了抽。他对这些没有太多兴趣,因此制止了还想再往外掏东西的主角。
“我们不用这些。”他捧着主角的脸亲了亲,见对方满脸失望,尾巴也不晃了,想了想,拿起一副手拷对主角道,“那今天用这个?”
主角点了点头,利落地把人类伸出的一双手铐起后,埋在他脖子间像小狗一样兴奋蹭着,伸出舌头,在修长脖颈处流下湿漉漉的唾液痕迹。
人类举起被拷在一起的手,摸了摸主角的脑袋。他嘴角含笑,掌心划过主角头上这对尖尖的角,隐隐带来一些痒意。
看到主角眼里涌出水雾,身体敏感颤抖着,他又蜷缩手指,在角的根部擦了擦。主角原本缠在他身上的尾巴松开,蜷成了一个团。
前面太长了,就是只知道涩涩的魅魔主角受x退役魔法熟男攻x三只青涩魔法少男攻
从熟男攻的角度就是养了只想爬床的宠物,看起来很乖,其实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睡觉前也会抱着枕头,把房门打开一条缝,然后从缝隙里可怜巴巴看他。
做的时候花样特别多,在床上稍微往里一顶,就把主角肚子顶出一块,瘫在他怀里断断续续哽咽着。明知道主角受不了了,还会伸手去摸对方的尾巴,加深对方的刺激。
润物细无声在主角身上留下痕迹,因为曾经是魔法少男,所以什么都知道但是不说出来。
熟男的好处就是运筹帷幄,在主角受不了的时候还能看起来风轻云淡,继续调情刺激敏感点。心里明明嫉妒的要死,表面却不会显露一点,正宫气势满满。
最后也是为了主角,才忍痛和其他几人分享自己的爱人。
身为魅魔,主角只有补魔才能恢复魔力——而补魔,就是要吸食魔法少男的精液。尤其是主角什么都不知道,没有礼义廉耻,认为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想一想就很色啊,强行坐在对方腰间,帮满脸抗拒的魔法少男撸射,手心都是对方射出的热乎乎的精液。因为太多存不住,浓稠精液顺着手腕和指间往下滴,像夏天融化的雪糕一样。
主角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感觉很香很好吃,所以伸出舌头尝试着舔了一口。像奶猫一样伸出一小截湿红的舌头,舌尖沾着白色的精液,然后含在嘴里吞了下去。
然后是带着咕啾咕啾的舔弄声,把指尖所有的精水都吃进去。
魔法少男羞耻的满脸通红,却没有阻止主角,捂脸的手看似紧紧遮住面部,实则从分开的指缝间窥视完全程。他鸡巴刚射,又立刻硬了起来,抵在主角软软的大腿上,心猿意马。
脑袋昏昏沉沉,只知道盯着主角还沾着一点精液的嘴唇,觉得看起来很好亲,半晌理智恢复,才磕磕巴巴张嘴道歉。
设定是很老套的红黄蓝。
魔法红是那种脑袋一根筋,为人活泼开朗的性格,被主角踩射后,像个鹌鹑一样缩着脖子,看眼主角就会脸红结巴,法杖也握不住要掉到地上。
觉得自己就是个变态,为什么看到主角满脑子就是肮脏的事。但每次都会在背地里回味当时的过程,手都放在鸡巴上了,又像是触电一样猛然缩回。
遇见其他干部就是杀杀杀,各种猛杀猛打,渣也不留,就只对主角放水——虽然主角也不需要就是了。后面发现不对,为什么魔法蓝吃得最多,甚至偷师学习不耻下问。算是很纯情的人设。
魔法蓝呢,是三个人里智商最高的,骄傲自负看不上别人,嘴巴又毒。一开始看不起魔法红被酱酱酿酿,心下不屑,但次数一多,晚上睡觉时,队长的脸被替换成自己的脸。换成自己被主角压在身下酱酱酿酿,羞愤欲死却鸡巴梆硬。
醒来发现自己遗精,整张脸阴沉下来,再看到魔法红魂不守舍,于是更烦了。于是战斗时变得冲动易怒,却被主角轻易抓住,吊着抽了一顿。结果看着主角的脸,越被抽鸡巴越硬,夜里骂骂咧咧回去自己干着苦力活。
但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甚至快要疯魔。后面被主角握着撸了一发,炸开的毛才全部被理顺。
嘴上说着恶心讨厌,其实心里已经把主角看成是自己的妻子了。
魔法黄呢,算是红蓝折中,不怎么爱说话,但是很善于观察。
一开始对主角没什么想法啦,但是后面渐渐上了心,发现主角只和红蓝两个人没羞没臊酱酱酿酿,于是设计和主角处在一个结界,勉强给自己撸了一发。掌心都是自己射出的精液,然后凝视着主角摊开掌心。
“要吃吗?”他将手放低,垂眼轻声问着对方。
因为刚刚发泄,脸上还带着湿漉的潮气,掌心被湿糯软嫩的东西舔舐刮擦,他就这样半蹲着身体,看偷走他心魂的魅魔,用舌头舔干净他手中的精液。
在对方撤离前,他甚至主动又说了句,“还要吃吗?”
他用手撬开对方殷红的嘴唇,摸过对方整齐的牙齿,而后道:“吃的很干净——很喜欢吗?”
他们是敌人,但不会是永远敌对的双方。
也有脑主角反被他们抓住的,魔法少男们终于可以报仇雪恨了,挑选着主角曾经用在他们身上的玩具,一个人选了一个。
比如给主角屁股里塞跳蛋,玩得对方水都出来了,想分开退把捣乱的东西拿出来,却被手下败将钳制双手。甚至对方恶劣地把手放到主角腿间,摸到一片湿漉泥泞后发表感言,“原来这么湿了吗?”
“真不愧是魅魔。”
另一个把主角的尾巴对准主角鸡巴的马眼戳,主角呜呜叫着,踢腿扭腰想阻止对方。却被对方用手捏住鸡巴,在马眼被刺激到有些变大时,眼疾手快把尾巴尖捅了进去。
主角直接软着腰射了出来,玉白脚趾蜷在地上,整个人不停抖着。脆弱敏感的输精管,被同样敏感点密布的细长尾巴扩张,精液堵在里面,不仅出不来,还被寸寸往里伸的尖端冷酷地压了回去。
“好可爱。”
是变得痴汉的兴奋音,伴随着鸡巴里隐隐约约的抽插水声,他狂热说着,“老婆真的是好可爱啊。”
【我擦,我真丧病。】
主角好不容易夹着跳蛋回了爱人的家,然后因为回来太晚要受惩罚,被要求夹着跳蛋坐在椅子上吃完饭。
委委屈屈,但是又必须要遵守约定。
然而吃到一半怎么也坐不住了,用求救眼神看着自己的爱人,对方却笑吟吟插了一块切好的牛排,递到他嘴边。
“快吃吧,很好吃的。”
他看主角张嘴,口腔也是红红的,还没来得及咬下叉子上的肉,整个人突然从椅子上滑下去。这只可怜的魅魔,在他爱人的眼皮底下,硬生生被跳蛋玩到高潮了。
最色的是吃完饭后,人类要魅魔抱着双腿,把跳蛋一个个排出来。
黏有水光的殷红穴口,很快吐出一个又一个嗡嗡作响的跳蛋。
“一……”
“二……”
“三……”
……
“五个。”
“呐……我只记得我让你放了四个。亲爱的,为什么会多出一个呢?”明知道一切的人类,却充当起一无所知的受害者,恶趣味地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双腿交叠,好整以暇看着不知所措的可怜魅魔。
然后在对方的慌乱中又突然笑了起来,开口道,“原来宝宝平时也喜欢给自己塞一个吗?”
“那今天——”人类扯下裤链,放出早就勃起的粗硕阴茎,舔了舔后槽牙说,“含着跳蛋给我操吧?”
“可以吗?亲爱的。”
他命令对方用手撑开蠕动的肠壁,拾起满是肠液的跳蛋,重新塞回甬道中。肠肉再次收缩颤抖,主角却还要掰开屁股中间的穴,欢迎他的爱人进入。
搞笑脑洞,纯属放飞,博君一笑。
容易反冲到阳痿,切记慎入。
路仁甲躺在床上,一副气若游丝,快要不久于人世的虚弱模样,手里还不忘死死抓住他的手机。
路仁甲学习不好脑子笨,每次写完作业都到很晚。学习这只小妖精,每晚上和他酱酱酿酿,都要把他为数不多的精气吸干。
累、真的累,他在被子里蠕动了下,准备刷会儿学习视频,结果手歪不小心戳中角落的一个图标,浏览器自动跳转,进入某福利网站。
一看就不是什么正规网站,最上方还在循环滚动着一排醒目大字——
【欢迎来到黄色学习直播间】
这年头,学习让人心碎,搞黄让人心累,学习+撸管,只会令人心力交瘁。毕竟人脑不可一心二用,能顺利做完一件事就已经很好了。
不会被封么?
路仁甲小声嘀咕了下猖獗网站的封禁问题,想要关闭浏览器,半晌后还是按耐不住好奇心点了进去。
他瞪大眼睛啊了一声,表情大为震撼,接着开始虚心观摩。
路仁甲想,他就只是抱着一颗虔诚的心去观摩学习,只要不选择充钱氪金,反诈骗电话应该不会打入他的手机。
多种多样的直播种类,涵盖方方面面,快把路仁甲眼睛挑花。他像一只初次进入花花世界的蝴蝶,被浓郁扑鼻的香味迷了眼,翅膀都忘记扑棱两下,直直坠机。
还好这个网站贴心做好分类,怕观众不知如何选择,将主标题打在视频旁边。
真像是学习专用的直播网站,不止有语数英三门主科,也有七选三的七门副科,甚至还有刚被纳入高考范围的新生语种——日语!
就像正经不如擦边,国产不如进口,里番还是日产的香,日语频道在这里火得一塌糊涂。路仁甲眼睛随便一扫,主页直播间的观看人数都是几万加往上,火箭跑车刷个不停。
居然还是大规模盈利团伙!
路仁甲吃了一惊,他对日语没什么太大兴趣,虽然各科平平无奇,英语也在死亡及格线上拼命挣扎,却也没烂到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
要知道,除非学生英语实在太差,一百五考出二三十分的傲然战绩,学校才会一把鼻涕一把泪,好言好语劝他们去学日语。
路仁甲想了想,先点开主科【数学】,打算探探水,看主播是怎么个积极学习法。结果刚进入直播间,画面还在加载中,就被先传到耳边的声音吓得浑身一抖。
啪!
是极其清脆响亮地撞击声,路仁甲瞬间联想到自己考不及格,试卷拿给家长签字时,他爸恨铁不成钢拍到他脑后的那只手。
应、应该挺疼的。
路仁甲觉得自己天灵盖也突突跳了起来,他咽了一口唾沫,听到有人携带哭喘的泣音,怕主播遭受非人虐待,正打算正义举报网站,就紧接听见另一名男人的怒吼:
“大家看好,现在是什么函数?知道的请在公屏上打出来!”
蛤?
路仁甲愣住,眼前原本模糊的画面逐渐变得清晰。
小小一块手机屏幕,被一对饱满漂亮的胸乳填满,牛奶般的乳白底色下,浮现出通红的五指印记。水滴状的乳房挺翘,受到掌掴后还在轻轻摇晃。
奶头红艳艳的,勾着男人张嘴吸吮,用牙咬住颤颤发抖的殷红小粒,舌尖来回拍打,共同协作吸出埋藏最深的香甜乳汁。
那几乎占了大半屏幕的粗暴指印,叫观看者施虐欲横生,下方弹幕刹那间飞速滚动了起来。
【学习趁晚不趁早】:如此对称的奶子,这肯定说得是偶函数!fx=f-x,且视频中定义域的取值也是关于x对称的,大家看看以主播奶沟做一条对称轴,简直是完美重合!!
【学渣也要来搞黄】:楼上真牛,给你拇指哥点赞jpg
【我是杠精我怕谁】:楼上没毛病吧,说轴对称,别误导这块内容没学好的学生——没看到主播奶子只被扇了一下吗?右奶被扇左奶没有,手指印才一边,这算哪门子的对称!
【边撸出血边学习】:woc几位兄弟都好能说……我只想舔舔主播大奶子,真白真嫩。要是再扇几下也好流口水。
【管理员】:链接***********,学习同学如果语文素养能力不够,可以点击前面链接进入【语文】专属直播间~~~
【鸡兔同笼几只脚】:肯定不是奇函数,怎么都证不出fx=-f-x,可惜昨天主播用手把两个奶子挤在一起讲了抛物线,今天肯定不是这个知识点。
路仁甲大为震惊,他看到两个讨论知识的粉丝在评论区开始掐架,各自引用数学知识打得好不痛快。
视频中主播叫管理员把那两个发言的送入小黑屋,谁也不偏袒,在一众人期待的目光下,用手轻轻拢住奶子,而后摆成一奶朝上,一奶朝下的神奇形状!
即使奶子美是真的美,路仁甲还是忍不住细细呐喊:三、三角函数!
数学模块欺压他太深,他分明被这对美丽的奶子深深吸引,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在脑子里勾勒外围轮廓,抽象成该死的三角函数图像!
大脑飞速思考,究竟是正弦余弦还是正切,甚至还想导入倍角公式进行计算!
正弦余弦没有太大区别,s和s可以互相转换,只需要最后补充一个相位差就好。如果现在给他一个坐标系,他就能完整表达出这个函数的解析式!
路仁甲大口喘着气,眼珠外凸,手成鸡爪在被子上扭曲画线,想要找到雪白奶子上的坐标零点。
数形结合,这是浸淫数学十多年,无法被根除的深刻念头,就在他快魔怔到癫狂的时候,直播间猛然跳转,一下黑屏,却又好像没有跳转,还拍摄着雪白细腻的丰腴乳肉。
不过左上角的直播标题,已经从【数学】换到了【物理】。
【我爱数学】:?不是,怎么到这个频道了?
【我爱物理】:肯定是你们不好好学习掐得太激烈,直播间被封,观众导流到这里了呗。
【理科人才唧唧大】:这不是和刚刚数学的一样吗,有什么好看的。
【我爱物理】:屌丝就是屌丝,没见过好的吧?!
还没开始学习,评论区差点又掐了起来。不过很快镜头摇晃着,似乎是有人拿着摄像机走远。
进入镜头的画面越来越多,路仁甲看到一对、两对、三对……不,是数不清多少对的奶子出现在镜头里!
这是一幅多么壮观的场面,纤纤玉手拖着沉甸饱满的奶白乳房,成一字整齐排列开来,而后下一刻,依次按照顺序抖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
恍若千军万马来袭,马蹄狠狠踩过黄土地。这一对对奶子,像蝴蝶飞舞时,快速扇打着翅膀。
【学习物理以后秃顶】:热泪盈眶jpg兄弟们,我悟了!横波向水平方向迁移,带动质点在竖直方向振动!点不会随波迁移,只会在平衡位置附近来回振动!
【理科人才唧唧大】:我也悟了,兄弟们!我看到主播的奶子一秒抖五下,也就是周期为02s,每一对奶子间隔x米,波长有了,那波的传播速度就是5x米每秒!这是——这是波的传播图像!
路仁甲不明觉厉,他想为他们举手敬礼,然而,物理评论区里的讨论还没有结束!
【我爱数学】:我也看懂了,物理数学的学习方法是共通的!
【学习趁晚不趁早】:你再随便盯着一个主播的奶头去看,你看到了没——仔细、专注!是不是看到任意一个质点,随时间振动的变化图像!
一对对奶子晃得路仁甲眼花,他呕了一声,感觉自己快要晕奶。如果是一对奶子,他还有闲情逸致欣赏,可如果是一对对奶子,光是这么用眼睛看,他就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他赶紧从评论区下滑,戳到同类型的相关直播,吵到耳朵嗡鸣不止的啪奶声直终于消失。
路仁甲松了口气,但很快心又提了起来。一名男性主播半躺在水里,撸动他那根过分粗壮的雄性阴茎。
是会让同类不自觉被震慑,产生生殖崇拜的巨大鸡巴,屌皮黝黑发亮,因为割过包皮,所以猩红头冠裸露大半,使得正中央的深邃孔洞更为醒目。
然后上下套弄一番,马眼突然张开,像熟睡中的恶魔睁开了眼睛,从马眼中吐出浓白的一道精柱!
硕大囊袋不断涨缩,将精袋里存储的精液通过柱身泵了出去,居然直接击穿水面,射到半空中。
【学习物理撸管香】:主播别不动啊,捏着你的鸡儿斜一点,让我看看入射角变化下,折射角跟着的变化!
【学习搞黄少不了】:哪来的傻逼,够了啊!我们直播间又不是给你们这些物理魔怔人学习的,麻烦你抬头看看标题——这不是物理是地理!
【大屌主播撸管香】:就是,不爱看就利落混出直播间,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大屌主播,根本没有代餐。其他的全是双性玩奶摸穴,不是喷奶就是小逼流水,同质化严重,看个两天人就萎了。
系统提示:直播间名叫大屌主播撸管香的粉丝,赠送给主播跑车一辆。
【大屌主播撸管香】:和你有些字重了可真晦气,主播别停继续射!能射多少射多少!
那主播本想掐住鸡巴根部,开口感谢粉丝送礼。但听见金主这么说,环成圈的手赶紧撤开,粗屌一抖一抖,绷着腹部继续往水面射精。
快要射完疲软,又咬着牙在根部重重撸了两下,最后流出的那些精液,慢慢上浮到水面。
【学习物理撸管香】:这主播不是在吃百家饭?精液不是蛋白质,是一种富含蛋白质的生殖细胞,并且不溶于水——这些不是生物和化学内容吗?切,光指着物理说什么。
【学习搞黄少不了】:算了算了,别再和他吵了,不然这个直播间又要被封了。
【学习物理撸管香】:又不是没钱,黑子叫什么。我倒要看看,地理,是怎么个地理法!
系统提示,学习物理撸管香送出跑车一辆——
系统提示,学习物理撸管香送出别墅一辆——
粘稠精柱在最高点散开,因重力落回水面。主播大终于射完精,大鸡巴软软垂在胯间,他把手捏在浴缸脸侧喘了口气,感谢粉丝的直播打赏。
然后将摄像机对准了起伏晃荡的水面。
好家伙——
路仁甲瞪大双眼,从口中低低抽了一口冷气,不愧是地理主播,居然就用精液,射出了一幅完整的世界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