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的课堂上,佐佐木心虚地坐到了最前排,丝毫不敢跟姜鱼儿有任何眼神对视。
姜鱼儿内心的尴尬程度也丝毫不低于佐佐木好吗!
两人就像陌生人一样,一头一尾缩在两个斜对角的角落里,仿佛只要假装看不到对方就可以忘记那晚上的抓马时刻。
安田看着她们两人一前一后地各自回避着,心里虽还有些不爽,但也没想着迁怒于别人。
“你要不要邀请你的那位同学跟你一起坐?”安田目无他人地抓过姜鱼儿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轻轻揉捏,勾唇道。
“啧……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坐哪里不都一样?”姜鱼儿义正言辞地抽回自己的手臂,目不斜视地看着讲台的方向,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
身旁的人似乎低笑了一声。
“嗯,认真学习,不要乱跑。”
哼……没完没了了……
一节课下来,姜鱼儿感觉自己从未有过如此的专注,课间其他女同学围过来的时候,她就目光如炬地盯在手上复印的论文资料里埋头苦读,丝毫没有想要参与讨论的计划。
尽管如此,她还是能明显感觉到几束或打量或嫉妒的目光袭来。
啧啧……美色误人啊。
下课后,两人一前一后的往校园里的停车场走去。
姜鱼儿就读的这所学校由于离市区较远,属于是近郊,所以占地面积还是挺大的。再加上整座校园是山林与枯山水相结合,还颇有一种曲径通幽后又是新景的特色。
姜鱼儿亦步亦趋的跟在安田身后,也没有太留意他的路线,反正她只记得停车场的方向,大概就是这个方位没错。
谁知走着走着却明显越走越偏,两边的树木都渐渐多了起来。她明明记得停车场的那个方位是非常开阔的,怎么会越走树越多呢。
等她察觉不对劲,正想开口询问时,却被安田哲也一把拉住手臂扯到怀里。
下一秒熟悉的吻便侵袭而来,姜鱼儿被他整个儿紧紧地锢在怀里,手臂极重地将她压向自己。
这两天安田的情绪一直起伏比较大,姜鱼儿当然知道这跟自己有关。但她真的还不想这么早就跟自己的父母坦白。
毕竟她来日本也才不过半年的时间,如果她突然就跟父母讲,自己谈了一个日本的男朋友,而且居然还是一个日本的和尚。
以姜鱼儿对她父母的了解,她爸妈一定会立马杀到日本来,不仅会把她收拾一顿,恐怕还会把她绑回中国。
像她父母这样老一辈的人,在小的时候基本都是经历过战乱后的颓败年代,所以对日本这个国家的印象都不会太好。
如果不是因为干妈就在日本,他们是绝对不会把她送到日本来留学的。
即便现在中日的交流日渐增多,两个国家的年轻人也一直在互相的交换学习。但是对老一辈的中年人来讲,他们还是会本能地不愿意与让自己的儿女与日本人恋爱结婚。
这才是姜鱼儿为什么一直不肯松口答应的原因。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将鱼儿明显能察觉到安田下面的反应,但他却只是单纯的抱住她,一直或深或浅的亲吻着她的双唇。
姜鱼儿自知理亏,所以也顺从地将手反抱在他的腰上,积极地回应着他的吻。
“你什么时候放假?”
安田终于放开了她,一手揽住她的后腰,另一手的大拇指替她擦去唇角边的口水。
“大概再有一个多月吧,我也不太清楚,改天问问佐佐木”。
“放假的时候,你要回中国吗?”
姜鱼儿听他这么问,心里一抖,不会是又要重提让她跟父母坦白的事情吧。
见姜鱼儿犹豫着不说话,安田虽然心里不大高兴,但还是克制着补充道:
“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再要求你把我介绍给你的父母。但如果你放假的时候要回中国的话,我想和你一起回去。”
“嗯……你跟我回去当然可以!可是我放假在家会待一个多月,难道你也要在中国待这么久吗?而且你离开的话,寺院这边不会有问题吗?”
姜鱼儿不解,既然她都还不打算介绍他给自己的父母,他为什么还要跟自己回国内呢?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己会安排好的。你只需要告诉我,如果你要回中国的话,我能不能与你同行?”
安田哲也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生怕她拒绝自己。
回国的飞机上,姜鱼儿和安田哲也坐在相邻的头等舱里。
被他软磨硬泡了许久,她终于还是松了口,帮他预定了家附近的酒店,同意他偷偷跟着自己回国。
某人一会儿给她扯腿上的毛毯,一会儿帮她收拾桌上吃剩的垃圾,服务得比空姐都勤快。
姜鱼儿看着空姐的眼神从惊艳爱慕,到难以置信,再到怀疑不定,最后隐隐带了几丝不屑。
她大概猜想了一下,也许是空姐觉得她是个富婆,而那和尚就是试图从她身上化缘也说不定。
姜父姜母本来想提前确定好女儿的班机,以便当天来机场接机,硬是被姜鱼儿以航班不确定为由给拒绝了。
如今她已经完全恢复人身,安田最后几天还颇为不舍,愣是坚持要抱着她在寺院各处拍了几百张写真,才肯罢休。
其中一张,她正经蹲坐在草坪上的大头照,被安田冲洗出一张巨型照片,就挂在他床尾正对的墙上,时时刻刻展示着姜鱼儿的肥猫生涯。
一下飞机,走出候机大厅,方圆一百米内的人几乎都陆续向两人投来好奇打量的目光。
不少人还掏出手机准备偷拍,姜鱼儿扯了扯嘴角,默默离安田远了两三米。
安田不知所以,愣是大跨两步走到她身边。好在她有先见之明,把两只拉杆箱都交到了他手里,所以他腾不出手来牵自己。
否则明天热搜头条,可能就是“日本和尚光天化日之下牵中国女孩的手,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泯灭”。
姜鱼儿送佛送到西,一路把人送到酒店房间里,还把自己送上了他的床
男人的长腿压在她的身上,两只手臂也紧紧锁抱住她,像只八爪鱼一样缠着她。
“舍不得你,你晚上出来陪我睡好不好?”埋在她颈窝处的男人发出闷闷的声音。
“不好,我父母会发现的。”
“”
身后一阵沉默,姜鱼儿无奈转过身,正对着他,小手在他脸上捏了捏。
“我在家的时候,你准备做什么呢?”
男人俊逸的脸上满是不甘,猛地低头吻住她的嘴,直到把她吻得喘不上气来,才堪堪放过她。
“已经和附近的佛教研究院联系了,会去拜访几座寺院,参与几场交流论坛,顺便和一些中国的朋友见面。”
“挺好的呀!不过这些行程我不能陪你去噢!”
日本和尚能结婚的事情,国内的和尚肯定知道。到时候她出现在他身边,别人猜她的身份,她肯定会因为社恐而死。
“那我不去了,你陪我去其他地方逛逛?我可以换回正常的衣服。”
对安田来说,交流研讨并不是此行的主要目的,可去可不去。可如果因此浪费掉和姜鱼儿在一起的时间,那他情愿待在酒店里等她来。
姜鱼儿哄了老半天,身体力行地付出了一点代价,才终于说服他按期参加国内的活动,而她有时间的话,可以陪他一起去,但两人要假装不认识。
拖着被蹂躏过的身体,姜鱼儿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姜父姜母很是惊喜,尤其是姜母,当即就停了手里的锅铲。
“你回来怎么不早说,家里都没什么菜了!咱们一家三口出去吃吧?”
姜父笑眯眯点头:“日本菜太寡淡了,让咱家小鱼也开开荤。”
姜鱼儿拗不过,三人下了楼,姜母正好选在安田酒店附近的一家餐厅吃饭。等菜的间隙,姜鱼儿给安田发信息。
“你吃晚饭了吗?”
对方秒回:“没有,等你陪我吃。”
姜鱼儿:“休想jpg”
姜鱼儿:“我让人打包送到你房间去,你记得吃,明天再去酒店找你~”
安田:“好吧,记得早一点来。”
假借去洗手间的理由,姜鱼儿在餐厅里点了几道招牌菜,付钱后请餐厅把外卖送到不远处的酒店。
一家三口吃得很和谐,中途姜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对着还在喝水的女儿柔声问道“咱家小鱼儿有没有谈国外的男朋友呀。”
“咳”喝进喉咙的水突然一噎,姜鱼儿故作淡定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
“没有啊,妈,你干嘛这么问啊。”
“我就随口问问嘛,你也快24了,该谈就谈。”
姜鱼儿悄悄斜眼瞅了瞅老姜的脸色,嗯,还算正常。
“那如果我谈个日本男朋友呢?”她假装随意地问出口。
姜母还没说话,姜父倒是先开口了“我不反对你谈国外的男朋友,但如果是日本的,我建议你慎重。”
姜鱼儿脸色微微一僵,嘴角的弧度却没有变“为什么呀!这都21世纪了。”
“反正我不喜欢,日本鬼子侵华,祖宗的账还算不完呢。”
“哎呀”姜母突然插话“你别理这个老古董,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要是真谈了就带回家,我给你把把关,先看一看嘛!”
姜鱼儿没有再聊这个话题,二佬对于这个问题的态度已经比她想象得要好了。起码老母亲是能接受的,老父亲还要再观望观望。
久违地睡在熟悉的软床上,姜鱼儿一夜好眠。
早上八点,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
姜鱼儿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随手拿过床头的手机,备注名为中文“秃驴”的电话拨了进来。
被吵醒的某鱼很想掐掉他的电话,但是又怕他万一脑子一热,直接来个釜底抽薪,跑到她父母面前暴露两人的关系。
唉这都什么事儿啊!
“喂”
安田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手机里传来少女略带困顿的声音。
“八点了,你答应早点来找我的。”
真是粘人!
姜鱼儿含糊应了,挂断电话后又赖了十几分钟,才终于慢悠悠地爬起来刷牙洗漱。
姜父已经出门上班了,姜母自己开了个小美容院,时间比较自由,这会儿还在厨房倒腾早餐。
“睡不习惯家里的床啦,这么早起?”姜母听到声音,从厨房走出来看她一眼。
姜鱼儿以前在家都是睡到下午两三点,连午饭都不起来吃的。
“唔妈,我约了朋友,一会儿出去,可能晚上才回来。”
“那我不煮你的晚饭啦?”
“嗯,不用煮了,我吃完再回来。”
洗过脸后,人终于清醒了一些。吃完姜母煮的汤面,姜鱼儿又在楼下的早餐店打包了一份小笼包和油条豆浆。
一路上有不少邻居熟人认出了她,和她打招呼。躲过熟人的视线,姜鱼儿压低了脑袋,贼头贼脑地进了酒店。
失策了!早知道应该订远一点的酒店,这样就不用担心被人看到她进出酒店了。现在再去说服安田换一家酒店,不知道他能不能同意呢?
姜鱼儿身上也有一张房卡,她推门进去的时候,安田正盘腿坐在飘窗上,手里捻着一串佛珠,双目微闭,嘴里小声地念着经文。
窗外的阳光打在他的背上,仿佛为他镀上了一层佛光。安田抬眸看了她一眼,又继续垂下眼帘低声诵唱着经文。
通常他做功课的时候,姜鱼儿都会安静地坐在旁边等他念完。虽然两人有着非常紧密的关系,可是他的信仰一直未变,姜鱼儿也非常尊重他的每日修行。
低沉柔和的嗓音缓缓流入姜鱼儿的耳朵里,不同于他在床上时的暗哑,念诵经文时的他,总是沉稳而平静的。
姜鱼儿轻手轻脚将早餐放在柜子上,随后脱了鞋躺进他的被窝里。熟悉的檀香味包裹着她,姜鱼儿把脑袋埋进被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
啊秃驴的味道真好闻~
这半年来,她已经习惯枕着他的味道入睡,虽然昨夜也睡得很安稳,但还是会觉得少了什么。
原来是少了臭和尚的味道啊
她重新露出脑袋,手肘撑着脸,侧躺在床上看着窗边静坐的男人。看着他庄严肃穆的神情,姜鱼儿脑海里不合时宜地跳出一些淫荡的画面。
他跪在自己的身下,虔诚地舔吻着她的阴唇,念诵经文的嘴会把她流出的淫水吃下去,然后把舌头伸进她的花穴里
他做法事的手会在黑夜里游移在她身上,恋恋不舍地揉握住她的两团娇乳,灵活的手指既能做出各种复杂的宗教手势,也能撩拨她身上的欲火。
此时稳重正经的俊脸上,也会因为肉棒被她的花穴紧紧箍住时,露出难耐而舒爽的神情,然后疯狂地、失去理智地、凶残地在她身上驰骋,露出狰狞的欲望本性。
柔和的嗓音会在受到性爱的刺激时,变得暗哑低沉,一声又一声闷哼会不小心溢出,急促的喘息声会出现在她的耳畔,滚烫的呼吸会喷洒在她的肌肤上,勾起她身上的燥热。
她可以在性爱上,让他变成另一个人。一个更生动、更原始、更狂热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同时还是德高望重的修行僧人。
这样禁忌的刺激,一直是姜鱼儿心底不可言说的秘密。
尤其是此刻,这个修行的僧人为了她,不远千里,追随到了她的国家。像个盼望远行丈夫归家的妻子,又像是被包养的情人二奶,不能外出见人,不能被她介绍给父母朋友,只能在酒店眼巴巴地等着她来宠幸。
脑袋里的色情画面不合时宜,身体里的淫荡反应自然也是该被嗤之以鼻。
可姜鱼儿就是莫名地起了反应,腿心里的瘙痒一阵一阵泛起,湿濡的小穴抽抽噎噎地翕张着,不甘寂寞地蠕动着。
夹着被褥的腿情不自禁地摩挲,姜鱼儿抬眸看着男人背光的脸,大胆地幻想着她的腿心里此刻正夹着他的光头脑袋,湿润的阴唇紧紧贴着他的头皮,刚刚长出来的粗短毛发,会刺进她娇嫩的蚌肉和花蒂。
然后她会骑在他的脑袋上磨蹭扭动,流下的透明骚水会淋在他的脸上,顺着鼻尖滴进他的嘴里,被他正在诵经的嘴舔舐干净。
姜鱼儿越想越上头,身下的春液像夏日的骤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
被他日夜调教过的身体,总是敏感得厉害,每一寸肌肤都好像陷入了饥渴,一旦欲望被撩拨起来,便止不住地蚕食她的神智,让她满脑子只剩下了对肉棒的渴望,恨不得与他紧紧纠缠交合在一起。
床上的动静惊扰了安田的修行,他缓缓睁开眼看向床上的小女人。
姜鱼儿一直在留意他的动静,第一时间便与他对视了个正着。
被和尚看到了她淫荡下流的样子,怎么办?姜鱼儿刚刚燃起的尴尬,只一会儿就被体内汹涌的情潮给扑灭了。
看什么看!都怪你!
姜鱼儿瞪了他一眼,然后慢慢起身挪到床沿,坐在了他的正对面。
她今天穿了一条黑色的花边长裙,当着和尚的面,姜鱼儿脚踩在床沿边,随着缓缓掀起的裙摆,将腿一点一点岔开。
湿透的内裤中间晕出一片深色,一根纤细的手指勾起内裆,将两瓣饱满的蚌肉形状给勒了出来,像一张横放的小嘴,一张一合地蠕动着,勾引身前的男人。
旖旎淫荡的色诱画面让安田诵经的节奏乱了一瞬,他眸色沉沉地望了一眼那处的美景,又抬眼对上了女人挑衅的神情。
“哲也君,你要认真诵经修行噢!定力不好的和尚,是会被鄙视的呢~”
姜鱼儿没有说中文,而是故意学了日本女生娇柔可爱的嗓音。手下描绘肉唇的动作不停,眼底挑衅的笑意却是毫不掩饰。
安田如如不动地低声诵唱着经文,脸上的神情丝毫未变,果然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呵那他可要坚持住咯~
姜鱼儿狡黠地勾了勾唇,探手至背后将裙子的拉链扯了下来,却并不裙子一脱到底。而是缓缓扒下两侧的袖子,v字领口顺势垂落至胸前,露出半扇饱满的乳肉。
她没有穿内衣,胸前只贴了两片花瓣形状的乳贴。她将乳贴轻轻揭下,当他的面放到了床头上,然后又坐了回来。
姜鱼儿故意不将裙子脱下,而是要露不露地漏出半块酥胸,纤白的手指隔着黑色的纱布轻轻揉按在饱满处。
一副欲露还羞的模样,反而越发勾得人想拔下她的衣服,看一看那两团丰盈的奶子,再想象自己的手掌取而代之,在那白嫩的乳肉上捏出清晰的五指红痕。
姜鱼儿满意地听到身前的呼吸开始变得凌乱,她缓缓抬起臀部,将湿透的内裤脱了下来,转而放到了安田光秃秃的脑袋上。
安田眼底闪过一丝无奈和纵容,对于她冒犯的举动并未出声阻止。
理智告诉他应该要制止,并提醒她不要在自己修行的时候来打扰。可是心底深处的爱欲,却像被毒苹果诱惑的骑士,甘愿为了他的公主赴汤蹈火。
浓烈的香甜气味自顶端倾泻而下,男人的鼻翼抖了抖,不动声色地放缓了呼吸。
姜鱼儿眼珠子一转,索性躺倒在床上,大大敞开的腿芯暴露在阳光下,露出的美景愈加敞亮显眼。
明亮的阳光照在两片水淋淋的蚌肉上,泛出点点耀眼的波光。白皙的手指拨开两片肥美蚌肉,露出里面粉嫩的肉蒂,颤颤巍巍地同男人打着招呼。
指腹停留在肉蒂上缓缓搓揉,整齐的指甲轻轻刮擦,时而轻揉,时而重碾。姜鱼儿哼哼唧唧地叫个不停,纤细的腰肢也胡乱颤动着,一副受不住又停不下的可怜模样。
花穴翕张不止,一抽一抽地收缩着,偏偏姜鱼儿的手指三过穴门而不入,安田看得心急眼热,恨不得替她将手指插进去,好狠狠捣一捣那饥渴的骚穴。
揉捻佛珠的手越转越快,诵经的节奏也被打乱,呼吸更是一会重一会儿浅,全然没了往日修行的平静稳重。
淡然庄严的眼睛里,此刻已经被欲念玷污,漆黑的眸底倒映出床上放浪形骸的女人身姿。她的一只手揉捏在饱满的胸乳上,硬挺的乳头在黑色的布料下凸起明显的弧度。另一只手埋进湿濡的山丘里,纤指撩拨逗弄,将自己玩得不亦乐乎。
姜鱼儿一边被自己的大胆羞得面红耳赤,一边又沉溺于这种放荡的刺激中,尤其是他念经的声音一直未停,伴着自己时不时发出的娇吟喘息,有种正经庄重又淫荡放肆的刺激感。
没一会儿就哆哆嗦嗦地到达了高潮,喷涌而出的汁水溅洒在床单上,安田只觉得浪费,喉间泛起一阵阵干痒。
平复下来的姜鱼儿重新坐起身,挑衅的目光落在他盘卧的腿间,一处明显隆起的小山包正顶起他的僧袍,大剌剌地矗立着,毫不掩饰它的激动。
“要把经念完噢!”姜鱼儿柔声提醒道,随后跪坐在了飘窗下,两手攀附在他结实的大腿上。
姜鱼儿没有去脱他的裤子,而是撩开他的僧袍下摆,隔着一层里裤,就这么缓缓地舔了上去。
黑色的布料并不能显映出水渍,可安田却能清晰地感觉到,湿热的口水顺着布料渗透在他的肉棒上。娇软舌头轻轻舔抵着他的肉冠,明明力道很模糊轻浅,却勾起了他下腹处极为深重的欲望。
热气透过潮湿的布料蒸腾而上,姜鱼儿感受到手心下和嘴里肉棒的躁动。
“如果哲也君想要舒服一点的话,可以把腿放下来噢~”
姜鱼儿圈着手指,稍微用力地捏了捏他的肉冠。安田呼吸一滞,一瞬间差点忘了自己的经文已经念到了哪里。
他低眸与身下的小坏蛋对望了一眼,腿间的肿硬胀痛已经到了极致,再不抒发,他根本坚持不住今早安排的修行。
顺着她的台阶,安田将盘坐的腿垂下,又在她伸出要脱裤子的时候,顺从地抬起了臀。
“继续诵经!不能停!哲也君!”
姜鱼儿轻轻掐了掐他的大腿内侧,故意板着脸提醒他不要忘记自己的修行。
看,她是一个多么尊重他信仰的贤内助呀!
沟壑分明的硕物斜斜上翘,粉嫩的模样像他的人一样,干净纯粹。一滴浊白挂在伞端,姜鱼儿垂下眸子,呼吸放轻,缓缓靠近。
细软的舌尖自下而上轻轻一勾,刮过冠眼,浊白霎时消失,安田呼吸一滞,眉目微皱,透出几分难耐。
从容的背脊陡然挺直,大腿肌肉贲张,随着灵活小舌的撩拨不断绷紧。
念诵经文的意志力已然崩塌了大半,全靠着他熟背多年的下意识反应,但念出来的到底是什么,已无心再领会。
头顶的喘息一声重过一声,经文声断断续续,咬字模糊不清,姜鱼儿悄悄勾了勾唇,埋下的脑袋将棒身吃得愈发深入。
纤指盘握住两团精囊,大拇指打着圈轻轻揉捏,时而包在手心里摇晃颠抛,姜鱼儿使了百般技巧,又舔又吸,又撸又揉,勾勾缠缠地撩拨着男人,跪坐在地毯上的翘臀不时轻轻摇晃,妖妖媚媚的小模样,十足的山野狐狸精。
姜鱼儿心里给自己悄悄配音:安长老,你说四大皆空,却紧闭双眼,要是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不相信你两眼空空~
安田咬紧了牙,脑海里满是她粉红小嘴吞吐狰狞肉棍的香艳画面,嘴张了又张,再念不出一句经文。
一声妥协叹息
男人睁开了眼,双目赤红,大掌强硬地擒住她的后脑,劲腰暗摆,刚硬如铁的硕物撬开舌关,又深又重地抵进她的喉咙里。
被释放的压抑比寻常更为凶猛,阴茎被湿热小嘴包裹的致命快感,就像修行路上的邪念,明知不可贪恋,却忍不住为之堕落沉沦。
过电一般的酥麻席卷而来,安田喉结急促滚动,呼吸凌乱,尾椎连抖,使命深插数十下后,一股浓浊热精终于喷出,抵在姜鱼儿的喉咙深处,直入食管。
姜鱼儿被顶得胀红了脸,下意识地将射入的液体吞咽下去,微腥的味道充斥在嘴里,久久难以散去。
被男人抱起搂坐进怀里,姜鱼儿娇嗔一哼,报复性地吻住了他的唇,把腥味渡进了他的嘴里。
“哲也君的味道,吃起来怎么样?”姜鱼儿额头抵着额头,含笑的眸子与他对视,调戏的语气里满是挑衅。
安田低笑一声,配合道“你喜欢就好。”
“我要是不喜欢呢?”
“你不喜欢?”安田冷脸反问,又装作思考的模样,过了一会儿才严肃正经地同她说“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只能喂进下面的那张嘴了。”
说着,一根不知何时又硬挺起来的东西抵在了她的穴口,壮硕的顶端熟练地找到入口,噗呲一声直直地捅进,蹭着湿软的穴壁直捣黄龙。
门外的酒店保洁正打算敲门询问房间是否需要打扫,反扣的指关节刚一抬起,又突然停住了。
门背后隐隐约约传来女人的娇柔呻吟,一声大过一声,一声媚过一声,伴随着肉体快速拍打的噗噗声。
仿佛透过声音在向门外的人描绘屋里的画面。
铺满地毯的黑色僧袍上,正侧躺着一个白皙赤裸的女人,阳光照在她好看的腰窝处,在另一侧的墙上投下了曼妙的曲线。
男人将她的一条腿架在肩上,结实的双腿下压着女人的另一条腿,跪伏的挺拔身躯挤起女人腿间,以十字交叉的形式,将螺钉嵌入女人的腿心深处。
侧面插入的姿势,使得这颗巨型螺钉以极其独特的角度埋进花穴里,顶撞在往日难以触及的穴壁。
女人哭哭啼啼地求饶着,声音抽抽噎噎,似痛苦难耐,又似沉沦陶醉,听得屋外的人一阵耳热。
“哎哟!这些小年轻真是的,大白天还做这种事!”
保洁抬手扇了扇发热的脸颊,微胖的脸上露出一抹打趣的笑,摇摇头推着小车走了。
屋里高低起伏的声响持续了一整个上午,姜鱼儿买的早餐变成了午餐外卖里小吃,本来做好的出行规划被迫挪到了第二天,因为姜鱼儿没有力气再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