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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捡到一个男高(1 / 1)

夜晚,凉风徐徐,轻柔的风吹过脸庞,不似白天那般热得让人出不了门。

江竹拎着在门口屯了两天的垃圾,慢悠悠的从四楼走下去。一想到刚刚弯下腰拿起这两袋厨余垃圾的时候,那股恶臭味现在仿佛仍在鼻尖流转。

打了个干哕,江竹捏着指尖从兜里小心的抽出一包便携湿巾,塑料被撕破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特别刺耳。等擦完手,江竹拍拍胸脯顺了口气儿,头也不回的赶紧往回走。

刚走到楼梯口,就看到江慠摇摇晃晃的扶着楼梯上楼。喘气声太大了,江竹心想,喘得好像有那么一丢丢色情,她摇了摇头,企图把一些黄色废料丢出脑海。

江竹记得这个男生,上次好像也是在楼梯口,虽然是两年前的一面之缘,但不知为什么,江竹对那一幕的场景印象很深。

当时江慠着急上学,狭窄的过道,平时一个人上下楼都有些逼仄,于是江慠不小心把拿着豆浆上楼的江竹撞到了墙边。

一时间江竹竟分不清到底是肩膀上的疼痛更明显,还是热豆浆洒在手上的刺痛感更强。

“对不起,我中午回来再给您买药可以吗?我上课要迟到了,我叫江慠,也住在这,我住五楼,请问您住在几楼,晚点我给您把药送过去,非常抱歉。”江慠把脑袋低着不敢看她,神情紧张,既怕江竹不接受道歉又怕上课迟到。

江竹看他这幅样子还算诚恳,摆摆手,“算了,不耽误你上课,没什么大事,你快去上课吧,我家里有药的”。

江慠想了想还是说了句谢谢,低头就跑出楼道,江竹赶紧回家,用清水冲过手以后,单着一只手在药盒找京红烫伤膏,等黏糊糊的一层药敷到烫伤处,冰凉的感觉覆盖了刺痛感。

听着喘息声越来越小,江竹才开始慢慢的爬楼梯。这栋居民楼已经有年头了,一层楼里有两个住户,楼层也不算太高,拢共十个住户。

等江竹走到家门口,才发现江慠趴在自家楼梯口,看样子已经晕过去了。江竹想了想还是干脆把他叫醒,不然明早上叫别人看见了也不好。

刚俯下身子,浓烈的酒味儿扑鼻而来,江竹轻轻拍了拍背,试图把江慠唤醒,但很显然,对方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秉着做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原则,江竹内心一番天人交战后还是把江慠拖到自己家来歇息。

费尽力气把江慠拖拽到沙发上后,江竹去洗了洗手,脑门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长叹一口气,又从房间里抱出一床薄被盖在江慠身上。

江竹抬手看了看表,显示快八点了,努了努嘴,坐到电脑桌前开始码字。

“庭院深处,传来阵阵喘息,似痛苦又似欢愉。

“啊,少爷,再快点,奴好想您,啊。。。”通房丫鬟小桃此刻身子似被下了药,通体泛红,小衫欲掉不掉挂在臂弯处,粉嫩的穴口被玉势塞得满满当当,每当玉势被抽出,那口肉穴又恋恋不舍般将它吸回去。

“孟浪!”二少爷徐瑾轩本欲来找大哥商量要事,结果谁知刚踏入大哥的院子,就听到这般淫叫。低低啜泣的声音似黑白无常勾魂的镰刀,竟勾着他的脚一步一步的走到小屋的门前。

二少爷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在窗口上戳了个洞。只看见屋内只有小桃一人,正恬不知耻的伸出软舌舔弄那根玉势,方才,方才他明明看见这根玉势才从那口肉洞中拔出来,她竟然

不知羞耻!

二少爷白净的面色已经悄然泛红,眼睛却一转不转的盯着屋内的场景,今年他已15,虽然母亲也往房里塞丫头,但他从未与人交合,如今竟意外碰见大哥的通房丫鬟在白日宣淫,他竟想狠狠的冲进房门将那物什换做自己的肉棍,只想捅得那口肉洞汁水淋漓,叫那丫鬟淫叫连连。

二少爷弯着腰,姿势怪异的站在窗前,谁能想到外头人人称赞的君子此刻在一丫鬟的屋内听墙角。”

江竹把身子往后一倒,软趴趴的躺在人体工学椅里,双手狠狠的抓着头发,一脸苦恼的盯着文档里的文字,“怎么办,又没有灵感了。啊啊啊!”内心一片羊驼在油绿的大草原上吃草。

思来想去半天都没有灵感,在继续写和睡觉之间,江竹选择去冰箱里拿一瓶冰可乐,好好透一透脑子。

江竹没有开灯的习惯,习惯摸黑跑冰箱拿吃的,美名其曰欺骗餐,看不见吃的什么就代表没有摄入热量。因此当她看到沙发上躺着个人的时候,被吓得不轻,完全忘了这个人是一个小时以前自己带回来的。

江竹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凑近一看,月光打在江慠的脸上,增添了一丝朦胧的美感,他的五官太卓越了,挺拔秀丽的鼻子落在这张脸上,配合红润的嘴巴,竟有一种海妖诱人的诡异感。

江竹咬着手指,另一只手却不安分的摸上了江慠的脸,视线随着指尖滑动的方向舔舐着眉眼,手指刮蹭了一下嘴巴,润润湿湿的,好像布朗尼,她心里想。

等江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把嘴巴贴上去了,都怪你引诱我,心底的声音疯狂呐喊。她轻启贝齿,伸出舌头去舔江慠的唇,描摹它的形状。

心跳得太快了,江竹捂着心口,猛地坐起来大喘气。“呼。。哈嗯。。。”但随即眼神一转,视线又落在江慠的嘴巴上,迷离恍惚的想着,好软好想再。。。

江竹从来不是亏待自己的人,心里怎么想的,往往也要怎么做。于是她不再浅尝即止,而是将舌头深入,在她的带动下,两条柔软的舌头好像在起舞,啧啧作响的水声听得月亮也害羞的把自己遮起来。

幸好这张沙发足够大,两个成年人在上面也能肩并肩躺下。

江竹不再倚靠着沙发的一边亲吻江慠,而是将江慠身上的被子扯落,板着身子坐在他的腰上。

“我大概也是醉了”江竹喃喃道,随即心安理得的把锅全部甩给江慠,肯定是因为他把酒气传给了自己,而自己恰好又不胜酒力。

江竹颤抖着手,轻轻的解开身下人衣服上的扣子,她在房间洗完澡以后裹着浴袍,宽松的浴袍下是一丝不挂的胴体。看着裸露着胸膛的江慠,一种诡异的兴奋从心里飘上来,随着血液的流动传至全身,穴口那更甚。

闭合的水龙头一旦打开,源源不断的流水就会流出来,没有路线,毫无目的地到处流淌。湿滑的蚌肉贴在腹部,一呼一吸之间又释放出潺潺流水。

江竹轻轻弯下腰,褪去身上的衣物,随着浴袍落地,圆润翘挺的胸脯也不甘示弱的要露相,乳头更是颤栗的硬起来了,等到两副身体完全的贴在一起,圆润的臀也翘起来等人临幸。

“啊。。”灵魂舒爽的颤抖,江竹在什么都没有做的情况下却高潮了,整个身体都抖得不像样。

江竹亲吻眼皮,感觉到眼皮底下有颤动感,便知道江慠要醒了,但她太渴了,像沙漠里的旅人久逢甘露,不会轻易放弃这场久违的大雨。

舔了舔江慠的乳珠,江慠身体猛地抖动起来,“好敏感啊”,话虽这么说,但江竹没有半分留恋,慢慢地向小腹吻去,只留一只手指在乳珠那揉搓着。

白嫩的小手来到了裤腰处,解开裤链后,本该是灰色的内裤包裹着一团软肉,在这样猛烈的刺激下,漏出狰狞的模样。

“好大。”江竹眼神迷离的盯着私密之处,手却不安分的隔着内裤揉搓起来,眼看着有越变越大的趋势,内裤却限制了它的发展。

“呃啊。。”江慠痛苦的喘出了声,睡梦中他感觉到身上有很湿润的痕迹,直到现在阴茎有轻微的疼痛感,他才醒过来,但整个脑袋还处于混沌中,好半天了才看见身上坐了个女人。

江竹感觉到私密处已经泥泞一片,觉得是时候可以做了,就给江慠的内裤轻轻推下去,慢慢的坐到肉棍上。

“呃。。”“啊。。。”两道声音一同响起,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穴口,现在却要塞下这么大根的肉棍,疼得她双手撑在江慠的腹肌上,肉穴一抽一抽的吸着龟头,硕大的龟头抵在一指深的入口,进退两难。

江慠伸出手,想把她推出去,虽然现在理智不清,但他觉得这样是错的,这种事应该是和喜欢的人做才对。

于是他试图用更大的力气把江竹推出去,可身上的人没推出去多远,自己手上的力又卸了下去,江竹被这一推,紧咬着肉棍的嫩穴更加用力,死咬着不放,还没缓过神的江竹,又突然坐下去,将这根万恶的棍子吃得更深,直抵宫口。

“嗯”与此同时,一声低沉的闷哼从江慠嘴里泄出来,原本就硬的发痛的肉棍此刻像烧火棍一样硬挺在阴道里,里面的嫩肉还时不时的嘬一下龟头,一时之间爽得头皮发麻。

好痛!一点爽感都体会不到,这根本和里的春宫不一样!强烈的被骗感涌上心头,浓长的睫毛上透着盈盈泪光,江竹扬起手就甩给江慠一巴掌。

“啪!”江慠不明所以的盯着身上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被扇,他想坐起来和江竹理论,但是喝完酒的身体却敏感异常,他收紧腹部反射性的上耸,射了。

空气中弥漫着丝丝精液的腥臊味,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江慠涨红着一张脸,他想说一些话来挽回自己的尊严,但江竹已经抬起屁股离开了他的身体。

酒后的脑袋里面混沌一片,江慠想象不到这个夺走他第一次的女人,是怎么抬起腿离开他的阴茎的。

江竹抱着长痛不如短痛的想法,抬腿,轻缓的让软下去的阴茎从穴口滑出去,然后坐在了江慠的小腹上。

这场情事来得太快,太急,两个人都没有过多的准备。乳白的精液混合着丝丝血迹从湿润的洞口缓缓流出,顺着大腿根流下去,流向了杂毛丛生的私密处。

像一条河流试图奔向大海,却因为水量太小戛然而止。

江竹侧俯上身捡起地毯上的浴袍,想着趁人没醒之前先毁掉这些情欲过后的痕迹。

江慠无缘无故的被卷入一场性事,又莫名被扇一巴掌,登时酒也完全醒了,他看着女人打算无情的拔吊走人,也不知道做什么表情才能应对这个荒诞的场景。

眼看着这个女人慢慢从自己的身上爬下去,小心翼翼的动作和之前扇自己脸的狂妄大相径庭,江慠只犹豫了一秒就拉住了她的手。细腻的肌肤像熬了几个小时的猪油,凝固后又白又滑,仿佛揉搓几下就会在手里化开。

这种感受很奇怪,有种来自灵魂的颤抖,几乎是一瞬间,软下去的肉棍又开始不知羞耻的立起来,向女人炫耀自己的伟岸。

“帮帮我,再做一次。”江慠哑着声音道,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赤身裸体的江竹。

江慠明明是才开荤小雏鸡,但眼底的饥饿就像是一头没有驯化的狼,就等着猎物点头后狠狠的咬着对方的脖子不松口,用自己的肉棍把江竹送上极乐。

空气中男女欢爱后的特殊气味,腥臊的味道刺激着两人的神经。

鬼使神差般的,江竹想要再给这个刚成年的小男孩一个机会。她心想,自己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小女孩,担心对方因为初体验射得太快而失去信心。殊不知自己早已落入猎人准备好久的陷阱。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覆在柔嫩的乳上,极有技巧的揉捏,另一只手则伸出食指,轻抬江竹的下巴,用红舌描摹略微干涩的唇瓣。

晶莹剔透的水渍顺着微张的唇溜进去,江竹闭着眼任由对方调动自己的情欲。

很奇怪,刚刚一个人的独角戏完全感受不到这种快感,心头涌上的空虚感侵袭了大脑,现在脑袋混沌一片的人该轮到她了。

江竹微挺着腰向前倾,任由对方的唇顺着脖颈往下亲,肩膀,双乳,小腹。。。

“等一下!”意识到对方要往更私密的地方亲近,江竹伸出手抵住江慠的头,毛茸茸的触感让她有一瞬间的失神。

“那里。。那里不行!”

可江慠却抬起头,什么都没说,只是眯着眼睛看着她,伸舌舔了一下嘴唇,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妖异起来,江竹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妥协的把手放在头上抚摸起来。

腿被打开成型,过于羞耻的姿势让江竹的双眼恢复了一瞬间的清明,但江慠很快把手贴在了穴口,那里还有即使被新一轮淫水润洗过,也仍然还有丝丝缕缕的红白混合物。

“好淫荡啊,姐姐,我终于得到你了。”

江慠轻轻扣挖着第一次射进去的精液,还有流出的透明淫水,激动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你都不知道,我看见你骑在我身上的时候,我有多幸福。我等了那么久,原本以为我会忍不住了偷偷的给你下药,结果你自己发骚骑上来了。”江慠双眼发红的扣着骚穴,他知道自己刚刚已经用术法将姐姐迷晕了。

是的,他不是人类,他与江竹,是同父同母的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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