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所以他们也定然会知道,这大周若是无我李述,又怎么会有今后的他们?”
“既然如此,我又有什么可后悔的?”
程守逸笑道:“既然如此,我又有什么可后悔的?”
李述闻言不由怔住了,呆呆看着程守逸,终于大笑起来,转身离去。
在他踏出门外的那一刻,他微微侧头,道:“好走。”
第二天,程守逸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七天后,程守逸下葬,谥封景桓公。
一月后,在程守逸的墓前,李述带着一壶清酒,自远处而来,坐在墓前,自斟自饮,直到天色将黑,这才起身离去。
在离去的那一刻,李述淡淡道:“若有来世,你不必心怀天下,我亦不用满心抱负……可好?”
风声呜咽,无人回应。
又是十年过去,在李述五十八岁的那一年的那一个晚上,他闭上了眼,然后再也没能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