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景德私自出宫去设城了,朕管不了她。
接到圣旨的第二天,楚长执和阮潇椴就开始收拾行李,两个人的东西没多少,有很多都是配好的安胎药和孕夫能用到的软枕之类的护具。阮潇椴还让人买了很多婴儿的小玩具,说京城买不到这么好玩的东西。另外买了给楚长执父母还有自己双亲的礼物。
第三天,新上任的县令到设城了。阮潇椴把官印交给新县令,两个人办完交割手续之后,楚长执就扶着阮潇椴上马车准备离开了。
临走时阮潇椴突然想起景德公主还没到设城呢,也不知道她出事没有。
楚长执也进了马车,搂着阮潇椴,让他舒服的卧在自己怀里,宽慰他说“景德有皇上派的高手暗中保护呢,她肯定没事的,应该是在哪里贪玩耽搁了。”
阮潇椴放下心来,他也觉得自己如果挺着肚子见景德会挺尴尬的,毕竟是曾经要成亲的关系。
一路上马车行驶的都很平稳,偶尔遇到风景秀丽的地方,两个人会停下来欣赏够了再继续赶路。
就这样走走停停,快到京城时阮潇椴肚里的孩子已经八个多月了。
还有两三天的路就能到家了,胎动开始变得一天比一天剧烈,阮潇椴在车里坐着觉得时间如此难熬。
“嗯……”阮潇椴哼哼着,不舒服的在楚长执怀里变着姿势,楚长执感觉自己快把持不住了。
浑然不知的阮潇椴继续窝在楚长执身上扭动,迷迷糊糊自言自语“饶了爹爹吧,都折腾好几天了……再闹腾的话,爹爹就不喜欢你了,宝宝你好讨厌好讨厌的……不要再踢……不要…嗯…不要……”
温香软玉在怀,却只能解解眼馋,楚长执唯有长叹一声,接着给阮潇椴按摩。
到京城近郊的那天晚上下雪了,两人在驿馆安顿下来。
胎儿闹了一天已经安静了,阮潇椴撑着腰走到窗前看了一会“雪这么大,明天路应该不好走吧,本来明天就能到家了的……”
“那就等几天路不滑了再回去,现在你的安全最重要。”
“也好……”阮潇椴低头看着自己肚子“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家里人,尤其是我爹,他应该对我很失望……”
“我们一起面对,你爹他老人家应该记恨死我了,十二岁那年他就告诫我不要打你的主意,我当时还很郑重的答应过他。”
就这样,两人在驿馆住了几天,商量着先回去住在楚长执家,观察观察阮老爷的态度再决定提亲和订婚的事,至于成亲,就只能等到来年开春孩子生下来之后了。
路不滑之后,两人来到楚府已经是下午了。
楚夫人直接略过自己许久没见面的儿子直奔阮潇椴而来,看到阮潇椴圆鼓鼓快要生了的肚子之后乐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各种嘘寒问暖,拉着阮潇椴的手感慨着楚家终于有后了之类的话。
楚老爷倒是比他夫人淡定多了,让楚长执先把阮潇椴安顿好,然后吩咐管家准备一下晚上的家宴,把亲朋好友都请过来。
没过多久阮潇椴的娘就赶过来了,埋怨阮潇椴怎么不回家住,还没过门,在别人家住怎么能习惯。
“娘,我爹是什么态度?”
“皇上都赐婚了,他还能有什么态度,就是一时接受不了,别管他,时间长了就好。”
阮潇椴和阮夫人说话这段时间,楚夫人脸色变得不好看起来,因为她觉得自己儿子变了一个人一样,以前他对那个拼死拼活要娶的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