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流:“就抱一抱,又没别的意思,这件东西可是能帮你度过真空神劫地法宝,举世难求。”
清尘:“你说的那么夸张?我不信!”
“我要摘一颗星星送你,你相信吗?不信你看”小白从怀中取出星髓递到清尘眼前,清尘身体突然晃了一晃脚下差点没站稳。小白体会过这种神识突然延伸到无限接近于真空的感觉。也早有准备一把扶住清尘顺势把她揽到怀中。只听清尘在胸前喘了一口气说道:“这是什么东西?我感觉就像一下子飘进了星空。”
白少流:“这是天降陨星地遗骸,昆仑修行界一位老前辈借给我的,他给了我们三年。来,坐下,听我讲今天的事情。你记住了,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
清尘听完之后也是目瞪口呆,主动侧身坐在小白怀里一只手抱住他的腰说道:“老天,知道你有多危险吗?那些东西可以把全世界的坏人都引来地。”
白少流扶着她的肩膀:“有天下恶人最怕的杀手清尘在。坏人哪敢惹我?”
清尘低头嗫嚅道:“可是我现在帮不了你。”
白少流:“不能总是要你帮我,我也想办法帮帮你,这枚星髓现在就让你练功用吧。”
清尘:“我听说有些威力巨大地法宝不可以随便乱试乱用的,我有个建议,这样吧,明天把所有的东西都带着去马场见一下七叶前辈。听他讲解妙用如何?我们也好心里有数。”
白少流:“我也是这么想的,可当务之急是怎么把星髓和这三枚晶石藏起来?就这么带在身上简直太招摇了,如果放在家里有怕害了庄姐和你。”
清尘拿过星髓皱着眉头想了想,突然一指英流河:“这星髓好办,你藏在河底就可以了,现在就去是试试。这东西反正练功时才有用,我们每天都来这里练功,到时候取出了不就行了?”
白少流一拍额头:“对呀。我怎么没想到!”
白少流起身脱衣入水,潜到了英流河河底,顺流而下到了水流最急的地方。也就是当初他和硕影杀了拉希斯的那段激流中。这里地水流之急水压之大,连游鱼都停留不住,也就是小白在水中修行多日又有一身法力身通,这才在深水激流中吸附礁石停稳。他用小铲子在一块巨大的礁石下面开了个深槽,将这枚星髓放了进去。
放好星髓之后他又回到岸上。仔细以灵觉反复搜索,那星髓也在神识难及之处,如此看来就算是修行高人刻意寻找。如果不知道地方也很难找到。星髓可以这么藏,可那三枚晶石不行,就算放在水底,这水面上也有奇异的能量波动,神识中有一种时空扭曲之感,走到河边就可以感觉到河中有宝!看样子还得另想办法。
第二天小白与清尘带着所有的宝物去了马场见到了白毛,在马场旁草坡上的僻静处将所有的东西一一摆在地上让白毛欣赏。白毛一见之下四蹄腾空跳了起来,小白只听见他喝道:“白少流!你去打劫正一三山了吗?一个普通修行门派加起来也不可能有这么多法宝啊!”
白少流笑着说:“你别急,听我慢慢解释,这些东西可不是来自一门一派,今天我来找你就是想请你给鉴宝。”
白毛是一位炼器大宗师,见解与眼光自然不凡。可各种法器地妙用是需要御器施法之时细细体会地,它现在也办不到,只能根据眼光和经验推测各种法器的妙用,剩下的还需要小白在运用中摸索。至于那三枚魔晶石,白毛推测分别与法力运转、空间运转、速度转换有关,但是它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类之物,建议小白去问用过这类东西的人,那么小白还是得去找顾影。
不过那枚星髓确实神奇无比,连白毛被诛心锁困住地元神也可以延伸其中不受影响,可把这头驴给高兴坏了。可高兴之后仍然是失望,元神进入星髓对它来说没有意义,星髓之中是无边无际的真空世界,一旦收回神识它还是被困驴身。它绕着这块星髓转了半天,驴蹄印把草坪都快踩秃了,这才郑重的对小白说:“这是至宝,可惜不全,如果七枚星髓齐聚可能更有无穷妙用,我有预感能借助它解了我的诛心锁!小白,你一定要想办法把那另外的六枚搞回来!”
白少流苦笑:“大哥,你知道现在另外六枚星髓都在什么地方什么人手中吗?别说是我。就算是你当年,都你一定想弄就弄来就能弄来!”
白毛:“教皇、忘情宫、九林禅院、三梦宗、尚云飞那枚你现在别想,可海南派那一枚星髓还是能想办法弄到手地,能多一枚也是好地,我得研究研究。”
白毛一见到星髓就马上想起了另外六枚,教皇与它的想法一模一样,这又是怎么回事呢?还要从灵顿侯爵离开玉柱峰之后说起。
灵顿侯爵在玉柱峰上身为教皇特使得偿所愿地见到了昆仑盟主梅野石,没有预想中的风光与荣耀反而落了个夹着尾巴灰溜溜告辞的下场。这对一向爱惜形象并且自命高贵的灵顿侯爵来说。简直是平生奇耻大辱,幸亏在场没有别人,否则传出去在教廷中恐怕颜面扫地。凭心而论梅野石等人并没有怎么为难他,就是没有给他预想中的礼遇与隆重表现自己的机会,按绯焱地话来说简直是太便宜他了。
可是灵顿侯爵不这么想,他认为这是羞辱。莫大的羞辱!满腔怒火却无处发泄,他开始恨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风君子!他不检讨自己是如何故意诬陷风君子而给风君子以及阿芙忒娜带来了极大的麻烦,却恨风君子这个人的存在给自己带来了有生以来最大的羞辱。假如恨意能够杀人的话,风君子恐怕早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回报到多少次了。
但灵顿侯爵现在有不敢再去下手伤害风君子,上次想杀风君子却差点把自己地命给弄丢了,他已经被吓破了胆。而且在玉柱峰上见到昆仑修行界几位绝顶高手,力量之大都非他所能敌。但是每个人说的话都有警告之意,虽然没有挑明但言下之意也在告诉他不要找风君子的麻烦,否则不会放过他的。灵顿侯爵深恨风君子。却不敢亲自下手,只有再想办法打别的主意。
但是回到乌由之后,灵顿侯爵很快被另一件事情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就是梅野石回赠给教皇的那一枚星髓。身为教廷三十六名神殿骑士之一,精通魔法武技。就算在昆仑修行界他的修为也不在普通的一派掌门之下,得到这枚星髓研究当然知道它地珍贵之处。
在乌由大教堂的密室中,有时也在远离海岸线他的私人游艇上。灵顿侯爵几乎是不分昼夜地在琢磨这枚星髓。他的心中升起了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十分想把这枚星髓据为己有,可是他又不敢私吞教皇的东西,除非他又把握杀了所有知情人灭口,然而这是不可能的。
他回报教廷已经见到了昆仑盟主梅野石,受到了隆重的接待,而自己也在义正词严地宣扬了教廷的精神,传布了上帝的光辉。同时他有回报在这个过程中了解到昆仑修行界地很多内情,正在继续深入的调查研究,将会形成一份正式的战略报告提交给教廷。同时顺嘴提了一句昆仑盟主有一件珍贵的礼物回赠教皇,他会亲自送回教廷,但时间需要等一等,等到他正式完成报告之后。
然后灵顿侯爵就开始慢慢写报告了,借口写报告将星髓留在身边。他这么做有时为什么呢?因为星髓在一天就有一天的用处,对他的魔法修行有极大的好处。通过这枚星髓,似乎能与海潮神秘的宇宙力量相沟通,他感觉自己的魔法力突飞猛进,以前控制不了的大型高级魔法现在也能掌握,已经学会的魔法威力更强!
他深知有一种错觉,只要这枚星髓在自己手中,用不了几年时间,他就会成为东西方大陆最强大的存在,到时候不要说风君子,梅野石等人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但是他有一件事情想错了,这么星髓本来就是得自梅野石,说明它在梅野石手中已经很长时间,灵顿侯爵怎么可能借助星髓在几年之内就能比梅野石更强大呢?
可是人在狂热当中难免会自我膨胀,就算偶尔想到这个问题灵顿侯爵也认为是因为昆仑修行人的方法不对没有发挥星髓的最大作用,而他的魔法修习才是最正确的。岂不知不论何种法门,境界越高越难向上突破,对于梅野石那种修为来说,星髓的帮助不会这么明显,灵顿侯爵还有到那个地步。
灵顿侯爵虽然尽一切可能拖延时间,几乎没日没夜的利用星髓进行魔法修习,但他毕竟不得不把它交给教廷。星髓在他手里留了两个月,这两个月灵顿侯爵觉得自己的力量强大了许多,哪怕是在冈比底斯山神学院中那些大魔导师长老们面前也可以对抗了。这一年的五月,灵顿侯爵将自己的报告与星髓都送到了教廷,两件东西都引起了教廷的极大重视。
星髓被送到冈比底斯山神学院魔法研究会,有几位顶尖的大魔导士长老专门主持研究,研究过程是绝密的,这期间冈比底斯被种种魔法禁锢的密室中发生了不止一次意外事故,至少有五名高级魔法师以外身亡,这些教廷都秘而不宣。一个月后魔法研究会对这枚星髓的研究结论这是交到了教皇手中。
灵顿侯爵的报告被交到了教廷的神官会议,有专门的策略研究人员组织讨论,负责者就是新上任的红衣大主教约格。一个月后有一份对志虚大陆福音战略也交到了教皇手上。
这一天,在冈比底斯山圣彼得神殿中,教皇主持召开了一次特殊的绝密会议。参加会议的一共有三十二人,除教皇之外,十二名红衣大主教也到齐了,还有冈比底斯最高神学院的十一名神官长老,本来这一级别的长老一共有十二人,最近有一名长老死于研究星髓时意外的魔法事故,与会的还有一名长老身上带着伤。另外列席的八人是冈比底斯最高骑士训练营的武技与体术导师。会议讨论的内容是对东方大陆的发展战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