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希斯:“这就对了,你要知道您的身份虽然比我崇高。但您的职责是为了战胜真正的邪恶力量,而不是插手传道的内部事务。在乌由教区,这些是由我全权负责的。”
阿芙忒娜:“我会时刻注意你的,如果让我发现你背弃了天主,我会直接请示教皇给你应有的审判。”
拉希斯一脸庄严道:“谢谢你时刻警醒我的灵魂,为了上帝的事业我献出一切甚至生命也会无憾。”
阿芙忒娜非常不满拉希斯主教纵容洪和全的行为,但却没有办法,因为这确实不是她的职责所在。拉希斯是这一片教区的主教,他有自主权,自己如果干涉他或者推翻他的权威。那就等于和教廷做对,这与她的信念也不符。就在拉希斯为洪和全开脱的时候,被赶出家门回避的洪和全抱着胳膊站在一盏路灯下,自言自语地小声骂道:“老子先忍一忍你们,等以后神功大成抖起来的时候,看怎么收拾你们这些鬼子?老东西就灭了,那个洋妞真他妈带劲,到时候也收上床好好爽一爽,老子还没玩过天使!”
洪和全的危机暂时过去了。而白少流的任务刚刚开始。辛伟平面目全非的遗体被送进了太平间等待火化,*结算了抢救费用,安慰着已经被巨大的哀伤打击得几乎麻木的辛伟平父母准备离开医院。*的父母也来了,可心里并不是十分哀伤,他们更多的只是在心痛女儿,劝她不要那么难过。
从昨天下午到今天白天,*的眼泪就像断线的珍珠没有停过,如果不是男友的父母更加悲伤需要安慰,她甚至就要支持不住倒下了。在自己父母的劝说下终于要离开医院回家休息了,将辛伟平一个人留在冷冰冰的铁抽屉里。伟平的生前好友同事同学也来了不少,脸上都带着哀戚的神色,不住的惋惜感叹:一个很有前途、有才华的年轻人就这样突然去了。
就在他们准备收拾东西离开医院的时候,迎面走来了三个人,穿着西服戴着眼镜,看打扮斯斯文文的。他们走到*面前,当中一名中年男子很和气的问道:“请问你就是辛伟平的未婚妻*小姐吗?”
“是我,你们有什么事吗?”*俏丽的脸上泪痕未干,眼睛是红肿的,声音也显得沙哑虚弱。
中年男子:“辛先生的不幸我们也很遗憾,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美良律师事务所的律师陈美良,也是车祸另一方当事人肖张先生的委托代理人。”
“车祸?你们来干什么?”听见车祸两个字*刚刚止住的眼泪忍不住又流了下来。
陈律师:“交通事故已经鉴定完毕,辛伟平先生负全责,而且他的车还没有购买保险。这起事故对我当事人造成的财产损失合计三万七千元,同时他在车里受到了巨大的惊吓,精神上受到了刺激,目前正在住院治疗。住院费用以及精神损失费赔偿是一笔更巨大的数字。我是特意来找你调解的,如果达不成赔偿协议将通过法律手段解决。”
这位律师说的话有虚有实,交通意外造成的财产损失如果鉴定属实是需要辛伟平的遗产继承人来赔付的,而住院费用的负担需要认清致病原因,特别是精神损失赔偿是需要法院调解判决的,如果有一方主张民事诉讼的话。*还没答话旁边扶着*的她妈妈就不干了:“我女儿又没和他结婚,这些事找别人去!”
陈律师面不改色仍是很平静地说道:“可是我们做过调查,此前两年多时间内黄小姐与辛伟平先生共同生活。收入也是共同支配与使用,也积累了共同财产。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可能会申请赔付财产保全,查封辛伟平先生的生前财产。”
*闭上眼睛很虚弱的喃喃道:“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们的东西,你们想封就封。”
辛伟平的父亲一夜之间就像苍老了十年,这时候走过来颤巍巍的说道:“辛伟平是我儿子,有什么事找我好了。”
白少流站在一边看着,心中暗骂罗兵做事有点损,怎么勾结了车祸对方当事人。这么快就把律师搞到医院来了?但是转念一想。辛伟平肇事身亡,不论是从法律还是从道理上来讲,这些事情迟早还是他要负责的。他不在了,遗产继承人也应该承担后果,对方找上门是迟早的事,干脆就当着面帮他们解决吧。
白少流上前几步站在了陈律师与*之间,彬彬有礼的说道:“请你不要在此时此地騒扰我的朋友,你先回去,这些事情会有人处理的。”
陈律师:“我不过是一个受托人,今天上门是想当面调解协商的,趁着当事人都在。回头他们离开本地,我找不到人怎么办?”看来这个律师得到过什么吩咐,直接把话头就递了过来。
白少流:“你找我就可以,我叫白少流。是河洛集团的总裁助理,这是我的名片还有,我要提醒你们一声,既然你自称是法律专业人士就应该懂法律,下次找我的时候最好带着交通事故责任认定书来。至于医疗费用如果你的当事人确有困难的话,在司法机关责任认定属实的情况下可以由责任方先行垫付,不过我想你的委托人恐怕没这个必要。”
陈律师一看碰着个懂行头、脑不乱又能讲出道理的,态度马上缓和下来:“白先生,你愿意代表当事人家属出面调解也行。你刚才说的话我是不是能够当作一种口头承诺?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在这份协商文件上签个字吗?到时候我可真找你!”
白少流二话没说拿笔垫着陈律师的文件夹就签了字。放下笔说道:“还有那个什么精神损失费?你可以选择向法院起诉,判决下来之后再,说。算了,你也不要直接联系我,我给你个电话,这是河洛集团法务部一位姓毕的律师,我委托他处理这件事。结果出来之后由他告诉我就行,总之,你不要再来騒扰我朋友的家人。”
小白的态度是律师对付律师,他替*出头把事情揽过来,但也不和陈律师罗嗦,这是一种最简单也有最底气的处理方式。现在对于*以及辛伟平的父母来说,最怕也是最不愿意经历的就是车祸后续事件的纠缠,有人肯帮忙自然是天大的人情。小白出面做事很利索,三言两语在别人没反应过来之前已经把陈律师打发走了。
*在后面抓住了小白的衣袖,很感激的说:“小白,真是太谢谢你了,伟平就这样突然走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白少流看着*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也是一酸:“你不要太难过了,伟平走了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先回家休息去吧,其它的事情由我还有伟平的朋友处理呢。”
辛伟平的父母也过来抓住小白的肩膀,老泪纵横,辛伟平的母亲蔡芬刚刚说了一句:“谢谢”就眼前一黑瘫软下来,要不是小白一把抱住差点就摔在地上。她身体虚弱悲伤过度终于晕了过去,小白赶紧招呼旁人道:“快,送抢救室!”幸亏还在医院里,众人七手八脚的将她送去急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