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林文玉说着，出门，其实，他心中早有安排。

廖韶涵见林文玉带上门，她朝着窗户边走去，目送着林文玉出了小区。

林文玉没有到处去找工作，他到了一个工地上，开始了劳作。

他正汗流浃背地劳作时，顾洁玲在办公室里接待一位客户，她看着坐在对面的客户笑着说：“张老板，价格方面我已经给您最优惠了，真的，不能再少了。”

张老板大约四十岁左右，身材细小，眼睛也小，他已经睁着眼睛盯着对面顾洁玲的软果了，顾洁玲看着他的眼睛却还是像一条线。

不过，顾洁玲还是洞察到了张老板在贪婪地看着自己的果果，她细嫩的手拿着合同书轻轻推向张老板，身子微微往前倾斜，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张老板，我说的都是实话，签字吧。”

张老板的手按在了顾洁玲的手上，顿时感觉到了细腻温软，笑道：“我不跟你讨价还价。不管你说的是不是最优惠的价格，我真的无所谓，我还知道，我签了字，你就能得到一大笔的回扣，你的工作业绩也添上了光辉的一笔，你说是不？”

顾洁玲的左手搭在了张老板的手上，三只手叠成一个肉体小堆，顾洁玲上面的手还轻轻地摩擦着，脸上依旧带着迷人的微笑：“我知道张老板是内行人，我也实话实说，你说的没错，你签下这份合同，我的确可以得到很多实惠。张老板，你看我是不知道感恩的人吗？”

张老板的小眼睛眨了眨，然后落在顾洁玲的低领口里面：“顾主任，你这样说，我肯定会签。不过，我不想你只是停留在口头上，万一你口是心非呢？”

顾洁玲媚笑着：“张老板，你进来的时候都打了小锁，还怕我飞了？你呀，真是的，多心了！你摸摸我的心，看我是口是心非的人吗？”

顾洁玲说着，拿着张老板的手放在自己的低领口处，然后松开，给了张老板的手自由。

……

林文玉擦了脸上的汗水，看着身边的人说：“挣这个钱，还真是不容易啊！”

民工甲：“这还用说，我们做一天看上去有三四百元，但是，一天不做就没有钱，一个月下来，总会有几天天气不好，你说是不？唉，小时候不懂事，不认真读书，没有文化，只能做这样的粗活……”

民工乙：“可不是吗？如果读书多，谁愿意受这份罪？有时候老板还克扣或者拖欠工资。很多人以为这不用技术，但是，却不知道我们要用多少力气才能换得几百元。”

林文玉叹息一声：“其实，做什么事都不容易，人生下来为什么哭？因为人生下来就预示着要吃苦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