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早上五点多,尤涘被宋渊从床上薅起来。
他现在的心情就是后悔,非常后悔。好好的日子不过,为什么要精虫上脑住到宋渊家?
尤涘家离学校很近,骑自行车用不到十分钟,但是从宋渊家到学校,开车都要半小时。
早上的时间多么宝贵!他失去的是二十分钟吗?是两个小时!更何况这个禽兽还逼他吃早餐,呜呜呜又少睡十分钟!
尤涘怀着悲愤的心情吃完早餐,看见宋渊把两个餐盒放进手提袋。
“这是你的午餐?你还自己带饭啊。”
虽然尤涘纠缠宋渊很久了,但从不在午休的时候去找他,自然也不知道他中午去哪里吃饭。
原来是自己做饭。
想想冷艳高傲的宋老师西装革履坐在办公室,突然从包里掏出白色的朴素饭盒,里面装着几个家常菜。这画面,说勤俭还诡异,说贤惠也诡异,总之就是诡异。
不过宋渊做饭确实挺好吃的,算是他早起唯一的安慰。
一只大手按住少年的头:
“也是你的午餐。午休到我办公室来。”
“为什么!我有午饭。”
“小吃街是吧?从街头吃到街尾,周一到周五,一天不落。”
“……说明我食谱丰富。”
“丰富的垃圾食品,尤涘,你就是这么吃傻的。”
“小吃街有菜有肉的,哪里是垃圾了!”而且他才不傻!
“中午不来,下回等你的就不是好菜好饭了。”
“tat”
敢不敢换个招数!呜呜呜他的臭豆腐、烤鱿鱼、煎饼果子!
上午最后一节课。
下课铃一响,丰梨像往常一样要拉着尤涘往外冲。不料尤涘回握住她的手,凄然一笑:
“菠萝,你自己去吧,别管我了。”
“为啥?你肚子疼?”
尤涘摇摇头,他眼含热泪,悲伤到像在托孤:
“以后我都不去了。帮我告诉老板们,包月的钱不用退,还有街尾烤鱿鱼的大叔,以后不用给我留鱿鱼须了。”
丰梨一脸蒙,试探着问道:
“你感情受挫看破红尘了?要出家改吃素?”
尤涘把目光移向窗外,忧郁地叹了口气:
“不,我现在正被红尘紧紧缠绕。”
红尘本人正在检查忧郁王子的周末作业。
小骗子阳奉阴违玩得熟练,居然能在他眼睛底下抄到答案。而且还知道区别对待,他这科的正确率和实际水平一致,其他科都是无脑抄。要不是他要来了尤涘所有科的作业,都看不出是抄的。
宋渊想了想自己的课表,拿起内线电话:
“李老师,您好我是宋渊。刚才在走廊碰见尤涘,他发烧了想回家休息,让我帮他跟您请个假。没事,不麻烦,好的,再见。”
放下电话,宋渊起身清理桌面。
不听话的小孩是什么下场,尤涘很快就会知道。
尤涘很快来办公室报到。
他们并坐一排,安安静静吃饭。宋渊的厨艺很好,饭菜二次加热后也很美味,尤涘吃着吃着就忘记了不能去小吃街的难过,在座位上快乐的摇晃。
宋渊吃完收起自己的餐盒,随意问道:
“昨天做作业的时候,怎么不来问我?”
尤涘心里一慌,刚夹起来的丸子滚回饭盒。
“哈哈哈哈那个啊,我想先自己做,习题嘛,对错不重要,锻炼的是思考的过程。”
宋渊微笑:
“说的有理。”
最后几口饭尤涘吃得提心吊胆,好在宋渊没再说话。
收拾完垃圾,尤涘悄悄往门口蹭,他总觉得不安心,还是早溜为上。
“站那干什么,过来坐下。”
就差一点了啊。
尤涘颇为可惜地看着房门,走廊不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让他充满向往。
少年惴惴不安地坐下,直到宋渊拿出他的作业。
种类齐全,一科不差。
完蛋了。
尤涘垂着脑袋,表情扭成麻花。他不敢抬头看宋渊的表情,像犯人一样提心吊胆等待宣判。
“作业写得这么好,我该奖励你才对。”
宋渊的语气温和,动作也和平时没什么不同。但是尤涘清清楚楚感受到了,平静背后的汹涌。
宋渊随意翻开一本卷子,一页一页往后翻。每页都高度符合一个好学生的标准,工整的字迹,完美的答案。
“哗啦哗啦”的翻页声在尤涘耳朵里放大了百倍,震得他心惊肉跳。他想跑、想抵赖、甚至跪下认错,却没出息地腿软,屁股粘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尤涘在心里怒骂自己八百遍,最后拼命祈祷男人会嫌午休太短,把惩罚留到晚上。只要躲过中午,晚上他一定能想出办法。
少年脑内疯狂运转,表面一声不吭,既像乖顺的服从,又像沉默的抗拒。
时间充裕,宋渊并不急着调教他,反而更想知道:
“你在我旁边做作业,是怎么抄到的?”
尤涘小心瞥了他一眼,估计宋渊暂时没有发难的意思,磕磕巴巴回答道:
“我没抄,都是背下来的。每科都是这样,背答案写的。先演算再默写答案,草稿纸是乱写的,好故意装给你看,卷子上是对的,写的答案。错的是故意写错的,我没想全对,后面懒得错,全写对了。”
尤涘想多拖延点时间,一段话说得颠三倒四、翻来覆去。可他没意识到自己说的越多,暴露的越多。宋渊本来只好奇他怎么抄的,现在得知他费尽心机反抗自己,瞬间怒气翻倍。
“你宁可花大把时间背答案,也不愿意听我的话认真写作业?”
糟糕……尤涘呼吸一滞,这种主动送死的蠢事,他为什么乐此不疲……
“……如果我说,我是一时糊涂,你会不会相信啊。”
“会,怎么不会。”宋渊手掌落在他肩头,声音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人都有糊涂的时候,你有,我也有。”
“……”
不是,你别有啊。
宋渊的手轻轻搭着,尤涘却感觉肩膀上压了个滚烫的秤砣,沉甸甸的,又热又麻。他的后背是僵的,汗毛全竖起来了,嗓子也紧巴巴的,努力半天挤出一句话。
“快上课了,我能不能先回去……”
宋渊抬手拨了拨尤涘的耳朵,少年身上骤然一轻,然后吓得打了个颤。
“很遗憾,你这颗热爱学习的心要被辜负了。”
“现在,脱掉裤子,趴在桌子上。”
尤涘过后回忆当时的场景,合理怀疑自己是吓失了智,不然怎么会在宋渊还在旁边的情况下,妄图跑出办公室。
结果他不仅没跑出去,还被宋渊按到桌子上。
尤涘怕激烈的挣扎会激怒男人,只敢微弱的反抗。在宋渊眼里这无异于欲迎还拒,让他更添了几丝兴味。
他拽下领带,把尤涘的双手并拢举过头顶,绑在办公椅上。于是少年形成了一个上半身趴在桌面,屁股对着门口的姿势。
裤带被解开,松垮的运动裤贴着雪白的大腿垂直滑落。男人隔着内裤,揉搓少年饱满的屁股。
尤涘闷着头不吭声,小尤涘却悄悄立起来。这个姿势很难不让人想多,少年的恐惧被冲淡,稀里糊涂地想:如果宋渊想在办公室做些什么,那也不是不行。反正自己被绑着,就……让他为所欲为好了。
“咔嗒”一声,宋渊解开皮带。
尤涘支起耳朵,猜测他下一个动作。
然而下一刻,冰凉的皮革碰到肌肤,少年惊慌回头。他看到皮带被宋渊握在手里,折成三折。
惩罚不言而喻。
宋渊下手有多狠,尤涘是知道的,现在想起来身上还隐隐作痛。他顾不上耍心眼了,老老实实认错道歉,一箩筐的保证倒出来,就差指天发誓永远做个三好学生。
可宋渊打定主意要教训他,任凭尤涘说出花来也只当作没听见。
他俯身贴近,指腹摩擦少年湿润的眼尾:
“从你决定骗我开始,就要做好接受惩罚的准备。”
最后一层保护被剥落,少年连连摇头,踮着脚尖往桌子上缩,书本七零八落掉了一地。
“这是在学校,你不能———啊!”
惩罚毫无征兆地落下,才一下少年就疼到飙泪。他浑身颤抖,雪白的屁股上肿起两指宽的血印,火辣辣地疼。
宋渊皱起眉头,当然不是心疼尤涘,而是觉得他叫声太大,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团起少年的内裤,塞进他嘴里。
尤涘屈辱地咬着内裤,嘴被堵住发不出痛呼。
宋渊抽一下,他就抖一下,泪珠子扑簌簌地滚落。十几下过去,尤涘脸上糊满眼泪,两瓣屁股血痕交错,肿得像塞了垫子。
宋渊拿掉内裤,尤涘还是哭,猫儿一样安静地掉眼泪,不敢瞪他就瞪着空气,看着又凶又委屈。
“打了多少下?”
“……十五下。”
他早防着宋渊有这手,疼得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没了,却一直记得数数。
果然,听见尤涘的回答,宋渊眉头松了松。
记得规矩,还算乖。
但惩罚不能这么简单结束,以尤涘的脾气,这次轻拿轻放,就一定会有下次。
“你自己说,十五下够了吗?”
要他说?
尤涘泪眼朦胧的,看不清宋渊表情。既然不知道这句话里有没有陷阱,他就照实说:
“够……”
“嗯?”
宋渊嘴都没张,一个音节透出十足的威胁。
“……不够!不够好了吧!”
尤涘被迫改口,知道这顿打还没挨完,悲从中来,崩溃大喊:
“你打吧!往死里打!给我打残了以后赖上你,天天在你床上拉屎。”
宋渊压了压嘴角。尤涘心情好的时候多半会惹他生气,但把他弄哭实在有趣。
尤其是……他哭着求他的样子。
宋渊眼神一暗,把尤涘双手解开,自己拉开椅子坐下。
“给你十分钟,勾引我操你。”
尤涘维持着被绑的姿势,懵在原地。他有点被打傻了,脑子转不过来,不知道教育片怎么突然转十八禁了。
半天没反应,宋渊险些又修理这小傻子一顿,按耐着敲了敲桌面:
“你的小屁眼要被操烂还是抽烂,想清楚。”
屁股上的疼痛存在感极强,如果换成那个地方……尤涘不敢想。
“清楚、清楚的。”
他忍着疼爬起来,绕到桌子这头,在宋渊脚边跪下。
又不是没被宋渊狠操过,这方面好歹有个心理准备。
可是……呃,跪下之后呢?
他唯一一次诱惑宋渊的经历是冲他撅屁股,可现在自己才刚被揍完,不用想也知道屁股一定惨不忍睹。
而且他现在的姿势也很奇怪。
因为怕压到伤口,他不敢跪坐,只能笔直笔直地跪在宋渊旁边。这个姿势不仅没有诱惑力,反而像个要对暴君死谏的忠臣。
“……”
尤涘被自己的脑洞无语到了。
他把小腿分开一些,手扶着桌沿轻轻下坐,形成类似鸭子坐的姿势。
勉强坐好,尤涘稍稍松了口气。万一压到屁股,他肯定会疼得蹦起来。
时间不多了,尤涘急急忙忙解扣子,想着先把衣服脱掉。才脱到一半,他突然有了想法,放下手,任由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臂上,露出白润的肩头。
少年脸上发烧,身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
怎么回事,睡都睡过了,露个肩膀为什么还觉得那么色啊。
他忍着羞意,伸手探向男人胯间。
没等碰到,宋渊抓住他的手,刻意刁难:
“用嘴解。”
“……知道了。”
尤涘把脸靠过去,碰到硬硬的鼓包。他心里小小得意,有些人表面不为所动,其实恨不得马上按着他操吧。
尤涘猜的没错,宋渊确实被他撩拨出一身火。少年衣不蔽体地跪在腿间,再配上哭红的眼睛和脸上乱七八糟的泪痕,如果他还能无动于衷,真该就地出家了。
炙热的鼻息喷在躁动的下腹,宋渊看着少年笨拙地用舌头顶他腰间的纽扣,一时不知这是在折磨他还是折磨自己。
他拨开少年的脑袋,解开纽扣,示意他继续。
尤涘低头咬住裤链,嘴唇贴着男人隆起的部位向下滑。就算隔着裤子,他也能感受到蓬勃的温度。
尤涘咽了咽口水,感觉有点渴。两瓣火辣胀痛的臀瓣之间,钻出另一股热意,湿湿地,从那个被频繁使用的地方渗出来。还有一半窜到下腹,像打气一样,晃悠悠地拱起来。
尤涘浑身都燥燥的,没注意到自己招摇又兴奋的小兄弟,宋渊却看见了。他抬脚踩住,少年立刻闷哼一声,倒在他腿上。
宋渊脚下轻碾,少年雪白的肩头颤了颤,殷红的唇被咬得没了血色,仰望着男人的眼睛红红的泛着水光,写满了哀求。
宋渊呼吸一窒。
尤涘平时的倔强任性他不讨厌,但每次被调教之后那副任人采撷的样子却特别勾人。
男人用指腹摩擦少年被咬得充血的唇瓣,嗓音低哑:
“想吃吗?”
少年的心砰砰跳,如同被蛊惑一般,张开嘴,露出粉红色的小舌。
狰狞的粗大龟头在粉红柔软的舌面戳弄,画面极其色情。舌苔带来一种微妙的摩擦感,宋渊后腰一酥,肉棒重重地抵着舌面滑动。
尤涘乖乖仰着头供男人发泄,口腔和鼻腔都被他的味道强势占据。他手指紧紧攥住衣摆,屁眼像一个关不严的水龙头,黏腻的水液止不住往下流。
宋渊从他嘴里退出来的时候,尤涘下巴已经僵住了,脸上满是乱糟糟的液体和白沫。
尤涘用袖子抹了两把脸,捧着下巴用自己不太伶俐的口齿跟宋渊确认:
“不会……打我了,对吧。”
宋渊抬手掐住尤涘的脸,尤涘一时酸痛难忍,缩着脖子往后仰,不小心压到屁股的伤口,疼得往前一蹿,扎进宋渊两腿中间,鼻尖正挨上还没发泄完的粗大肉棒。
“……”
他真的没有投怀送抱的意思。
虽然现在,尤涘缩了缩屁股,皮开肉绽的疼痛仍然压不住钻心的痒意,而能让他摆脱折磨的东西就在眼前,他想得要命。
尤涘自以为表现得很隐蔽,但在宋渊看来,少年直勾勾的表情就差流口水了。
宋渊晃晃腿,硬挺挺的性器随之摇摆,打到尤涘脸上。
尤涘轻呼一声,眼睛还是紧盯着不放。
宋渊被他这副样子取悦到,因为少年阳奉阴违产生的怒气总算全部消解了,只剩下恶劣的,想看他被折腾到失控的心思。
“站起来。”
尤涘颤巍巍地站起来。两人一站一坐,尤涘低头俯视宋渊,明明位于高点的是他,可任人宰割的还是他。
更糟糕的是,地上的水渍没有遮挡了,亮晶晶地暴露出来。
尤涘对上宋渊揶揄的眼神。
“看来有只小母狗发情了。”
尤涘脸颊爆红,慌张地移开视线。
“不是我弄的,我不知道。”
宋渊无所谓地摇头:
“可惜了,主人只给发情的小母狗吃肉棒。”
然后作势要提上裤子。
“……我是!”
尤涘知道宋渊的目的就是逼他说这些话,可他的身体太不争气了,抗不过三秒就缴械投降。
“是什么?”宋渊嗤了一声,“没事你出去吧,老师还有事忙。”
尤涘吃讷着,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
“我是……发情的小、小母狗。”
少年落下羞愤的眼泪,斑驳交错的泪痕又添上新的一道。
宋渊眼底幽深。
如果办公室有面镜子,尤涘就能早早发现,以自己现在的样子,今天不可能简单结束。
少年仅仅穿着一件凌乱的白衬衫,被蹂躏得凄惨兮兮,却被情欲支配,哭着向施暴者求欢。这样的尤涘,简直把任人侵犯写在脸上。
宋渊如同狩猎的猛兽,一步步引诱猎物走入陷阱。
“想要就自己坐上来。”
而现在,是享受成果的时间。
“嗯……”
尤涘扶着宋渊的肩膀坐下去,舒服得毛孔都张开了。
粗壮的巨物刚进入身体,穴腔的嫩肉就密密麻麻地裹上来,像几万张小嘴在细细吸吮。
宋渊也轻叹一声,然后拍拍尤涘的腰,催促他动作。
尤涘终于得偿所愿,眉梢眼角都散发着淡淡的媚气。他缓缓挺腰,明明是牵动伤口疼得皱眉,看着却像爽得受不了。
虽然……是很爽。
尤涘骑在宋渊身上慢慢地磨,屁股只敢虚虚落在他腿上。宋渊被撩拨得不上不下,两个人都难受得紧。
最后宋渊的耐心先告罄,掐着尤涘的腰重重下落,在他惊慌痛呼的时候,咬住他光裸的肩头。
“不要……好疼,呃、放开我,疼啊……”
尤涘在男人胸前推搡。
宋渊快速挺腰,把尤涘顶得摇摇晃晃,抓住他的手十指相扣。男人的唇从肩膀一路吻到耳后,贴在他耳边低声诱惑:
“只有疼?主人操的不爽吗?小骚逼?小喷壶?”
“啊、啊嗯、不是、”
尤涘茫然地睁着双眼,眼神失去焦距。
宋渊的速度和力度都不是他能比的,现在比刚才爽无数倍。可疼痛也加深了无数倍,强烈的快感和痛苦夹击,尤涘逐渐失去理智,随着本心沉沦。
快感被疼痛衬托得更加明显,像一波又一波的巨浪,在阴茎深深地抽插中拍打在身体的每一处,尤涘哆嗦着,穴肉越绞越紧。
少年明显坚持不住了,马眼张张合合。熟悉的金属细针再次出场,把蓄势待发的精液牢牢堵住。
许是已经学会了用后穴释放,尤涘竟然一点也没挣扎,只低头看了一眼,然后扭着屁股嗯嗯呀呀地迎来第一次高潮。
大股淫水从两人交合的缝隙涌出来,像宋渊说的,像个小喷壶。
高潮还没过,宋渊把尤涘的屁股牢牢按在腿上,抵着穴心研磨。
少年淫水流得更欢,热热的浇在龟头上。他扒着宋渊的手尖叫:
“啊啊啊、轻一点、不要……呜呜呜主人轻点,要顶坏了,屁眼被顶破了呜呜呜……”
宋渊伸手扣住尤涘的后脑,堵住他一叠声的淫叫。男人身下的动作又重又狠,可亲吻却极尽缠绵。他勾着尤涘的舌头仔细品尝,又划过一颗颗小巧的贝齿,直到少年喘不过气时才略微退开,两人唇间拉出暧昧的银丝。
宋渊抵着尤涘的额头,躬腰狠狠顶了一下。尤涘蹙眉惊呼,难以自抑的样子取悦了宋渊。
他低声调笑:
“破了吗?小骗子。该不该罚你?”
尤涘没骨头似的偎在他怀里,喘息声黏腻急促。他看宋渊脸色不错,才敢吞吞吐吐小声说:
“可、可是,屁股好疼,肯定破了。”
宋渊提起尤涘的腰,往他屁股上摸,淫水与鲜血混在一起,一手淡淡的粉红色。
宋渊面色微凝,又让尤涘站起来背对自己,看见他狼藉不堪的屁股。原来抽出血痕的地方在一通蹂躏过后全都渗出血来,包括现在,丝丝缕缕的红色不断飘出,在透明水液里融成粉红色。
更可怕的是随着时间逐渐呈现出黑紫色的屁股。
宋渊烦躁地揉揉眉心。他不后悔把尤涘打成这样,规矩立狠点以后才好管。但现在的情况,他们不得不停下正在做的事。
“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医务室拿药。”
“……啊?别去了。”尤涘急了,抓住宋渊拿衣服的手,“也没那么疼,我能忍住。”
他大概能猜到自己屁股的惨状,但被看不见的伤口强行打断,尤涘接受不了。他只是想让宋渊温柔一点,没想到进嘴的肉还能吐出来。
“我们继续吧。我一定乖乖配合,再也不喊疼了。”
宋渊自己也强压着欲望,但他不会由着尤涘任性,从衣柜找出备用裤子换上。
“我很快回来,你别胡来。”
尤涘一脸崩溃地看着宋渊出门,还听到了他锁门的声音。
这算什么?打他的时候下手那么黑,现在搞得像多担心他一样!
他需要被担心的不是这个啊!
尤涘低头瞅瞅自己受苦的兄弟,还硬着呢。他考虑了一番把针拿出来偷射一发再插回去的可行性,觉得风险太大而且被发现的下场不敢想象。
没办法了,怎样都不行,尤涘趴在桌子上发呆。
屁股好疼好想射好空虚屁股好疼好想射好空虚屁股好疼好想射好空虚……
三个念头在他空白的大脑里转圈。
转到不知道第多少圈的时候,尤涘听到有人开门。尽管知道来人应该是宋渊,他还是起身往桌子后面缩了缩。
宋渊推门看到的就是少年鬼鬼祟祟扒着桌沿的样子。他微勾了勾唇,把手上的袋子放下。
“来,趴上去。”
他清掉桌子上的所有杂物,示意尤涘整个人上去。
尤涘已经对这几个字有心理阴影了,战战兢兢地爬上桌子,生怕宋渊突然兽性大发又打他一顿。
他委委屈屈地想,自从和宋渊睡了自己身上的伤就没停过,今天脸肿了明天腿流血,现在屁股又肿又流血。
而且……他的身体比以前淫荡好多啊。
少年一边难为情一边思考人生,不知道追到宋渊是幸运还是倒霉。
宋渊把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药水、纱布、绷带、冰袋,甚至有镊子和棉球。不知道他是怎么跟校医说的,能拿到这么多东西。
尤涘支着脑袋看宋渊给他冲洗屁股上的黏液和血水,药水渗进伤口,他身体紧缩。
“嘶——”
有种又挨了顿打的酸爽。
宋渊明显当不了一个好医生,患者疼得眼泪汪汪也视若无睹。他快速却不温柔地清理伤口、上药、敷纱布,最后压上冰袋。
冰敷的镇痛效果良好,尤涘终于从肿胀的闷痛中解脱,开始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冰敷要多久呀?”
“三十分钟。”
“这么久啊,干等着太浪费了,不如做点什么——”
少年把尾音拉得很长,手指滑进宋渊的手心,慢悠悠地打着圈,心思溢于言表。
“给你拿本习题?”
“……”
尤涘被噎到心梗,差点破口大骂。他深吸一口气,还是没压住话里的怨怼:
“你直接给我送到泰国吧,一劳永逸。反正留下屁股伺候你就够了,前面也没人在乎。”
宋渊挑眉,手伸到尤涘身下。折腾这么久了,阴茎竟然还是硬的。
他以为尤涘只是上完药闲着来撩拨自己,原来一直欲求不满。
小家伙性格顽劣,身子倒是很好调教。
“我的错。”他抽出马眼塞着的细针,语气温和到有种妥协的错觉,“这三十分钟,让你射。”
“……”
明明目的达到了,尤涘却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自己就要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
他的预感很快应验。
在二十分钟射了四次并即将到达第五次的时候,尤涘深刻理解了“让你射”这三个字的含义。
而宋渊,只不过用了手指。
尤涘哆嗦着呜咽,直到男人的指甲又一次刮过穴肉,龟头流出一点透明的液体,完全失去了精液的颜色,与后穴泄出的淫水没有任何区别。
呜呜呜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他大概反应过来了,这是宋渊的有意惩罚。他的身体包括精液,都由宋渊掌控,没有资格生气。
宋渊仍然没有罢手的意思,似乎打定主意要他射满半小时。
尤涘岔着腿趴在桌上,赤裸的股间夹着男人的手,进进出出汁液飞溅。令人心慌的快感持续累积,他低低地哀求,声音像黏腻的糖:
“饶了我吧,主人,对不起嘛……”
他现在也算有点了解宋渊,观察着他的脸色,强忍羞意又补了一句:
“……小母狗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不敢了……”
“错哪了?”
尤涘一听有戏,立马老老实实地坦白承认:
“不该抄作业,不该撒谎,不该抗拒惩罚,不该埋怨主人不让射。”
尤涘边说边回忆,才发现自己一直踩在宋渊的雷区狂舞。这说完宋渊还能原谅他吗,不会罚的更狠吧……
宋渊看他心虚的样子好笑,隔着肠肉摸到前列腺的位置,轻轻一按。
少年屁眼缩紧,发出一声软绵绵的媚叫。
男人手指时而张开,时而弯曲,把少年的后穴玩弄得愈发松软骚浪,淫水像小溪顺着股沟流下。
还有七分钟。
他大发慈悲地说:
“这是最后一次,要尿出来。”
近乎侮辱的要求,对尤涘来说却是赦免。他乖乖服从宋渊的指令,侧过身子露出勉强半硬的肉棒,然后抬起一条腿,把烂红湿泞的菊穴送到男人手里。
宋渊没碰他。
尤涘明白他的意思,熟练地说着骚话:
“请主人玩母狗的骚屁眼。”
指节没入穴口,尤涘哼哼一声,抱着腿弯抬得更高。
红艳艳的腿心泛着水光,在男人手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手指撑开就能看见粉红的肠肉,翻涌着吐出淫水。
尤涘眯着眼睛一脸迷离的样子,睫毛湿湿的贴在眼睑。他今天被玩得很惨,跟他们第一次相比也不差什么。倒是比那时候乖多了,才几天时间,已经知道自己张开腿求操。
宋渊想着,对尤涘更满意了,也不再刻意折磨他,抽送几下将人推上高潮。
少年大口喘息,后穴紧紧绞着手指吞吃,马眼无力地张合几下,流出淡黄色的尿液。
被玩到失禁,还要被仔细观看,尤涘难堪地捂着脸,但滴滴答答的水声不停钻进耳朵,刺激得他想哭。他尿了很久,每次结束的时候又会被宋渊弄出一股,桌上和地上都积满了尿,空气中散发着奇怪的味道。
结束以后,尤涘腰酸腿软地爬下来,岔着腿撅起屁股,让宋渊给自己清理。
把人擦干净放到椅子上,宋渊开始收拾办公室。尤涘看着他忙进忙出,心情莫名被治愈,趴在椅背上傻笑。
宋渊抬手敲他脑袋。
被欺负成这样还能笑出声的傻子,就他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