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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主奴契约/止/被老师C成母狗/被内S羞耻排精(1 / 1)

回家路上,他们顺便去药店买了纱布和药。然而尤涘以为的纱布,绝对不是宋渊手里能把他裹成木乃伊的份量。

“我……是只擦破点皮吧?”

宋渊把东西扔到后座,神色不明地在他身上打量一圈:

“以后未必。”

“……”

等会儿,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110多少号来着?

好在宋渊暂且没有那种想法,回家给尤涘上过药就把纱布收了起来。

“最近几天尽量减少屈膝动作。”

以前吃的冷脸太多,他一嘱咐,尤涘下意识回怼:

“哦,站着拉屎呗,学到了。”

宋渊本来正在收拾桌上的药,闻言抬头看他。

“你真是学不乖。”

“……怎、怎么了!我没说错呀!”

尤涘咽了口唾沫,掐着腰镇定回视,挺胸抬头像一棵坚强的小白杨。

宋渊突然上前一步,沙发上的少年被笼罩在他身下,气势立刻软掉。

“你干嘛!又要打——啊!咳……”

猛然腾空那一刻少年才反应过来,窝在宋渊怀里若无其事地放下护着脑袋的手。

宋渊好笑地睇了他一眼:

“你也觉得自己欠揍啊。”

尤涘闹了个大红脸,连蹬带推地要下去。

宋渊无情镇压少年的挣扎,把人抱进卧室,又扔在床上。

熟悉的场景让少年蓦然升起一股危机感。

“大白天进什么卧室啊,我们出去吧,哈哈。”

尤涘干笑着往后缩,被人抓着领子薅回来。

宋渊从床头柜下面锁着的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放到尤涘手里。

“把内容记住,签上你的名字。”

“主奴契约:

一、奴隶必须与主人同住。

二、奴隶必须每天佩戴项圈。

三、奴隶不得私自触碰性器官。

四、奴隶不得拒绝主人任何命令。

五、双方协商设定安全词,触发立刻无条件终止合约。

六、契约存续期间,双方不可私自与他人发生性关系。

七、奴隶不可修改合约规则,主人可在征求奴隶同意后修改合约。”

下面主人和奴隶两栏都空着。

“……这是,卖身契?”

不对,他们确定的关系,原来是这种关系啊?纯爱文学秒变十八禁肉文,太刺激了吧。

尤涘不大乐意,拿着契约像要看出花来,口中咕囔道:

“哪来的契约啊,你签过几个了。”

宋渊无语了一瞬,没管他乱七八糟的脑补,撂下话转身出去。

“两个选择。一,签完字出去跪着;二,走人。”

尤涘冲男人的背影撅了撅嘴。好不容易走到现在,他还能不签吗。

一鼓作气签上名字,尤涘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而另一块紧接着悬起。

他答应这些条件,到底对不对呢?

宋渊并不在客厅,尤涘也不知道去哪里找他,就先局促不安地跪在沙发旁边。其实上次宋渊不在家的时候,尤涘早把这房子逛遍了,可现在宋渊还在,他当然不敢太随便。

少年嘴上不说,心里却有些怕宋渊,特别是现在打上奴隶的身份。

宋渊过来的时候少年还堆在沙发旁边,垂着头默默抠手指。

他皱了皱眉,语气更凉几分:

“背挺直了。”

尤涘一个激灵,连忙挺起身子看过去,目光追随宋渊的身影落在沙发上。

他也跟着挪到男人对面。然而还没开口,他就被男人踹倒在地。

“咳、咳、咳、”

宋渊一脚踩在尤涘头上。

脚下的少年脆弱无助,甚至带着微微的颤抖,可宋渊无论动作还是语言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

“谁允许你直视我?”

“从现在起,主人让你当人,你才是人,让你当狗,你就是狗。你的尊严和自由,归我所有。记住了吗?”

少年颤抖着,脸颊火烧般烫。眼泪滑过鼻梁流到地上,卑微、狼狈、窘迫……还有让他难堪的兴奋。

他应该跳起来大骂一顿,然后摔门而出,这才是正常的尤涘。可面对宋渊他大多时候都不正常,就算被侮辱、被暴力对待,也只是委屈一下就认了。

于是少年带着哭腔的、顺从的声音从脚下传来:

“我记住了。”

宋渊放下脚,让他重新跪好。

这一次不用男人说,尤涘自觉跪得笔直,垂着头不敢看他。

宋渊好歹有了点满意。

“重复我刚才的话。”

“我是你的狗。”

“错了。”

宋渊掐着他的下巴抬高,清楚地感觉到尤涘的身体又抖了一下,低垂的眼睫透出几分可怜。

可惜他是世界上心最硬的人,柔顺讨好在他眼里不过是少年的必修课。

“决定你是什么的是我。你可以像以前一样学习、社交、和我贫嘴耍赖,但当我命令你的时候,无论你在做什么,都要立刻意识到,你是主人的奴隶。”

男人的语气严苛如刀,毫不留情割在尤涘身上,可他竟然对此起了反应。

少年的心分成两半,一半被男人攥在手里,惊惶羞愤;一半落到地上,在无人关注的角落里兴奋沉醉。

堕落的身体比宋渊的侮辱更让他羞愧,如果不是还被掐着下巴,尤涘觉得自己现在根本抬不起头。

“我、我记住了。”

少年的尴尬如此明显,又难得乖巧,宋渊不免起了逗弄的心思。

他靠近尤涘耳边,说话间漫出撩人的热气:

“衣服脱了,撅起来。我要惩罚你。”

惩!罚!

尤涘脑袋里“轰”地一声。

是让他又哭又叫那种吗?不对,哪种都能让他又哭又叫。

尤涘不知道自己兴奋的原因,以火箭般的速度脱完了衣服。

光溜溜坐在地上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有点害羞,尤其是他的小兄弟还在向宋渊敬礼。

“……”

算了,就这样吧,也没什么可狡辩的。摆烂让人自由,爽就完了。

尤涘转身趴下,高高撅起屁股,以一种忐忑不安的姿态。宋渊踹他那脚用了点力气,趴下以后胸前的疼痛变得很明显,就像电影开场前的预告片,让他陷入一知半解的期待。

尤涘忍不住开始脑补宋渊要如何惩罚自己。打屁股?皮鞭?滴蜡?还是……按着他狠狠操一顿。

少年自顾自沉浸在快乐的海洋里,呼吸越来越急促,白团子似的屁股抖呀抖,中间尝过肉味儿的小嘴张张合合。

操过一次就这么浪,他真是天生适合被调教。

宋渊拿着东西回来,是一个浅灰色绒布袋和一小瓶润滑液。沾了润滑液的手指冰凉黏腻,敏感的穴口狠狠一紧,少年弓着腰瑟缩。

“啪”地一声,浑圆的屁股泛起层层肉波,浮上鲜红的掌印。

“别躲。”

“只给你用一瓶润滑液,用完之前学会自己出水,等我教你就没这么舒服了。”

尤涘艰难回身,看见手心大小的润滑液,瞪大双眼:这能用几次?五次?三次?!

奈何现在屁股落到宋渊手里,尤涘不敢跟他呛声,扁扁嘴答应:

“学,我学就是了。”

硬硬的物体抵在穴口,尤涘凝神屏息地感受。

唔……进来了。

湿润的穴腔被顶开,软肉紧紧包裹着入侵的陌生物体,描摹出形状。

有点像圆柱,不长也不粗……啊,全都塞进来了,这是,跳蛋?

尤涘撅着屁股仔细感受,然后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没错,就是!

那么接下来呢?要怎样惩罚他,用和跳蛋有关的方式?

“好了,起来坐着。”

“……”什么?完了?

就这?!

尤涘茫然地坐下,现实和期待的场景相差太多,他好像被人拎着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地难受。可就算这样,尤涘也不好意思开口。

毕竟他虽然愿意被宋渊强迫做很多事,但主动说“你的惩罚太轻了”,等同于给自己贴上“骚浪贱货”的标签,尤涘实在拉不下这个脸。

他只能整理好表情,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双手交叠在腿上,盖住自己饥渴活跃的大宝贝。

“有什么想法?”

宋渊语气一顿,眼看着尤涘的表情变换,不知道又放飞到哪里去了,果断加了句:

“对契约。”

“契约?哦,契约!”

尤涘甩掉满脑子的黄色废料,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直言道:

“这东西又没有法律效力,就算我不遵守,你也没什么办法吧。”

“你说的对,这张合约对我们只有精神约束。如果你想毁约,我没有任何办法。”

“但在这种圈子里,仪式感恰恰是最不能少的东西,双方共同认可的规则,就是维系我们关系的纽带。”

尤涘听得似懂非懂,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信息——圈子。

字母圈吗?

所以他真的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手。

尤涘倒不会吃醋什么的,毕竟他们的契约有很强的排他性,要求双方忠诚。他们之间差了八岁,宋渊免不了会有很多过去,他要的是他现在只属于自己。

他担心的是如果宋渊有过其他,会不会对自己不满意。他自己的脾气自己清楚,再怎么努力也成不了一个完美的。

他问出了自己的顾虑,宋渊却不假思索地回答:

“我选择了你,就有办法调教你。你不需要担心我的态度,而该担心自己要受多少苦。”

他的表情一下严肃起来,跟学校里认真教书的宋老师如出一辙,那个拒他于千里的宋老师。

“这个圈子远比简单几条规则里写得更怪异另类。我对你的保护是有限的,你一旦踏进来,身心都会不可避免受到影响,这也是我拒绝你的原因之一。”

尤涘最讨厌他这副样子,心情立刻变差,不以为意道:

“咱俩都试过了,我不是好好的吗。”

宋渊一时分不清少年是天生皮厚还是故意和他唱反调:

“你确定?我拿面镜子给你照照身上的伤?”

“……”

妈蛋,狗东西哪壶不开提哪壶。

让他怎么说,说自己虽然被打时很疼,但是过后想想也挺爽。这话他能承认吗,至少清醒的时候肯定不能。

“呃……但、但是,你有分寸的,对吧?”

“如果你指的是我自己的认知范围内,可以。”

“……什么意思?”

“我和你的认知范围必然有偏差,但我只能保证不做我认为过分的事情。或许某件事我觉得‘可以’而你觉得‘不可以’,这时我的分寸对你就不再适用。”宋渊给尤涘重复了一遍契约第五条,“到时候这条规则就是唯一能保护你的东西。只要你说出安全词,不管当时我在做什么,都会立刻停下。但这也意味着你不能适应我,我们的关系就此结束。好了,现在想想你的安全词吧。”

尤涘歪头想了想,所谓的安全词不就是分手词吗。适应不了就分手,这什么霸王条款啊。

“不能给几次磨合机会吗?”

“你记住,我是你的主人,我们之间不存在磨合期。,只能你适应我。”

“哦。”封建余孽。

“我想好了,傻逼!”

“……什么?”

宋渊表情少见的错愕。

“傻逼呀,安全词。”

尤涘眨巴着眼睛重复道。

这样分手了还能趁机骂他一句。

宋渊反应过来,反而冷静了,相当温和地跟他讨论:

“建议你换一个不会激怒我的,否则你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也失效,会发生什么我不敢保证。”

“……”

这是威胁吧!是威胁吧!!

“我知道啦,”尤涘小声道,“那就芦荟好了。”

消肿止痛还能润滑,多适合他的植物啊微笑。

***

既然决定住在一起,吃过晚饭两人先回尤涘家取东西。

出发前,尤涘对着镜子整理项圈。这是一条宽度约一厘米的黑色软皮项圈,前面坠着一个小铃铛,后颈的锁扣做成了骨头样式。尤涘摸着颈侧,这里做了暗纹设计,刻的是宋渊名字的缩写。

别说宋渊看起来一板一眼的,审美还真不错。项圈整体设计都很好看,也不是很高调,甚至恰巧照顾到了他的学生身份,连铃铛的声音都很小。但尤涘怎么看都觉得,说不出哪里有点色色的。虽然这个项圈的存在就是很色。

都怪宋渊,给他塞了一脑袋黄色废料。

如果说出门之前尤涘的想法还有甩锅嫌疑,但现在,被按在自家玄关强行插入后,他真的很想大声喊出来,宋渊就是随地发情的畜生!

“啊、慢点……宋渊、你他妈跳蛋还没拿……嘶——轻点、太深了……”

尤涘靠着墙,整个人几乎穿在宋渊的阴茎上,两只脚打着摆子,被干得一耸一耸。

宋渊把少年的腿盘在腰上,托着他的屁股边走边干。

“你的房间在哪?”

“哈啊……里面、在里面……”

跳蛋被捅进深处,不停顶撞圆鼓鼓的嫩肉,酸麻快感过电般一波一波通遍全身。男人附在他耳边,一字一句地把他钉进淫荡的天堂:

“哪里面?小母狗的骚逼里面,对不对?”

尤涘趴在宋渊怀里乱扭,他觉得自己的耳朵已经着火了,连穴心都涌出了滚烫的岩浆,烫得他语无伦次。

“唔啊哈、啊啊……对……不对、不是……卧室里面……不在、我里面……”

宋渊埋在他颈窝低笑。

进了卧室,两人双双倒在床上,互相脱个精光。

尤涘缓了缓,突然想起一件大事,火速从宋渊怀里挣出来,往床边扑——

扑空了。

呜呜呜手长了不起吗!本少爷腿还软呢!

尤涘被宋渊压在身下,整个人陷在床垫里,羞愤地扑腾。

宋渊一手按着少年的脑袋,一手拎着个小绒布袋。不用打开也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充电了?”

尤涘闷闷点头。

宋渊把袋子里的东西倒在床上,一个粉色的跳蛋和遥控器。

“你有这番心意,主人很满意。”

满意个屁呀!!你变不变态,快点放下!!!

可能是在自己的床上,尤涘莫名多了点胆气,蠢蠢欲动地想把赃物销毁。

少年直勾勾的眼神过于明显,宋渊警告性地敲敲他额头。

幻想被无情戳破,尤涘缩了缩脖子。

想想都不可以嘛,凶什么凶!tat

“抱着腿分开。”

“现在就用?里面还有一个呢!”

“第四条。”

“……”

你行,你一言堂,有种你干死我!

尤涘像被逼卖身的苦情小白菜一样不情不愿张开腿,偏偏穴口挂着一层淫糜的粘液,昭示这具身体不久前还深陷情欲。他不好意思低头看,视觉上的未知让下身变得特别敏感,跳蛋抵过来那一瞬间,整个下半身都绷得死紧。

宋渊手上一沉,跳蛋捅进去半截,然后再抽出来。少年的菊穴被男人玩闹般浅浅抽插了几十下,穴口又涌出一波新的淫液。

“嗯啊……深一点、别玩了,捅里面……”

尤涘被撩拨得难受,用力吸吮穴心深处的跳蛋也于事无补。空虚又淫荡的小穴极度渴望被填满攻占,抬起屁股在宋渊手里蹭。

“刚才还不要呢,不装了?”

少年气得瞪他,一双眼睛却溢满春情。

“你该说什么。”

尤涘迟疑一下,最终还是没抵过情欲的诱惑,低声求他:

“主人,好主人……小逼好痒,想要跳蛋……”

“继续说,不够骚。”

宋渊拿着跳蛋在少年的穴口画圈,看着粉嫩的小嘴一下张一下缩,湿哒哒地流口水。

少年的脸颊像熟透的蕃茄,却摒弃了全部的羞耻心,又骚又媚地讨好他:

“……要主人用跳蛋操骚逼……母狗离不开主人,求主人疼疼母狗……”

宋渊这才满意,把跳蛋推进少年的身体,然后打开遥控器开关。

“唔——啊、好厉害……哈啊……”

突如其来的剧烈振动让尤涘爽到起飞,他顾不上宋渊,自己张着腿在床上欲仙欲死。

宋渊却在这时压着少年挺身进入,粗长的鸡巴推着跳蛋碰到原来那个,几乎顶到肚子里,然后开始从容地抽插。

“不要——还没拿出来、出去啊、不要、啊啊、”

尤涘惊慌地乱蹬,双手不自觉抱住肚子,有种被操穿的错觉。这次他是真的怕了,声音都带着急促的哭腔。

“宋渊——你出去、快出去!我不要了……呜呜呜我不要……你快拿出去啊……”

他叫得凄惨,宋渊不得不停下动作,捧住尤涘的脸与他对视:

“把自己交给我。如果真的接受不了,你知道说什么。”

语气都算不上温柔的一句话,竟然神奇地安抚了尤涘。他不再挣扎,抬起胳膊攀上宋渊的后颈,眼睛里蕴着脉脉雾气。跳蛋还在身体里疯狂震动,尤涘低喘微微,如泣如诉:

那你,多疼我一点。”

“我不疼你?”宋渊手探下去,握住尤涘下腹那根烧红的铁棒,“不疼你你能硬成这样?”

尤涘被摸得一个激灵,不自觉在宋渊手里顶起了胯,眯着眼哼哼唧唧,马眼吐出透明液体。

宋渊由着他蹭了一会儿,然后在尤涘最爽的时候突然用力——

“啊——”

尤涘短促地尖叫了下,很快又疼得失声,浑身唰地冒了一层冷汗,蜷缩在宋渊身下吧嗒吧嗒掉眼泪。

赤身裸体的美少年梨花带雨,还大张着腿被自己钉在身下逃无可逃。宋渊凌虐欲大盛,勉强压抑着自己跟他说话。

“两个错误。一,是你伺候我,不是我伺候你。主人没让你爽就憋着,擅自行动要挨打。”宋渊看着尤涘,确定他虽然疼但是在听,“二,记住,你用屁眼吃鸡巴,屁眼就是你的逼,你的性器官。前面这根只是没用的摆设。再让我看见你顶胯,以后别想硬起来。”

尤涘委屈巴巴点头,苍白扭曲的脸上糊满汗水和眼泪。宋渊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怀里,撩开湿透的额发落下一个安抚的吻。

“自己动,用主人的鸡巴操你。”

尤涘在床上比平时听话很多,基本是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即使刚被欺负过也乖乖扶着宋渊的肩膀起伏,雪白臀瓣间的小嘴费力吞吐着深红粗壮的肉棒。

这个姿势入得更深,两颗跳蛋几乎是在尤涘的肚子里震动,他每次坐下都会哆嗦一下,几十次以后腿就软了,没骨头似的趴在宋渊怀里,唯独被掐软的肉棒又支棱起来。

“没力气了,主人,别罚我好不好,我真的尽力了……”

宋渊看得出少年并没说谎,不再为难他,提醒他扶着自己坐稳。

男人的冲撞无论力度还是速度都不是尤涘可比拟的,坚硬肉刃在柔软的洞穴里杀进杀出,少年从内到外都被操得服服帖帖,抓着宋渊的手臂连声尖叫。

少年要射出来的时候,宋渊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平头细针,眼疾手快插进他的马眼里。尤涘傻眼了,可男人马上又在他身体里顶弄起来,不给他一点反抗的机会。

肉棒里的异物感逐渐被强烈的快感掩盖,尤涘抬着头向宋渊索吻。宋渊低头勾住少年的舌头,强势地撬开他的口腔,渡进一口口津液。有一部分溢出来,顺着尤涘的嘴角流下,滑过他透着粉红色的胸膛。

少年的射意越来越浓,焦急地在男人怀里扭动,可宋渊早把他双手箍住,逼得少年可怜兮兮求饶。

“主人,让我射,求求你让我射,呜呜呜好难受……”

“你还小,射太多会虚。以后用屁眼高潮,像上次那样,你会喜欢的。”

虚你爹!要虚也是你先虚!

尤涘双眼猩红瞪他,活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可宋渊不会哄他第二遍,把还在别扭的少年放躺在床上,扛着他的两条腿又抽插起来。

快感累积的越多,尤涘越觉得煎熬,他难受地抓着枕头,额头青筋隐现,眼角一串串泪珠滚落。

两人交合的地方也是水花四溅,宋渊每操一下就带出一股水,然后迅速被捣成沫子,在少年的屁眼糊成一片,还洇湿了大片床单。

时候差不多了,眼看尤涘摇头晃脑爽到快要扛不住,宋渊突然伸手掐他乳头。

尤涘浑身一麻,尖叫着挺起胸膛,打着哆嗦高潮了。

宋渊埋在尤涘身体里,一边等他平复,一边享受少年后穴时快时缓的收缩。

“用小逼高潮爽不爽?”

尤涘还在喘,脸上潮红一片甚至睁不开眼,却费力地抬起两条酸软的胳膊。

宋渊俯身让他抱住,声音低低的,同他耳鬓厮磨。

“你喜欢的,是不是?主人知道小母狗会喜欢。”

男人的唇落在少年脸颊,吻他的汗水,吻他的眼泪,吻他的心。

如同开启少年心门的钥匙,汹涌的情绪滚滚而来,从眼眶溢出。

他暗暗想,只要宋渊能一直陪在他身边,用哪里高潮都可以,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虽然尤涘高潮了,但两人的肉棒都还硬着,尤涘有了点力气就主动挺腰套弄起小穴里那根东西。

少年挣扎着伺候他的样子可怜得让人心软,宋渊抱着他侧躺在床上,从身后拥着他抬起一条腿。

“数着点,今天你能高潮几次。”

事实上,第三次高潮以后的事,尤涘就记不大清了。他只记得他们刚躺在这张床上的时候,窗外还是亮的,可是现在天已经黑透,黑暗中充斥着急促的喘息和黏糊糊的碰撞水声。

除了肉棒不得发泄还立着,尤涘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快感一波波堆积,他像缺水的鱼大口喘息。他想求宋渊停下,又不想停下,最后稀里糊涂被男人拉着换了个姿势。

宋渊撑着少年的身体,轻咬他后颈。

“这么累了,小逼怎么还在兴奋,嗯?你看你流了多少水,床单都湿透了。”

“我……喜欢,小母狗喜欢被主人操,嗯……小逼也喜欢……”

少年的声音低软喑哑,带着透支过头的有气无力。他乖成这样,宋渊简直想按着他欺负到天亮。可他不得不顾虑少年的身体情况,今天已经做到极限。

罢了,暂时放他一马。

月光洒进来,照亮两个人交缠的身体。宋渊借着光亮寻找,抽出少年肉棒里的细针,拇指揉搓肿胀的龟头。

“小母狗想不想射?”

尤涘被摸得爽极了,在脑子里疯狂点头。可他不敢说想,怕这是男人的考验。少年违心地摇头,以为把情绪隐藏得很好,却不知道自己眼里的渴望几乎化为实质。

“不想射?”

宋渊狠狠顶他一下,少年的铃口不受控制涌出一股清液。再顶几下,宋渊整只手都湿了,连少年的下腹都一塌糊涂。

“这是不想射?”

宋渊把手上的液体喂进尤涘嘴里,逼他红着脸咽下去。

“口是心非的小骚货,主人不仅要把你操射,还要在你的小狗逼里灌满精液。”

宋渊猛地提速,动作又急又重。阴囊砸在尤涘屁股上,黏腻的肉体碰撞声混在少年的尖叫里,更显得淫乱色情。

尤涘对宋渊的攻势毫无抵抗力,没两分钟就交代在男人身下,憋了半宿的肉棒喷出浓厚有力的白精。少年射了很多,喷薄的精液被男人凶猛的动作撞成一段一段,波浪般落在肚皮上。

“呜呜呜不要,别操了……要坏掉了……小母狗被操坏了呜呜呜……”

宋渊故意在少年敏感点撩拨,射精的过程被无限延长,从浓白变成稀薄的水液,顺着柱身蜿蜒流淌。

宋渊也到了关键时刻,抽插速度越来越快,穴肉还没合拢又被捅开,形成一段真空,发出“噗叽噗叽”的怪声。

尤涘前面才高潮过,紧跟着又被顶到巅峰,抽抽噎噎地泄出大股淫水。

“小骚货,别光顾着爽。屁股挺起来,好好接着主人的精液。”

尤涘乖乖地把腿张到最大,抬起屁股紧贴男人的胯骨。可他身体软绵绵的,刚贴上就滑下去,来回几次反倒像意犹未尽的迎合。

“欠操的小婊子,屁眼都操烂了还没吃饱。主人以后天天喂你,骚逼夹着一屁股精液上学。”

热烫有力的精液随着话音打进穴心,尤涘双腿伸直浑身紧绷,专心承受来自另一个雄性的体液。他情不自禁地颤抖,心底生出一种被标记的臣服和依赖,而身上的男人,是他的爱人,他的领主。

两人都出了一身汗,尤涘身上还沾满了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宋渊维持着下体相连的姿势,把人抱起来带到浴室清理。

尤涘被举到洗手台前转了个圈,肉棒“啵”地一声拔出来。被彻底操开的小穴一时难以恢复,精液在重力作用下哗啦啦全流出来,少年怅然若失地夹了夹屁股。

他透过洗手台前的镜子看到自己,以小孩把尿的姿势被宋渊抱在怀里。潮红的脸颊、暧昧的痕迹、还有糜烂外翻的后穴,每一处都说明这具身体刚被彻底玩弄过。

尤涘羞耻极了,目光却无法从镜子上挪开。他第一次看到自己事后的样子,原来这么色情狼狈,和平时的清爽精致天差地别。所以宋渊喜欢的是这个过程吗,让他迷乱、让他堕落、让他为他不能自已。

少年怔怔出神,宋渊在他腿窝掐了一把。

“你想就这么回去?快把跳蛋挤出来。”

尤涘还真忘了,他俩做到一半的时候跳蛋就没电了,后面他甚至习惯了身体里塞着东西,现在刻意感觉一下,才发现屁股里的异物感。

少年倚着宋渊的胸膛,攒起最后一点力气,挺腰使劲——好在穴腔湿滑,很快一枚裹满白精的跳蛋落在洗手盆里。

这一晚上尤涘被摆成各种各种的姿势,都没觉得尴尬。唯独现在,在清醒状态被男人掰着腿像生孩子一样使劲,臊得他无地自容。

“弄不出来了,帮帮我。”

“确定吗?我会把手塞进你屁眼里。”

??!

你真当是生孩子啊!!

尤涘被宋渊的魔鬼发言生生激出一股劲儿,努力半天终于把第二枚跳蛋挤出来。

宋渊奖励似的亲了亲少年的发顶。

“休息吧,剩下的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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