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氧气急剧消耗,曲白意又觉得呼吸不畅了,可他不想示弱,所以把嘴巴长得更开,也更方便纪星的动作。
正当他憋得满脸通红想投降时,禁锢突然松了很多。罪魁祸首把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低声教他:“用鼻子呼吸。”
我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了。曲白意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在被再次叼住嘴唇时,暗搓搓的想,我只是紧张忘记了而已。
他们不停接吻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鼻头抵着鼻头,嘴唇挨着嘴唇,安静的拥抱着。
“半个小时了。”曲白意噘着嘴巴说话,断断续续的和纪星触碰,“你还没尝出来吗?”
热气从他嘴里缓缓吐出来,带着不再苦涩的茉莉花味。
纪星眯了眯眼,没回答他的问题,转而说:“时候不早了,出去等我一会儿,然后一起下去吃饭。”
然后极其自然的给他整理了浴袍领子,推着他往外走。
就跟没听到那问题似的。
但是曲白意知道纪星不是聋子,不回答,无非就是还想下次再接着尝罢了。
狡猾。
这点小心思,谁没有似的。他呵了一声,“那你快点哦,我还想去散步,时间不太够了。”
“最近散步可以推后半小时。”纪星扶在门框上,声音发紧,眉头也皱着,意有所指的说,“也许再过不久,可以推后一小时。”
“?”
亲一小时?
一小时?
那嘴得变成啥样了?
曲白意一呆,感觉脑子突然成了煮的软烂的白米粥,变的混混沌沌的,他想了想自己每天顶着厚厚的香肠嘴,在大街,学校上招摇过市的样子。
“……”
太羞耻了吧!
每个人都会知道他干了什么的!
“我……”不同意。
曲白意惊慌的退后一步,颤抖着嘴唇试图拒绝这过分的建议,可是,他刚抬头就在狭窄的缝隙里撞上了纪星的眸子。
隐忍,克制,祈求的,可怜的。
那么好看。
眼角低垂的模样,像极了逗猫棒上的羽毛。曲白意一顿,到了嗓子眼的话就又说不出来了。他犹豫了一下,下定决心似的,语气沉痛的问:“再过不久是多久?”
希望时间久点,能让我好好做一番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