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马来禀报了,说张勋那家伙带着他的军队,大摇大摆地顺着大路就往徐州来了,桥蕤那家伙则是屁颠屁颠地朝着小沛去了,陈纪那家伙去了沂都,雷薄那家伙像个土匪似的奔着琅琊去了,陈兰那家伙去了碣石,韩暹那家伙去了下邳,杨奉那家伙去了浚山。你说说,这七路军队,每天还得行军五十里,一路上还见啥抢啥,简直就是无法无天的强盗嘛。
吕布赶紧把那些谋士都给召集过来想办法。陈宫和陈珪父子也急急忙忙地赶来了。陈宫皱着眉头,一脸嫌弃地说:“哎呀呀,这徐州的灾祸啊,可都是陈珪父子俩给招来的。他们俩为了那点破官儿和俸禄,就去谄媚朝廷,结果现在把灾祸都引到咱们将军身上了。依我看啊,干脆把他们俩的头砍下来献给袁术,他的军队肯定就撤退了。”
吕布听了陈宫的话,立刻要下令让人擒拿陈珪、陈登。
陈登一听吕布那话,“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还边笑边说:“将军您原来这么胆小呢?我看这七路兵马,简直就是七堆烂草嘛,有啥好怕的?”
吕布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看着陈登,说:“你要是有办法能打败敌人,那我就免你死罪。要是没招儿,你可就惨了。”
陈登拍着胸脯,自信满满地说:“将军您就放心吧!要是听我的,徐州肯定能保住。”
吕布一听,眼睛都亮了,赶紧凑上前去问:“那你快给我说说,到底有啥好办法呀?”
陈登不紧不慢地说:“袁术那家伙的士兵虽然多,但都是些临时拼凑起来的家伙,他们互相之间可没什么信任感哦。我们用正兵守住,再用奇兵去偷袭他们,肯定能打赢的。而且我还有一个更厉害的计策呢,不仅能保住徐州安全,还能把袁术那家伙给活捉过来。”
吕布瞪大了眼睛,迫不及待地问:“啥计策呀?快说快说。”
陈登说:“韩暹、杨奉他们可是汉朝的老臣呀,他们是因为怕曹操才跑出来的,现在没地方去,就暂时归附了袁术。但袁术那家伙肯定看不起他们,他们也不想真心为袁术卖命。要是我们写信让他们做内应,再联合刘备做外应,那肯定能捉住袁术。”
吕布想了想,说:“那好吧,那你可得亲自去韩暹、杨奉那里送信哦。”
陈登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好嘞好嘞,没问题,我这就去。”说完,陈登转身就像一阵风似的跑了。
吕布这家伙在那琢磨了老半天,终于决定向许都递上个表章,还顺带写了封信给豫州。然后呢,就派陈登带着几个骑兵,屁颠屁颠地先去下邳的路上候着韩暹那家伙。
韩暹在下邳那是打得一个憋屈啊,各种不顺利,只好退兵几十里。他手忙脚乱地安营扎寨,累得够呛,好不容易才把这事儿给搞定。这时候,陈登大摇大摆地就晃进来了。
韩暹一脸嫌弃地问:“你个吕布的跟屁虫,跑到这儿来干啥子哟?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他心里还在想呢,“这陈登肯定是来嘚瑟的,看我不好好怼他一顿。”
陈登嘿嘿一笑,说:“哎呀呀,您可别这么说嘛,我可是堂堂大汉的公卿嘞,咋能说是吕布的人呢?您瞧瞧您啊,以前多威风,那可是汉朝的臣子,现在却跟了叛贼,您以前在关中保驾的功劳可都打水漂了,我都替您心疼。而且袁术那个家伙疑心病可重了,您以后肯定要被他给整惨,现在不早点想办法,等以后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韩暹听了,长长地叹了口气,说:“我也想归顺汉朝啊,可就是没门路嘞!”
陈登一听,赶紧把吕布的信给掏了出来。韩暹看完信后说:“我晓得,你先回去吧。我和杨将军会反过来攻打他的。只要看到火起,那就是信号,到时候温侯您带兵来响应就行哈。”
陈登辞别了韩暹,一路策马狂奔,急忙回去向吕布报告。他一边跑还一边想:“嘿嘿,这事儿要是成了,那可就太好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