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宝嫦和陆恒一同用过午膳,见他没有出门的意思,遂使小厮们把昨日收的贺礼抬过来,道:“礼金都入了侯府的公账,不在我这里,相熟的亲友们另送了些jg巧的器物,咱们点一点,往后回礼的时候,心里也有个数。”
陆恒一门心思哄她高兴,自然是百依百顺。
白芷沏了一壶酽茶,给江宝嫦和陆恒倒上,云苓手持礼单,在一旁口齿伶俐地念道:“皇城司使赠兵器一箱;皇城司副使赠宝剑两把;时勇大人赠孔雀灯一对;林开诚大人赠‘梅兰竹菊’套壶一组……”
陆恒低声对江宝嫦道:“两位上峰都对我关照有加,听说他们的家眷也很和气,有空不妨多走动走动。”
他又道:“时勇和林开诚是我的大师兄、二师兄,你也见过的,他们都在皇城司当差,三师兄牧原上个月调进了禁卫军,我们亲如兄弟,常常来往。对了,二师兄收藏了不少好酒,二嫂又做得一手好菜,我ch0u空带你去他们家吃顿便饭。”
江宝嫦笑着点点头。
到了江宝嫦这边,贺礼就贵重得多了。
太子对江宝嫦念念不忘,送过来两颗j卵大的夜明珠、一对缠臂金和一顶熠熠生辉的彩冠。
陆恒微拧眉头,竭力忽略心中的不舒服,道:“等东g0ng再进新人的时候,我寻几样稀罕物件,把这份人情还上。”
江宝嫦不以为意,随口答应下来。
端yan公主和崔婕妤与江宝嫦交情深厚,送的贺礼自然价值不菲。
令陆恒意外的是,嘉福寺的僧人静观也有礼物相赠。
陆恒拿起古朴厚重的菩提子手串,在腕上缠绕两圈,嗅着若有若无的檀香,道:“我不知道你跟静观师父还有来往,他是佛门中人,怎么也遵循这些俗世的礼仪?”
江宝嫦把手串接过来,往手腕上足足绕了三圈仍有余地,神se坦荡地解释道:“我喜欢听静观师父讲经,每隔一个月,就要往嘉福寺走一趟,还给寺庙布施了不少香火钱。他把我当成大主顾,笼络一二,也属正常。”
陆恒本想把那回静观误导自己的事和盘托出,又担心有搬口弄舌之嫌。
他忍了忍,把话咽回去,笑道:“下回我陪你一起听经,也去一去身上的煞气。”
到了晚上,有江宝嫦的一对金簪开道,陆景铭又不在家里用饭,尚氏也就免了她的规矩。
尚氏说了许多让夫妇二人和和美美的话,绕到正题上:“宝嫦,你刚嫁过来,所以不知道,每年除夕,侯爷都要带着上百亲族在府里祭祖。到了这个时候,我又要布置祠堂,又要张罗饭菜,又要招待宾客,前前后后加起来,少说也得忙个天。”
“论理我不该这么早就安排你做事,可这个家早晚要交到你们两个的手上,我的jg力又一日不如一日……”尚氏做出为难之se,小心地征求江宝嫦的意见,“宝嫦,你愿不愿意给母亲搭把手?”
江宝嫦假装没有看到陆恒的眼se,点头道:“能为母亲分忧,是儿媳的荣幸,儿媳只怕自己做得不好,反给母亲添乱。”
陆珲破天荒地准时出现在餐桌上,无视陆恒的存在,殷勤地道:“嫂嫂也太谦逊了,你这么聪明,想做什么做不好?”
他转向尚氏,乖巧地道:“母亲,到时候我也给您帮忙!”
尚氏想不到儿子忽然变得懂事起来,大喜过望,和他们两个说说笑笑,气氛无b融洽。
只有陆恒沉着一张脸,闷头吃菜。
他偶尔转头打量江宝嫦,心里生出几分怀疑。
回院子的路上,陆恒使丫鬟们离远些,亲手提着灯笼,为江宝嫦照亮前方的路,低声问她:“方才为什么不拒绝?你明知道她没安好心。”
“你怎么能这么非议你母亲?”江宝嫦不赞同地看向他,“我虽然气她给你塞了那两个不懂事的通房,却不至于记恨她。你也说过,她对你还算过得去,我想,她最多是识人不清,没有什么坏心眼。”
陆恒停下脚步,急道:“宝嫦,你不是心思单纯的人,怎么这么快就被她哄住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嫁过来不到两天,又是替你在父母面前尽孝,又是费心费力地收拾院子,还揽下这么重的担子,想方设法地缓和你们母子之间的关系,我做错什么了?”江宝嫦抓住陆恒话里的漏洞,美目中闪动着怒火,“还有,你说我心思不单纯,是在暗讽我心机深沉吗?”
陆恒被江宝嫦抢白了一场,只觉午后闲话家常的温馨消散无踪。
“你……我……”他既不解江宝嫦为什么变成了pa0仗脾气,又为之前诓骗她的话而心虚,把那点儿怀疑抛到脑后,耐着x子安抚她,“宝嫦,你别误会我,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怕你吃亏。”
江宝嫦抢过陆恒手里的灯笼,满脸不高兴:“我不想跟你说话。”
她完成寻衅挑事的任务,暗暗松了口气,撇下陆恒,快步往前走。
她不得不如此。
那些看起来贵重的嫁妆,其实一文不值,如果她和陆恒的关系像成亲前一样和睦,他开口要银子的时候,她根本找不到理由拒绝。
所以,她宁可他觉得自己愚鲁蠢笨,不可理喻。
陆恒在路上呆站半晌,独自一人回到屋里,发现丫鬟们已经把矮榻铺好。
“姑爷,小姐请您在外间安歇,不要吵她。”紫苏对他福了一福,生恐他发怒,拉着佩兰的手一溜烟逃走。
陆恒揣着满肚子的莫名其妙,脱掉靴子,靠在大红se的软枕上。
他心事重重地抚0着枕头上的刺绣,嗅到淡淡的香气,想起江宝嫦在这张矮榻上睡过,x腔中的不平之气渐渐减弱。
他跟她生什么气呢?
尚氏惯会做戏,她上当受骗,也在情理之中,等到尚氏的狐狸尾巴露出来,自然会回到他这边。
至于脾气大、醋劲大的问题……
她b他小了将近五岁,就像哑婆婆千叮咛万嘱咐的一样,他理应让着她,护着她,慢慢等她长大。
陆恒拉过厚实的被子,和尚氏准备的那些华而不实的锦被一对b,更觉出江宝嫦的好来。
他从庄子上一步步走进侯府,如今又娶了个人人称赞的娘子,理应惜福,不该沉不住气,得陇望蜀。
陆恒借着昏暗的光线,从枕头底下翻出一根长长的青丝,绕着食指缠了许多圈。
他按住“嘭嘭嘭”强劲跳动的心口,嗅着江宝嫦留下的气味,竟然得了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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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十点和明早十点会分别放送一篇特供的免费番外
算是五一的小福利
关键词:魏玄x崔妙颜x清平,伪3p
希望宝贝们喜欢
魏玄到长春g0ng寻贵妃说话的时候,十回有八回能撞上新封的崔婕妤。
她和那些挖空心思邀宠献媚的嫔妃不同,发髻梳得规规矩矩,g0ng装捂得严严实实,安安分分地陪在贵妃身边,或是端茶布菜,或是润笔研墨,连看都不肯看他一眼,更遑论调笑逗趣。
那模样就像……就像和父亲并不亲厚的小nv儿似的。
魏玄第三次看向崔妙颜的时候,贵妃心里又是酸楚又是满意,牵起崔妙颜的手,笑道:“别只顾着给本g0ng夹菜,也该伺候伺候陛下才是啊。”
崔妙颜俏脸微红,道:“臣妾笨手笨脚,生怕唐突了陛下,再加上也不知道陛下ai吃什么,还是老老实实地伺候娘娘的好。”
“不知道就多学一学嘛。”贵妃有心表现自己的大度,把崔妙颜推到魏玄身边,打趣道,“你也是侍过寝的人,脸皮怎么还这么薄?”
魏玄笑着拉住她们两个,道:“不妨事,她年纪还小,咱们多担待些。有什么不懂的,慢慢教一教,总能学会。”
深夜,魏玄把贵妃c弄得连丢了两回,待她沉沉睡去,如偷情一般钻进崔妙颜所住的偏殿。
“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清平正打算服侍崔妙颜就寝,转头看见只穿了一身明hse中衣的帝王,唬得连忙跪地叩头,“奴才不知陛下驾到,有失远迎,罪该万si……”
魏玄不耐烦理会清平,大步流星走至床前,抚0着崔妙颜白玉一般的脸儿,邪笑道:“乖nv儿,爹爹来教教你,该怎么伺候爹爹。”
崔妙颜羞答答地看了他一眼,吩咐清平道:“清平,把床帐拉好,到门外守着。”
“拉什么帐子?”魏玄掀开锦被,放肆地欣赏着玲珑有致的yut1,“再添几盏灯,朕要好好瞧瞧nv儿的身子。”
崔妙颜实在没法子,只得依着魏玄的喜好勉力应承:“爹爹这么晚过来,要是被娘亲发现了可怎么好?”
“你白日里装得跟个还没破身的h花闺nv似的,谁能想到背地里早被爹爹的大ji8入过几十回,c熟c烂了呢?放心吧,她早睡si过去了,只要你不ngjiao,没人会发现。”
魏玄三两下扒掉崔妙颜的k子和小衣,掐着细细的脚踝把她拖到床边,摆成横躺的姿势,转头对清平道:“上回的药还有没有?”
“……有。”清平照着魏玄的吩咐添了六盏灯,耳朵里灌满了露骨的调笑,心乱得跟什么似的,却明白魏玄所说的药能够极大地缓解崔妙颜的不适,因此不敢拖延,“奴才这就去取。”
须臾,清平捧着药瓶回来,眼看着魏玄把床帐撕成破布,将两条白生生光溜溜的yutu1分别提起,吊在帐顶的木架上,心口猛地一跳,双手也哆嗦起来。
“爹爹,爹爹您要做什么?”崔妙颜摆成这般门户大开的模样,本就羞愤yi,瞥见清平的表情,更是慌得不住晃动双腿,“爹爹我怕……”
“怕什么?爹爹又不会伤你。”魏玄已在贵妃身上发泄过yu火,因此并不着急,拿出十二分的耐心慢慢狎玩她,“爹爹觉得你这副身子还是太青涩了些,c起来不够爽利,打算给你松松筋骨,开开xia0x。”
高大的身躯伏在曼妙的yut1上,魏玄用牙齿咬开崔妙颜的衣襟,大手隔着肚兜用力抓r0u坚挺的r儿,赞道:“这对nengru倒是大了一圈,也软了不少,你平日里闲着没事,不妨让你身边的奴才多r0u一r0u,若是能跟贵妃一样丰硕,那才叫妙呢。”
他呵斥清平道:“愣着g什么?还不快给朕的nv儿上药?”
“是。”清平恭顺地答应着,目光从崔妙颜的脸上滑过,发现那双美目中隐隐透着央求之意,连忙顺着她的意思跪在床前,不再看两人交缠的情状。
他心里清楚,如果他一惊一乍,扭扭捏捏,崔妙颜必然更加放不开,到时候龙颜震怒,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清平往手心倒了一点儿药膏,用t温焐热,等到魏玄抬脚shang,骑坐在崔妙颜的x口,方才挪动位置,跪在她的双腿之间。
他经常伺候崔妙颜更衣,也抱着她沐浴过,可如此近距离地看到nv子最隐秘的部位,还是打娘胎出来头一回。
清平以指腹蘸取半融化的药膏,看着眼前紧紧闭合的r0u缝,简直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崔妙颜生得极美,花x也粉粉nengneng的,一小丛细软的毛发徒劳地遮挡着饱满的弧度,随着他的呼x1轻轻颤动。
清平横下心,用g燥的拇指和中指剥开娇neng的花唇,涂满软膏的食指轻轻往翘起的r0u珠上蹭了蹭。
崔妙颜正捧着shangru,学习如何夹弄魏玄的龙根,下t被清平突袭,只觉又酸又痒又胀的感觉像波浪一样,从他的指尖向周围一层层danyan开来,忍不住尖叫出声,雪t往旁边躲了躲。
“叫什么?再夹紧些。”魏玄r0u乱崔妙颜的长发,想起她在人前拿乔装样的矜持,再看看如今赤身0t地任由他摆布的fangdang,越发的兴不可遏,索x扶着yan物拍打满是红晕的俏脸,“你要牢牢记住——爹爹舒服了,才能让你快活。”
清平被崔妙颜的反应吓了一跳,僵住身躯,迟疑了好半晌,方才继续自己的探索。
他不敢再碰那颗越来越红、越来越y的rouhe,只把药膏涂在附近,紧接着找到窄小的洞口,试探着一点点往里推进。
崔妙颜被迫hanzhu从shangru间钻出的龙首时,nengxue也被清平的手指攻占。
一想到身t里同时容纳着两个男人,她就觉得这个场景huangy1n得可怕,美目中涌出泪水。
然而,尚未被药物左右的花x奇怪地产生反应,缓缓分泌出shsh黏黏的汁ye。
她娇声呜咽着收紧口腔,卖力地x1裹紫黑se的yan物,xia0x也无师自通地学会收缩,一下一下规律地夹弄着修长的手指,吐出更多甜美的涎ye。
“嘶,别咬,把牙齿收起来……”魏玄骑在少nv身上,一手撑床,另一手托住小巧的头颅,强健有力的大腿sisi箍住她的双臂,挺腰在饱满的r儿和sh热的唇舌间驰骋。
他看着她流泪的脸庞,腰椎一麻,yan物又膨胀了一圈,哑声教导道:“对,嘴再张大些,舌头绕着打几个圈,嗯……乖nv儿真聪明,t1an得爹爹好舒服……”
崔妙颜的口鼻间灌满浓烈的雄x气味,照着魏玄的吩咐尽心竭力地取悦他,软neng的舌尖灵活gt1an着y硕的龙首,从中间的小孔里x1出不少咸ye。
与此同时,涂在x间的药物开始发挥作用,不算陌生的烧灼感蔓延开来,藏在身t深处的nengr0u不甘寂寞地簇拥着,推挤着,争先恐后地x1shun清平的手指,向他寻求抚慰。
崔妙颜忽然走神,想起和清平下棋的时候。
清平的手长得b大多数男子都要好看,肤se白皙,骨节疏朗,指甲修剪得很整齐,轻飘飘地拈起一子落在棋盘上,明明把她的退路全部堵si,脸上却泛起羞涩的笑容。
那么g净、那么好看的手,如今塞在她的x里,沾满了她流出的yye。
想到这里,崔妙颜身子一颤,舌根抵着魏玄的yan物往外推,nengxue却把清平的手指咬得更紧,拔都拔不出来。
“受不住了么?”魏玄对崔妙颜到底存着几分怜ai之心,见她的脸儿憋得红红的,两道泪痕g了又sh,大发慈悲地ch0u出yan物,轻轻挑弄jg致的下巴,“以后习惯了就好了,先给朕t1ant1an,t1ansh了好g你。”
“谢爹爹t恤。”崔妙颜娇娇怯怯地看了他一眼,往龙根上吐了许多津ye,用舌尖一点点抹匀。
清平还跪在崔妙颜的双腿之间。
他的手腕僵y如石,不敢动弹,塞在花x里的食指却变得空前敏感。
他没想到nv子的身t可以这么sh,这么软,更没想到x里的nengr0u像活物似的,还会一下一下啄吻他。
豆大的汗珠冒了出来。
清平入g0ng时还是童子身,没尝过nv人的滋味,也绝了这方面的想望。
然而,此时此刻,空无一物的下t泛起诡异的疼痛,好像那些被利刃剜去的血r0u短暂地长了回来。
他在她的身下变回男人,也会动情,也会嫉妒,也会生出怜惜。
清平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哆嗦。
深cha在x里的手指跟着颤抖,那些nengr0u像是很喜欢他的反应似的,缠缠绵绵地依偎得更紧。
崔妙颜受不住y药的熬煎,开始小声sheny1n。
她小幅度地摆动着腰t,主动套弄清平的手指,在被他察觉进而唾弃的担忧中,狂乱地亲吻魏玄的yan物,ch0u泣道:“爹爹,nv儿忍不住了……求爹爹给nv儿一个痛快……”
清平在魏玄ch0u身后撤时,仓惶地拔出shill的手指,藏在宽大的衣袖中。
他退至一旁,看着强悍俊朗的帝王ai不释手地来回抚0吊在半空中的yutu1,紧接着挺起紫黑se的龙根,对准那个小小的入口,用力往里一挤。
被淡粉se布条拴紧的yuzu猛然绷成一条直线,赤身0t的少nv急促地喘息着,好半晌才发出一声细细的尖叫:“爹爹……呜……爹爹要gsi我了呀……”
魏玄摆动劲腰,轻车熟路地往妙不可言的深处挺进,诧异地挑挑眉:“今夜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儿?xia0x也松软了些……”
他一手一个掐住两团饱r,一边抓r0u,一边缓慢ch0u送,笑道:“乖nv儿终于开窍了?”
崔妙颜也意识到身t的异样,抬手捂住面孔,浑身都羞成粉红se,随着魏玄的挞伐上下晃动:“nv儿早就被爹爹g熟g烂了,压根离不开爹爹的……爹爹的ji8,每天晚上都想把爹爹当马骑……再这样下去,nv儿还怎么嫁人呀?”
“那你就不嫁人,爹爹养你一辈子。”魏玄解开崔妙颜脚上的布条,将一双yuzu架在肩上,俯身亲了亲能说会道的小嘴,加快c弄的速度,“这么乖这么sao的nv儿,爹爹怎么舍得把你嫁给别人?”
清平明知道不该看,却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他悄悄观察着他们紧紧联结在一起的下t,只见饱满的花户在剧烈的撞击下泛起yan丽的胭脂se,方才吞一根手指都吃力的roudoong撑至极限,任由骇人的物事进进出出,一gu一guyye涌泉似的冒出来,被魏玄拍打出丰沛的泡沫,逐渐变成黏稠的白浆。
那双雪白的yuzu也不知道在魏玄的肩上晃了多久,终于,他低吼一声,咬着崔妙颜的香腮,喷s在她身t的最深处。
魏玄拧了拧崔妙颜的r儿,餍足地穿上中衣,对清平吩咐了一句:“好好伺候你家主子。”
接着,他像来时一样,无声无息地出了门。
清平端来热水,跪在床边,不敢看崔妙颜身上的欢ai痕迹,绞g手帕,低声道:“主子,奴才给您擦擦身子吧?”
两条光洁如玉的小腿无力地悬在床边,脚踝上各有一圈深红的勒痕,透出一种凌nve的美感。
清平没有听到崔妙颜的回答,轻手轻脚地托起她的左腿,僭越地抚0那圈伤痕,道:“主子疼吗?奴才给您抹点儿药油,两三天就能下去……”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
崔妙颜坐起身,从侧面搂住他的肩膀。
“清平,你会瞧不起我吗?”崔妙颜不着寸缕,脸上糊满泪水和口水,r缝被yan物摩擦得快要破皮,rujiang也高高肿起,身上全是魏玄留下的指痕,更不用说xia0x还在稀稀拉拉往外流溢jg水,只觉自己脏得不像样子。
她轻轻ch0u泣了两声,带着哭腔问:“我是不是b青楼里的姐儿还要下贱?”
清平心口一缩,也顾不上主仆之别,上下尊卑,回身紧紧抱住崔妙颜,道:“主子在说什么胡话?您在奴才眼里玉洁冰清,如同谪仙,只有您瞧不起奴才的道理,哪有奴才瞧不起您的份儿?”
他担心她想不开,劝道:“圣上的做法是过火了些,可这正说明他喜欢主子啊,主子第一回侍寝的时候有多高兴,奴才还记得清清楚楚,这回怎么反倒伤心起来了呢?”
崔妙颜认真地和他对视片刻,破涕为笑,道:“我不会瞧不起你,你也没有瞧不起我,这样真好。”
她靠在他怀里,长长呼了口气,道:“清平,我好累啊,你多抱我一会儿。”
清平僵y地环抱着细neng的身子,感受着起伏的轮廓,一动也不敢动。
他觉得,双腿之间并不存在的部位又开始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