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骤然绷紧,两手高举扶着舱壁,昂着颈子,活像一只高傲的白天鹅。从余韵中醒来,阮梦玲迷迷糊糊的感觉到那根火热的东西竟然还插在自己体内。
“我问过三叔了那方瘸子吃喝嫖赌身子早就不行了”陈春生一边狠狠抽动,一边伏在阮梦玲耳边道:“不过我不一样”阮梦玲听他提起丈夫,心中一阵抽动,难过得闭上了眼睛,歪过头不愿看他。陈春生偏不随她愿。
扳着她的头脸对着自己,先痛吻个够,饱尝阮梦玲的唇舌,又随着抽chā节奏不停的念叨着:“看着我看看谁在肏你”阮梦玲在陈春生的舱里呆了一天一夜。
期间两人除了吃饭外都腻在一起,看着阮梦玲离去时,满脸的羞愤,陈春生只觉得心情大好。又捉摸着使出怎样的手段才能镇住阮梦玲,可思来想去的没啥高招,还得去请教三叔。他来到陈老三的船舱。
却见陈老三正揪着一个女人的头发,把自己的ji巴用力插进女人的喉咙里。“靠,三叔你真老当益壮!”回答他的,是陈老三迎面扔来的一只拖鞋。
阮梦玲回到集装箱的时候,方强什么都没问,不是他不想问,而是问过又怎么样呢?事情再明显不过了,阮梦玲一声不吭地坐在他身边,把从衣服里掏出来的东西一股脑地塞给丈夫。
方强拿起一个凑在眼前仔细看了看,又闻了闻,才发现那是个苹果。整个集装箱里早不如起先的那般热闹,偷渡客们都没了聊天的心思,无声的沉默充斥着整个空间。
一开始船员来带女人走的时候,还有人和他们对着干,也有人怕得罪船员跑出来拉架,可时间一久,这股劲就散了,船员们再来的挑女人的时候,除了女人的家属,基本没什么人会强出头。
大柱子二柱子两兄弟脸色难看的抽着烟,火烧火燎的旱烟味道熏得刘姐男人直咳嗽,可他也不敢抱怨,自打他拦着大柱子,不让大柱子跟那船员打架开始,那兄弟俩就没给过他好脸色。
方强用力的捶打着自己的头,呼吸着集装箱里污浊的空气,忽然间,他不知道自己这次去美国的决定,究竟是不是正确的?他在黑暗中小心的摸索,终于触到了妻子的手臂,她的手臂不住的颤抖,隐隐传来啜泣的声音。
方强一时间心如刀绞,痛恨自己无能,这种时候竟然无法帮助自己的妻子。他拉过阮梦玲,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不停地安慰着她,直到她发出一声惊呼:“强子,你发烧了”正说着。
集装箱的箱门再次被打开,一个浑身酒气的船员拎着个空酒瓶一步三摇的走了进来。他一进集装箱还没站稳,就踩到了一个偷渡客没来得及收回的脚,踉跄了两步才站稳,气得他大声骂娘。船员醉眼朦胧的在人群里巡视,两步就窜到阮梦玲面前。
方强心中一紧,正要张口,却听那船员舌根发硬的嘀咕:“操这个他妈不行”船员又走了两步,来到集装箱里面,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就一把扯掉了刘姐蒙在头上的毯子,吓得刘姐发出一声惊叫。
“呦呵,这儿还猫着一个呢?”“这位大哥我老婆怀孕了您看”刘姐男人忙站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递了过去。那船员接过来,接着门口的亮光看了一眼,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呵呵,好说,好说。”刘姐男人才松了一口气,那船员就道:“老子还还他妈没玩过大肚子的女女人呢。”
言罢,就一把拉起刘姐,生拉硬拽这往出走。刘姐自然不肯,又怕伤了肚里的孩子,不敢挣扎,这得苦苦哀求。刘姐男人,快步上前,拉住船员手腕,道:“大哥,放过她吧,我保证到了地方”
他话没说完,就被那船员一酒瓶砸在头上,玻璃酒瓶打得稀烂,只剩下半截握在船员手里。刘姐尖叫着想去看自己男人,却被船员抓着头发,挣脱不开。刘姐男人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
不顾脸上滴下的血,一把扯过坐在一边的阮梦玲。“大哥,你放过我老婆吧,大肚婆子有啥好玩的,你看这个,多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