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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新婚夜(指J)(1 / 1)

三月初三,太子景永琤迎娶大将军之子斐宁为太子妃,虽然景国盛行男风,京里也有大把的达官贵人娶了男妾,但太子身为国本,若是娶个普普通通的男子,将来是没有嫡子继承大统的,但斐宁不一样,当年降生时产婆发现他身下比寻常男婴多了一条小小的细缝,本是妖异的征兆,但那天夕阳洒在皇宫屋顶,出现了“金顶”的神迹,又恰逢大将军带来击退北狄的捷报,皇帝得知消息,高兴地为这个刚降生的孩子赐名为“宁”,愿天下永远安宁,不再有战乱。

太子景永琤其实并不想娶这个被父皇称为“祥瑞”的男子,太子喜欢的一直是李尚书家的小姐,但还没来得及向对方表明心意,就被父皇一道圣旨定了终身。

接圣旨的时候,太子问皇帝:“父皇,这些年大将军与北狄往来频繁,怕是有了不臣之心,为什么不把将军善战的长子斐展困在京里,反而要儿臣与二公子斐宁订亲?”

皇帝略思索了下,缓缓开口:“大将军的势力越来越大了,我们若是直接出击,怕是会打草惊蛇,且让他再得意一会儿,猖狂久了,必会露出马脚,我们逐一击破,消灭他的势力。”

皇帝看着太子退下走出宫殿的背影,心想这孩子还是太过年轻,但毕竟是太子,已经及冠数月,也该深入了解下朝廷之战了。

婚礼隆重而盛大,斐宁一直在北方的父亲和哥哥也奉召回京,参加典礼。

斐宁是这场婚礼中最开心的人了,小时候跟随父母、哥哥长期在北方军营,接触的都是些粗糙汉子,后来进京读书,十七岁的斐小公子便跟着母亲回京长住,在去年的祭祀大典上,斐宁对皎如玉树的太子殿下一见钟情,便求着父亲,希望能上报到御前,哪怕做个侧妃也是愿意的,没想到,他父亲竟然直接给他谋得了太子妃之位……

斐宁坐在婚床上,无聊的拨弄着洒落在床上的红枣、桂圆,等着太子进门,行周公之礼。

新婚的红烛已经燃烧了大半,斐宁激动的心情已经开始慢慢平复,等的快要睡着了,这时,景永琤才带着酒气,推门而入。

景永琤一把撩开了覆在斐宁脸上的红纱,朦胧的面孔变得清晰,一双眼睛无比清亮,里面满含着期待和喜悦,唇上上了口脂,景永琤用手指抹过去,颜色被蹭到嘴角,艳色少了几分,却更显得眼前人姿容清秀、楚楚可人。

这太子妃实在是貌美,景永琤在想之前怎么没见过京里有这种容姿的小公子呢?

“什么时候回京的?之前怎么没见过你。”

“回殿下,臣是去年回京的,去年在祭祀大典上,我们……臣见到过殿下。”

斐宁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眼前的太子殿下容貌比去年远远一见更摄人心魄,想到这仿若谪仙的殿下以后就是自己的夫君,心里更是欣喜。

话音落下,便是一段长时间的沉默。

斐宁不知道现在该做什么,直接脱了衣服服侍殿下就寝吗?还是等殿下先动手呢……

正纠结着,见一只手伸出,挑开了自己的衣襟。

“听闻你身体天赋异凛,给本王瞧瞧。”

景永琤只挑开了外衣,意思是剩下的衣服要斐宁自己脱。斐宁的手颤抖着脱下了一层又一层的礼服,只着单薄的里衣,躺在了床上。景永琤看着床上的美人,薄纱里衣下透出两点粉红,薄薄的裤子下洇湿了一小块。

“还没做什么呢,怎么就湿了?”

听了这话,斐宁的耳朵都红透了,脸上也透着粉,自己又拽下了裤子:“求殿下……赏赐雨露……”

“但凡你稍微打听下,就能知道本王不好男色,本打算娶的是李尚书家的小姐李凝心,若不是你父亲……”说到一半,话又止住了,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斐宁大着胆子用腿勾着景永琤,靠近了一点,就这分开的双腿,手指往下伸到那条隐秘的细缝处,扒开了一点:“殿下您看,我将来也是可以为您生下皇子,您试试,我必定不必其他人差……”

景永琤盯着那条小小的细缝,此刻从里面出了几滴水,正亮晶晶的等着他进入,身体仿佛不受控制般凑了过去,伸出手指探了进去,二指刚进去了两节,只听床上美人轻哼一声,似是等的久了,有些难耐。这一声唤醒了景永琤些许理智,却并未把手抽出,使坏似的,把整根手指没入,流出的水顺着手指往下淌。床上的人似是要挣扎,景永琤俯身上前,用力按住那人的腰,光滑紧致的触感沾满了手掌。

“这么多水?是被调教过吗。”

“回……回殿下……臣从未这样做过,这是……是本能……啊。”

斐宁说话已经连不成句了,身下明显能感觉到手指在里面抽动,身体突然一抖,又喷出了一股水,前面如寻常男子一般的性器也吐出淡黄色的液体来,竟是已经去了。

“也不过如此。”景永琤用斐宁还未脱下的里衣擦了擦手,便离开了寝宫。

景永琤站在寝殿外,吹着开春还微凉的风试图平复自己燥热的身体,他自己也是没想到,竟然会对那副奇怪的身子起了反应。斐宁手指扒开细缝的场面一直浮现在眼前,引得景永琤总想再回去看看,自嘲的笑了笑,想着自己还真是什么都不挑了,这也能下的去手。

婚后第一天去拜见完皇帝皇后,斐宁再也没见过太子。

婚后第二天,斐宁相邀三两好友去吃酒,刚坐下没多久,东宫就派人叫回去,说不合规矩,要斐宁老实的待在宫中,出门需得太子殿下陪同。

婚后第三天,斐宁想去演武场见太子,被侍卫拦住,便想悄悄爬上墙偷看,谁料被不长眼的侍卫射出的箭惊吓跌落,扭伤了脚踝,太子叫了太医来医治,没有露面。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直到第十日,斐宁的父亲和哥哥要离京时,才堪堪能下地走动。

斐宁去送行。

三人在城门口寒暄了几句,斐宁发现母亲没来,便问了一句:“母亲呢?怎么没有来?我已嫁入东宫,母亲是跟父亲哥哥回北方,还是留在京城呢?”

“哼,你的母亲,前几日便要求我跟她和离,现在怕是已经回到南方老家了。”

“什么?!”斐宁震惊,“父亲和母亲怎么会和离?”

“此事你别到处打听,若你有机会再见到她,再去问吧!”

大将军看着城门若有所思,“阿宁,父亲已经尽力满足你的心愿了,你要好好陪伴太子殿下,早日生下皇子,以保富贵。”

斐展看着自家弟弟神色不太对,忙问道:“怎么了?太子他对你不好吗?”

“没有不好……”斐宁犹豫着开口:“只是……一直见不到太子殿下。”

“这么多天了,你们难道还没有圆房吗?”大将军有些生气,想着自己好不容易把儿子送到东宫了,没想到是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又吩咐斐展:“你是他哥哥,给他找点法子。”

“是,弟弟,我会用雀鸟传信给你,等我消息。”

“好。”

三日后。

斐宁收到了雀鸟的传信,还有一小瓶粉末状的药品,斐宁展开信,寥寥几字,说明了药品的用途:西域情药,掺杂在水食中,无色无味,一点点就足以使人情迷意乱。

斐宁去了厨房,熬了碗粥,又就着现有的蔬果拌了几个小菜,煮了一壶茶、一壶酒,去了太子所在的书房。

“公公,还麻烦您通传一声,这几个小菜都是我亲手做的,想让殿下尝尝。”

“太子妃有心了,奴才这就去。”

过了许久,斐宁还未好全的脚踝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书房内的侍从才出来,“殿下让您进去了。”

斐宁一喜,连忙进去,却听到景永琤冰冷的声音——

“这么晚过来,你是想搞什么花样?”

斐宁提着加了药的吃食,手紧张的出了汗,强作镇定,把食盒放在了桌上。

“殿下尝尝吧,这都是我亲手做的。”

打开食盒,把那几样寻常小菜摆上了桌子。这菜色实在一般,景永琤提不起什么兴趣,不过看着如画中仙般的美人儿如此讨好自己,也有些高兴,“夜深了吃不下什么东西,倒杯茶来吧。”

斐宁控制住颤抖的双手,到了一杯茶,端到太子嘴边。

景永琤就着斐宁的手直接饮下,挥挥手道:“见过一面了,可以走了吧?”

现在只待药效发作,计策就可以得逞了,斐宁哪里肯走,大着胆子抱住太子的腰,“求殿下,陪我一晚吧……”

景永琤不耐烦的想要拉下环抱着自己的手,却觉得一股烈火直冲身体的某个部位,现在他也反应过来了,自己新娶的太子妃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对太子下药!

心头火起,一把拉开身边的人,按到了桌子上。斐宁的脖子被掐住了,呼吸有些困难,他看到景永琤的眼睛红了,有些可怕,心想可能是药物起作用了,艰难的握住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顺着袖口往里摸。

“殿下难受吗?我可以帮……啊!!”

脖子上的手收的紧了,斐宁感觉眼前都是黑的,等反应过来可以呼吸了,发现身上的衣袍早已不知所踪,自己上半身躺在太子书房的桌子上,折子大半都已经落在地上了,双腿被景永琤架起,回过神,是景永琤比刚才更红的双眼。

“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事吗?既然太子妃提出来了,身为你夫君的我怎么能拒绝。”

话音刚落,斐宁就感觉下身一阵疼痛,仿佛要把自己劈成两半,竟是景永琤毫不留情的整根没入。

“啊啊啊!!疼……”斐宁疼的想躲,但是又被狠狠按住,只能强行承受着。

景永琤被夹的也有些疼,出手拍了下斐宁的屁股,“夹那么紧干什么?不是你邀请我进去的吗。”

斐宁尝试着让自己放松,但还是疼的发抖,有些害怕之后要发生的事情,景永琤缓缓抽出半截,烛光下看着自己性器上的丝丝血迹,竟有些兴奋,太子妃,是该履行侍君的义务了。

看着身下疼到颤抖的美人,景永琤不再去忍受药力,彻底开始放肆,每次都狠狠插到底,又抽出,再次顶到底。

斐宁初次承欢,哪里受得了这种操弄,一心只想躲开下面进进出出的凶器,那里还顾得上勾引。

“不……不要了,好疼……求殿下……啊啊啊!!”

“药是你下的,得此结果,是你活该!”

药效越来越强劲,最后景永琤的理智都被吞噬了,不知把斐宁按在桌上多久,渐渐桌上的人没声了,双眼涣散,张着口,嘴角留下一丝晶莹的液体,被操了许久的细缝也开始红肿,渗出的血迹早已不止是处子膜流下的。

天边微微亮的时候,太子的药效终于散尽了,用外袍随便一裹光裸了一夜的人,抱着出了书房。外面侍候的人昨夜都听见了太子妃叫的声音,赶紧备上热水毛巾去侍奉。

景永琤把人扔到寝殿,便去洗澡了,荒唐了一夜,太子妃下药之事,得想想怎么处罚了。

斐宁醒的时候,已经是接近正午了,一时有些迷茫,身体上的疼痛提醒了他,昨夜是真的与太子有了夫妻之实,虽然过程并不太好,但斐宁还是高兴的。景永琤在宫中议完事回来,就看到昨晚上不知廉耻的人躺在床上傻笑,斐宁看到景永琤进来,眼睛一亮,唤道:“夫君”。一开口,嗓子疼得不得了,发出的声音也嘶哑,咳了几声想要起身,却发现身体已经不太听使唤了,手抬不起来,腰也使不上劲,穴口胀痛的感觉愈发明显了。

回忆起昨夜的疯狂,斐宁面上透了红,见景永琤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心中又是一喜。

“喝点水。”

景永琤扶起斐宁,在他身后垫了两个枕头让他靠坐在床上,端着茶杯尽数灌了下去,灌得有些急,有几滴顺着嘴角淌到脖颈,又消失在衣领处。喝完之后又续了一杯,到第三杯时,斐宁有些呛着了,咳了数声,牵动着身上的伤口也一抽一抽的疼,还埋怨自己头一次和太子这样温情的相处,怎么这么扫兴,但看太子仿佛并不在意,喂自己完了那一壶茶才停手,心里也有了些许安稳。

“茶是好茶,过了一夜放凉了,不知太子妃觉得味道如何啊?”

斐宁心下一惊,才发现茶壶是昨天端去给太子的,里面撒了不少药粉,昨夜太子只喝了一杯,就欲火上头失去理智,把自己弄了个半死,如今是自己把剩下的大半壶喝尽了……恐惧的抬头,对上了景永琤玩味的眼神。

没过一会,斐宁就感受到药劲上来了,因为用量过多,情欲也来的猛烈。斐宁脸上已经泛起不自然的潮红,顾不上羞耻,手往身下挺立起来的玉茎伸去,想要好好安抚撸动。这动作被景永琤发现,一把掀开被子,拉起斐宁的双手,用衣带捆到了床头上。斐宁被清理后只着薄衫,并未穿裤子,现里面的薄衫被充血发红的阴茎顶起,露出腿根青紫的掐痕,手被捆住无法使用,难受的斐宁不停地扭动身子,支起腿的时候露出了晶莹红肿的穴口,流出的水在床上弄湿了一片,他想侧身用性器蹭一蹭锦被,又渴望能有什么东西填满出水的小穴,但是双手被束缚,身体被折腾的没什么力气,只能不断的扭动、挣扎。

“大将军家真是好大的本事,寻常信鸽都被监察关注,没想到你们竟然训练家雀传信,这种禁药也能搞的到。”景永琤就坐在床尾,欣赏着如玉一般身体,衣衫下还透出昨天自己粗暴留下的指痕,被自己凶残对待的小穴正翕张着流水。景永琤看着眼前的场景,又回忆起昨晚的快感,身体起了些反应,手指伸入斐宁的穴口,狠狠的按了下去。

“啊啊啊!…”

这动作引起斐宁一阵颤栗,在药物的作用下觉得又疼又爽,玉茎又立起几分。景永琤感觉到穴口正在吮吸他的手指,仿佛在渴求更多疼爱,哪能这样让他舒服呢,景永琤心想着,又把手指抽了出来,握住了斐宁的阴茎,开始慢慢的撸动。

斐宁已经被情欲迷了心智,一心只想发泄,感受到了一丝舒服便不由自主的挺身,想要加快速度释放,就在自己喘息越来越重,将要到达临界点的时候,上端的小孔被按住了,斐宁快疯掉了,眼泪一直在流。

“求求你……让我射吧……啊啊!!”

景永琤握着那充血的玉茎,大拇指在上端小孔来回摩挲按压,斐宁已经要受不了了,一直叫着、恳求着,景永琤不肯放过,把玉茎压到斐宁紧致的小腹上,又用另一只手伸入小穴,找到里面凸起的小球,猛地夹住。斐宁受了刺激,身体弹了一下,更是扯到了敏感的地方,喷出一股水来。

景永琤似是得到了意趣,又玩弄了许久,直到自己的欲望也快脱离理智,才停了手,安排下人准备晚饭,打算晚些时候,再来看这艳丽的场景。

夜晚,景永琤拿着一个木盒,回到了寝殿。

床上被捆住双手的人儿已经快没有力气了,哼哼唧唧的扭动着身体,床铺皱成一团,已经湿透,不知是汗还是下身出的水。景永琤看了看,床上已经没有可以坐的地方了,便搬了椅子,坐在床边。

“怎么样?你父兄送来的东西可好用?”

床上的人已经接近昏迷,无法回答问题了,景永琤觉得这样无趣,掏出了木盒里的东西,在斐宁脸上蹭了蹭,冰凉的触感唤醒了斐宁,眼睛聚焦之后看到的,是一根粗长的玉势,上面布满了球状凸起。看到人醒了,景永琤勾了勾嘴角:“这是从外面带回来的小玩意,我来帮帮你,愿意吗?”

斐宁眼含感激,重重的点了点头:“谢……谢谢夫君。”

景永琤拿着玉势,从斐宁的脸颊滑到胸口,又到小腹,然后在穴口来回摩擦。斐宁扭动屁股,想要让玉势进入,却怎么也实现不了,欲望更加强烈,斐宁难受的哭出了声,恳求太子来满足自己。

“这么想要?”景永琤找到了新的乐趣,外面蹭完然后浅浅的进入一下穴口又拿出,勾的斐宁直求饶,景永琤又打开木盒,支起里面的支架,放在了床边的地上,玉势刚好竖着卡进去,然后解开斐宁绑在床上的手,把人拽下了床,拉到玉势前,让他跪下,又将他的双手绑在了床边。

斐宁身上的衣衫早已湿透,遮不住什么了,又被摆弄出一个高抬双手跪在床下的姿势,现在只要往后一坐,玉势便可整根没入。仅有的理智支撑着羞耻心,斐宁实在是不好意思在心上人眼前这样自渎。

景永琤似是看透了他的想法,退出了房间。

现在知道屋内只剩自己一人,斐宁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用力的往下坐,被水分润滑已久的穴口一下子便吞下了玉势,刺激的斐宁已经感受不到撕裂的疼痛了,只知道一个劲的活动,让粗长的玉势在自己体内抽插。

药物的作用让斐宁不知疲倦的坐起,时间过了许久,斐宁的前端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只剩一点液体滴滴哒哒缓缓流出,支撑玉势的木盒也存满了水,地上也湿了一片。折腾了一天,药效总算是散了大半,斐宁正想喘口气,一回头,却见景永琤正坐在寝殿,门口,微笑着看自己。

斐宁身上涌上一股寒意,自己放浪的姿态,已然被太子殿下尽收眼底。

“舒服吗?”

“臣……臣想要夫君……”斐宁身下含着玉势颤抖着,想起自己放荡的表现又无地自容,不敢直视太子。

景永琤其实已经忍耐很久了,没想到清醒状态下观察这太子妃,也是一样的诱人。如今收到诚挚邀请,怎么还能拒绝呢?

景永琤给斐宁披了件外衣,叫人来把床收拾了,才解了斐宁的束缚,把人抱上床。斐宁似是怕他走了,拽着他的衣角。

“想要……夫君……夫君弄弄我吧”

景永琤脱了衣服俯下身,贴着斐宁的耳边问:“玉势不够爽吗?流了那么多水,还要我这个夫君作甚?”

斐宁死死抱住景永琤,生怕他跑了,回答道:“想要夫君,要给夫君生小皇子。”说完又有些害羞,把头埋了下去。

内心被取悦到了,景永琤架起他的双腿,开始真枪实刀的操干。因为药物的作用,再加上玉势的扩张,景永琤进入的无比顺利,也没有第一回进入时的阻力感,舒服的感觉让景永琤沉溺其中,以前他自认是个不重欲的人,不过现在……像斐宁这等玉质金相的人物,世间也没人能把持得住。

斐宁身体里被灌满了精液,等景永琤结束时,他已经彻底昏死过去了。

先是前天睡了一整夜的凉桌子,然后是被药物折磨,又一天一夜没有进食,体力透支,当天夜里,斐宁就起了高热,景永琤是被身边人的体温烫醒的,叫了几声没反应,有点慌了,连忙传了太医来看。

太医仔细检查了斐宁的身体,浑身上下青青紫紫的掐痕、齿痕简直不忍直视,穴口也有多处细小的撕裂伤。检查完毕,太医开了几副退热的药,又隐晦的提醒太子,房事要节制,太子妃身体亏空严重,需要多补补了。

斐宁被送到偏殿照顾,昏睡了三天,醒来之后侍从就通报给太子了,景永琤立刻就想过去看看,但又想着似乎太急切了,还是先晾晾他吧。

又过了两日,太子问斐宁能否起身了,若是可以了,就还是来屋里一起吃饭,斐宁听了开心极了,强撑着身体过去,坐下的时候下体的疼痛还是让他眉头紧皱,景永琤注意到了他的不适,又让人加了几个软垫。斐宁坐下去,疼痛有些许缓解,内心因太子的体贴入微感到无比幸福。

养了半个多月,斐宁的身子才好了起来,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可以侍君了,斐宁直接往太子寝殿走去

敲门声响起,景永琤还未开口,只见一清新俊逸的公子推门而入,直往自己身上扑。

“夫君,我身体好了,今晚可不可以搬回来跟你一起睡?”

景永琤看着扑在自己心口亮晶晶的双眼,无论如何说不出拒绝。

被允许留宿,斐宁踮起脚,开始亲吻眼前的人,火苗被瞬间点燃,景永琤反客为主把斐宁按在床上,剥去衣服,从脖颈吻到胸前凸出的小肉粒,含住开始舔弄。斐宁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也大着胆子去伸手解景永琤的衣服。

“哼,就这么迫不及待吗?”景永琤直接把手伸到下方,脱掉了斐宁的裤子,又拽掉自己的,掏出早已发硬的性器。

斐宁看了一眼,竟是比那天用的玉势更为粗大,心里不免有些紧张。

或许是之前操的狠了,伤了人心有余悸,又或许是谨遵太医嘱咐,景永琤先是在穴口蹭了两下,等到小穴出了些水,才缓缓的插入。景永琤自认这次做的已经是很温柔了,身下的人却还是痛呼出了声。

“这就受不了了,穴口这么小,将来怎么给本王生小皇子?”说着话,抽插的动作却一直没有停下

已经快一个月没有被疼爱过了,小穴早已恢复以前的紧致,斐宁适应了一会,已经比刚进入时好多了,喘着轻声道:“夫君多疼疼我,操开了以后就给夫君生好多孩子。”

景永琤加重了力道,忽然听斐宁短促的尖叫了一声,就着姿势有往里压了压,景永琤感觉顶到了什么东西,身下的人已经发出了细碎的哭腔。

“呜呜顶到了……啊!”

原来是顶到宫口了,斐宁有些受不了,想跑,但是身子瘫软没有力气,只能受着一下又一下的撞击。

“不行了夫君,饶了我吧……”

景永琤顶在宫口处停下,“不是说给我生小皇子吗,我射到这深处,估摸着过几天就能诊出喜脉了。”说完,又狠狠操了几下宫口,射在了里面。

这一夜,景永琤压着斐宁做了数次,次次都顶在宫口射出,两人身下结合的地方早已泥泞不堪,景永琤从过度使用的穴里抽出性器后,穴口还微微张着,灌满精液正往外溢出,斐宁被迫射过好几次的前端软软的垂在一旁,无意识的喘息呻吟着……

之后,太子每天下了朝,处理完事务之后就会去灌满太子妃的小穴,就这样接连数月,太子都觉得自己太过沉溺于酒色,有点不够贤德了。

入夏之后天气渐热,皇帝让太子去准备下去行宫避暑的事宜,刚处理好,接着南方又突降暴雨,皇帝便下旨让太子去赈灾。灾情不算太严重,只是路途较远,来回路程再加上处理事务起码得一个月了,皇帝的意思是让太子也去历练一下,事情不难,还能积攒些贤名,一举多得的事情,景永琤接旨后,便回去整理行装。

斐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忙过去询问,得知是要与太子分别月余,有些难过,缠着太子,想跟他一起去。

“此去路途遥远,事务繁杂,你在我身边怕是也无暇顾及,你还是在京里呆着,一个月后,我定会回来的。”

景永琤安抚着,其实自己也有些不舍,婚后这些日子荒唐的渐渐食髓知味,突然要去素一段时间怕是真会有些不习惯。事实证明景永琤想多了,即使灾情不太严重,也够自己白天黑夜的忙碌了。

偌大的东宫只剩下斐宁一个主子,每天在院里逛逛,树下乘乘凉,晚上自己吃了饭去睡觉,斐宁摸着另一半空空的床,觉得这日子实在是无聊的紧,一个月也太漫长了吧。下人们看到自家太子妃变成了望夫石,无奈道:“太子妃若是早日有个孩子陪着,也就不无聊了。”斐宁算了算,自己嫁入东宫已经快半年了,明明两人的频率很高,但肚子还是没有什么动静,明明之前去找医官看过,确定是能像普通女子那样孕育子嗣,才求得太子妃之位的呀。想着想着,又有些发愁,安排人端了补汤,打算再好好养养身子。

赈灾事宜忙了十几天,景永琤就收到五六封飞鸽传信了,都是斐宁寄来的,前些日子太忙一直没有回复,如今事情处理了大半,终于能腾出空来回信了。

“阿宁,见字如面,吾亦想念你。灾情基本稳定,但这里有几个官员问题很大,怕是贪污受贿的罪行,说好的一月之期恐怕要食言了……”

一封信斐宁读了数遍,因开头被亲密的叫“阿宁”而高兴,读完又因为景永琤归期未定焦急,也不知道官员贪污的问题要处理到什么时候,斐宁等不及了,叫上景永琤临走时安排的侍卫,要赶去灾区。

几人骑着快马,三天就赶到了太子所在的的驿馆,知会了身份,斐宁揉了揉被马颠的快错位的腰,躺在床上等着太子回来。

景永琤回到驿馆,一眼看到了睡在床上的美人,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悄悄走过去,见这人头发有些乱,颊边还落了几缕发丝,一旁的手还有缰绳的勒痕,想是骑马赶路累狠了,景永琤听着平稳的呼吸,也不忍打扰。

最后斐宁是被进来通传晚膳好了的声音吵醒的,一睁眼便是这些日子朝思暮想的太子殿下,惊喜的很。

“夫君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叫醒我?”

“看你是累坏了,想让你多睡会。”景永琤拉过斐宁的手,在勒痕上涂了些药膏。

斐宁看着自己的夫君这么体贴,一点也感觉不到累了,只想抱着亲热一番。景永琤看着环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哪里还能不懂,哄着斐宁先去吃了饭,二人又轮流冲洗了下,才躺到了床上。

斐宁一个劲的往景永琤身上贴,一边还抱怨着:“这驿馆的浴桶也太小了,用起来一点也不舒服。”

“回宫后我命人去弄个比现在还大的浴桶,以后我们两个一起洗。”景永琤手也没闲着,在那光滑紧致的身体上到处揉捏,斐宁的身体都软成一滩水了。

“行宫还有个温泉,可惜今年赶不上了,明年再去的话一定带上你。”

斐宁被撩拨的全身都变得敏感起来,抚弄起景永琤挺立的下身,“夫君,快进来吧,想要……”

素了这么久的太子哪受得了诱惑,长驱直入捅到底,斐宁一下子尖叫出声——

“啊!夫君轻一点,阿宁受不住了……”

景永琤就想没听见一样用力的抽插着,双手去捻斐宁胸口处两颗粉色的凸起,身下的人已经射出了第一股粘腻的液体,穴中也一阵收缩,差点吸的景永琤也交代在里面。景永琤拔了出来,让身下的人翻个身,斐宁神志不清的被摆弄着,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景永琤对准穴口又是一次撞击,这个姿势使景永琤粗长的性器进的格外深了,斐宁感觉宫口都快被撞开了,爽的喷了几股水,前端也又射了一股稀薄的精液,整个人都要脱力了。

景永琤不断的抽动着性器,床上人锦缎般的皮肤星星点点的冒了汗,烛火下亮晶晶的,最后景永琤按住他的腰,顶在宫口处,不顾身下人难耐的呻吟,尽数射了进去,斐宁被精液浇灌后抖了一会,彻底趴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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