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听了,感觉这位分明是天天上电视的战略忽悠局的那位教授嘛!
再过几年就要退休的张天石向来性格沉稳,今天也放开了讲:“想当年啊,我带一个连去抗洪,坚守大堤三天不眠不休,老百姓对我们真是亲啊,打的都不要钱。没想到一次野营拉练,就是顺手摸了地里的几个西瓜,却被老乡撵到军营……”
在座的听了,感觉这才像最可爱的人嘛!
万球能和沈奔驰则是对酒当歌,竞相猥琐,也不管美女在场,肆无忌惮地行着荤段子酒令:
“什么东西一头有毛一头光,插在嘴里冒白浆”
“牙刷!”
“什么东西一饿就站起来,一饱就躺着?”
“鸡……”
青石村、黑石村和黄石村的三位本地支书虽然不会唱歌,乡土气息很浓的扒灰段子还是很能讲几个的。
在农村有句话“站在村头上,家家都是丈母娘”,那都是说他们这些村干部的。
如果既不会唱歌,又不会讲段子,就要喝酒了!
酒是黄石村扶贫项目自酿窖藏了五年的高度白酒,够爽够烈,最后变成了惨烈。
两个老师开始很矜持,但是在这种氛围熏陶下,想着这六七年的寂寞支教人生,圣女的孤苦前景,也是在感慨和苦笑中喝下了两大杯白酒,然后趴在了桌子上。
收钱想起常年流浪、四处奔波,求名不成,老婆却跟着他人跑了,边喝边哭,很快也醉了。
沈老板身体虚胖,酒量虽和那奔驰油箱有得一比,但大着舌头诉说着这几年求人送礼接工程的辛酸,也不免喝多了,顺手塞给朱天植一块古代令牌模样的古董:“领导,这是给你的见面礼”,然后也趴在桌子上。
原来都是一帮天涯沦落人,换句话说,大家好像都是loser。
朱天植、张天石和朱大能三个人酒量也算是好的,虽说没喝趴下,也醉得厉害,说是要重新入伍收复宝岛,最后也是断片了,只隐隐约约和众人上了两辆车。
朱天植说往左拐,张天石说往右拐,朱大能左晃右晃,好像就掉到沟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