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冬天的,黄少天却急得汗水都滴了下来,手指反复在自己穴里抽插,次次比上一次更深些探找,直到手指抽离穴口,肉口靠外的粉嫩都有些翻了上去,他的菊穴又有些刺痛,黄少天还是未曾找到那异物。他才觉得恐怕刚才只是个太过真实的梦了。
想到这黄少天又愤恨自己起来,抽出手指侧身半靠着床自顾自道,黄少天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先前你是被那混帐羞辱不得不那样,如今你已是自由之身,为何还要如此玩弄自己。
一根手指就为了这么个乌龙瞎搅弄了半天,不但什么也没找到,还引得此刻一身邪火无处满足,黄少天只觉得体内又涌上了一阵无名火。
他正暗自发脾气,听得外面又是一阵混乱。黄少天忙穿上衣裳又起身整理了一番,自觉能见得人了才在屋内对外喊道,“外面怎的那么吵闹,又是有了何事?搅的本将连休息都没个安稳!”
那黄少天本是个没个脾气的人,如此发作只是借此将心里的火发泄出去。可那些侍女不知情况,以为黄少天真对她们有了不满,慌慌忙忙跑进黄少天房间道,“少爷,上次送您回府的那位公子哥被老爷请了来,正在客厅品茶。大约是想知道您这些天闷在房间里是否和......失踪有关。我,我们几个没见过这喻公子,实在好奇,结伴去看了看。见他貌美,嘴上一时没了把门的,忍不住谈论了开来。”
黄少天本就被开门带来的冷风吹的头疼,再听了侍女夸奖喻文州的话,气的险些背过气去,“府上又不是没来过客人,一群子女子冲上去为看个男人成何体统。我爹爹对你们管教是太过宽松,叫你们一个个如此放肆!”
他话正说一半,偏巧听见他爹爹的声音,马上安静下来侧耳倾听。“我家犬子回来后一直不甚听话,又有些懒于外出。恐是生了什么病。”
喻文州闻言笑道,“小将军在我府上那几日胃口好,身体也是不错。”
呸,黄少天在心里唾弃,那几日你胃口是好,吃我吃的也不错才是。喻文州你这衣冠禽兽——
“喻公子这边请,犬子一直不肯让大夫看,嫌弃那些人都是‘老顽固',如今您这他的救命恩人又精通医术,”黄老将军对喻文州做了个请的动作,“烦劳喻公子帮着看看了。”
黄少天听那人声越来越近,忙又回了房间躺回床上,这一躺下,他才觉得自己冷风吹多了,眼前一阵发黑,出了不少冷汗。
“这就是犬子的房间了。”黄老将军一直低着头,似乎不敢看喻文州。那喻文州倒是不在意,待侍女推开门,见到躺在床上的黄少天,摇摇头笑道,“在下也只是略懂皮毛。”而后躬身对黄少天道,“小将军,别来无恙否?”
黄少天原本清醒,可等了一会有些迷迷糊糊,他也不知爹爹与喻文州在花园里又绕了几圈聊了什么,只觉得这两人回来已是半个时辰后了,实在有些困乏,打起了瞌睡来。听那喻文州声音也没有什么反应,只应了一声,便又睡了起来。
喻文州不紧不慢的走过去坐在床边,把黄少天半抱自己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用只被他们两人听到的声音轻声道,“可有想我?"
听到有些熟悉的声音,黄少天又是一声嘀咕,有些艰难的翻了半个身子,微微侧枕着喻文州,而后伸手抱住喻文州的腰。
喻文州也不客气,马上撩开了黄少天的衣物,似乎要‘从头到尾'认认真真的检查黄少天身上是否有伤疤。“老将军可否回避下?”
“这,好,我去客厅等着喻公子。”黄老将军点了头,带着房内其他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