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你们出去吧。”曼斯语气仍然温和,但他站了起来,慢慢逼近他。
斯迪低下头,往外走了。
“我的鸡还没吃完——”托蒙德嘟囔着站起来,把吃剩的烤鸡塞进斗篷里缝的口袋,说一声“哈!”算作道别,然后舔着手指从通道往外走。
脚步声消失后,曼斯重新看向阿波罗妮娅。
她敏感地察觉到气氛变了,她不知道怎么形容,她只是感觉到。
阿波罗妮娅出于害怕的本能而站了起来。
曼斯走近她、靠过来,双臂穿过她的胳膊底下,很轻松就把她抱起来,将这黑发包裹的小小一颗脑袋摁在自己胸前。
阿波罗妮娅不敢挣扎,她听到沉闷的、变调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我不能再等了,在杂货间里我就想要你,在马背上我也想要你……”
一开始她对他所说的“想要”完全听不懂。但是,由于被抱得很紧,阿波罗妮娅感觉到了,隔着厚实的斗篷,那个东西越发坚硬地顶着她的下腹部。
原来塞外之王也有这个病,就像班杨叔叔。
原来是“想要‘治疗’”。她明白了,但说不上来自己愿不愿意帮别的男人缓解症状。
塞外之王没等到她的回应有些可惜,不过这并不能让他停下来。
说到底他可不是某些“荣誉”的南方人。
既然他偷走她,不管她愿不愿意,他早晚都会上她的。
“我会尽量轻点的,这应该是你的第一次。”
阿波罗妮娅想说不是,但她怕自己说了之后曼斯会追问谁还有这种病。
就算她不告诉他,要是他能猜到呢?
而她决不能让外人知道班杨叔叔的隐疾啊!
她没说话,曼斯就当她默认了。
曼斯·雷德俯首下来,热切地吻上日思夜想的山梅色小嘴,用舌头疯狂地搅动并勾取其中甜滋滋的津液,小姑娘很快被他吻得晕头转向,气喘吁吁,绯色为她本就漂亮的脸蛋增添了一抹超越年龄的妩媚,每多看一眼他浑身的燥热便多一分,他耸动着下肢撞了撞她,“小姑娘,我现在有点儿反悔了。我想狠狠地操你,把你操哭操得快死掉……”
阿波罗妮娅现在大概知道操是什么意思了。她恐惧地发起抖来,抬手艰难地去推他,“不要……求你了……”
曼斯用舌头堵住了她的嘴,动作近乎粗鲁地把她的斗篷脱下来,甩在地上,然后反手脱下自己的覆盖上去。布置好这简易的床褥,他把她放上去,不施力地跨坐在她身上,急切地伸手脱她的衣服。
阿波罗妮娅听到裙子传来撕拉声,抓住他的手,“不,让我自己来。”
这是班杨叔叔送给她的。
曼斯没有拒绝她难得的主动,他退开一些儿让她坐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阿波罗妮娅一件一件把自己脱了个干净。她的身材并不丰满,是个没发育完全的女孩,按理来说并不应该激发他的情欲到如此程度。她的乳房只有微微隆起,乳晕很小一点,他一根小拇指指头就能盖住,肩胛骨、锁骨、肋骨下面两三根会随着呼吸而明显突出,好像他要是稍微用力些她就会散架开来。他俯下身去,抱拢她,感受她微微发颤的身体,感受她紧张不规律的呼吸与心跳,这真是奇妙的感觉。
之前曼斯坚持想让这无助的、被他偷窃的小姑娘放松,可现在他却发现她不安的模样也是如此美妙,应该说妙不可言。他想更进一步激起这感觉,那就要更进一步地让她害怕,当然他得把握好度,要是把这已经够不安的女孩吓坏了胆子就不好了。
阿波罗妮娅知道曼斯在观察自己,因为她也在观察他的反应,随着时间推移她却越来越害怕,因为她从那双棕眼睛里捕捉到一种升腾而起的残忍的、侵略性的东西,这时候他抱住她,力气很大,她反着撑地的手臂不一会儿就支不住了,她仰面倒下去,曼斯没有进一步压过来,而先把自己的衣服脱光,然后再把他浓烈的气息和赤裸的身体覆压过来……
曼斯望着被自己偷来的、完全控制在身下的小宝贝儿,就是这个姿势他已经感觉到很满足了。他严重怀疑进行到最后一步时他会不会猝死。为了分散自己过分激动的心绪,他着手抚摸起她的皮肤,比剃了毛的小羊仔还滑嫩,雪白雪白的,上面没有一点儿斑点,但是他稍稍用力些就会浮上红痕,她被他摸出反应了,她的表情可真惹人怜爱,毫无矫揉造作,疑惑而又纯真,泛着水雾的深紫色眼睛无助地望着他,山梅色的、刚被他吻得微肿的嘴唇不自觉地打开,一会儿疾一会儿徐地吐露芬香奶味的气息,仿佛想问他,自己是怎么一回事儿却不好意思开口,全是纯天然的、对男女媾和最无知的童女才会表露的。此时那种疯狂可怕的激动已经强烈到几乎让他浑身瘫痪了,他必须要更猛烈地动起来。
他把焦干的嘴唇压在她小小的、平躺下去后更是几乎溶入身体的胸乳上,先是绕着乳晕舔了一圈让她适应,可惜不领情的小姑娘难耐地哼了一声,又伸手推他,这点力气对她来说还不如山猫幼崽,但他仍然惩罚地大力吮吸起了她的乳房,同时他手上动作也没停,抓揉了一会儿她另一只小乳房后,握着她微微前挺的腰一路往下,分开她的两条软绵绵的细腿,现在她的哼声里染上哭腔了,不停地叫他“曼斯……曼斯……不要碰……不要碰那里……”
阿波罗妮娅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昨晚的疼痛还很清晰,要不是她为了帮助班杨叔叔,她是绝对忍耐不了那种撕裂般的痛苦的。而塞外之王曼斯·雷德想用她做同样的事情,没有商量,没有信任,他的一切对她来说都仍然是陌生的,在一天之前她还从未见过他。只有几句口头上“不会伤害”的承诺,而他又说自己反悔了。
那夜半掳走她的筋肉发达的手,摸到了她脆弱的下身,一开始只覆在外侧像是在掌量她的方寸,然后一根手指弯进肉缝间,摸索着前不久才止血的小穴,外缘的肉褶传来粗糙而又危险的触感,她挣扎起来,身子往上跑,只滑溜了一下就被按住了,就砧板上垂死弹跳的活鱼被扼住头部,塞外之王倾身咬住了她的脖颈,她不敢动了,只能由他摸着她的穴口褶皱,活像是在刮鱼的鳞片。
突然没有预料的,大半根手指塞了进来,一下子就深入她柔软的内壁。她发出恐惧的呻吟,而那根手指还在深入,几乎探到底部时才往外抽,紧接着的就是迅疾得她无比不安的抽动,“慢点……曼斯……慢一点我害怕……”她好怕他的指甲或者粗糙的指腹会刮伤她里面。她听到下面毫无防线地被手指扣动的私处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她感觉到自己的下面湿了,有某种不同于经血的液体在甬道里出现。
“你听到了吗?小姑娘,我们在配合着弹奏呢?”曼斯粗喘着说,她下面紧得很,但经验让他明白,最起码得再加进一根手指做扩张,这真的很难,刚出生的女婴也就她这么狭窄了,当然这只是他的猜测。他已经满头大汗,才终于把第二根手指塞进去左右转动。她在他身下和充斥着他气味的斗篷上,呜咽啜泣,而自由的塞外之王则对他偷来的宝贝儿欣赏玩味。
好了,实在忍耐得够久了。他抽出手指,上面浸满了透明的液体和萦绕其中的血丝,果然是个处女。而我将是她第一个男人。曼斯十分激动地想,低头亲掉她脸上滚落的热泪,然后直起身子来,扶着紫红粗胀的那活儿——许久没有硬成这样了。他听到自己的心跳打鼓似的狂跳,而当他进入她的那刻它暂停了,他的大脑嗡嗡作响,全部的神经被攥取拧成一条绳,汇入在被她紧裹的那几英寸。
直到阿波罗妮娅的惨叫唤回了他的理智,他拉过她的手轻拍让她放松,可这几乎无济于事,女孩叫唤扭动得厉害。“别挣扎,你会受伤的。”曼斯疾声说,然后再度粗喘着调整呼吸和心率。小姑娘紧致的甬道箍得他想死,每一寸内壁都紧压着他那活儿,既让他饱受折磨又快感激昂,他维持着这个姿势直到呼吸稍稍稳定一些,这也赖于女孩懂事地减小了挣扎,几乎是安静地啜泣并忍受着,“做得很好,阿波罗妮娅。”他适时地鼓励道,然后在她注意力分散的同时耸动抽插起来,“好紧!热乎乎的……真要命!处女的小穴,我会把你插坏吗?实话实说,我也不知道,我还没上过你这么小的孩子……”塞外之王完全思考不了别的,他只想一直这样操她,她的哭声与呻吟已经支离破碎,“对不起……小姑娘是我的错……别哭了……你越哭我就越想操死你……对不起我在说胡话,想哭就哭吧……很好听我很喜欢……像夜莺的歌声。”
阿波罗妮娅不知道他在自己体内抽插了多久,她隐约感觉到他射过一次,但还没完全抽出去就又硬了……到后面她已经没力气哭出声了,眼泪默默地流往太阳穴,打湿了她的头发与鬓角。她的小腹处涨得难受,下身疼得快要麻木,腰背都酸得厉害,被分开太久的双腿一阵儿一阵儿地抽筋。这种种身体上的折磨让她的意识逐渐陷入混沌,她感觉自己就快要昏迷了。
这时候塞外之王似乎终于注意到了她状态的不对劲,附身下来亲吻她的嘴,她下意识地别开脸去。
只有爱人才能接吻。
她不要跟他接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