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应疏娇嗔的踢了徐修霖一脚。
最终应疏还是乖乖的坐在了徐修霖怀里,花洒的水淋在应疏身上,痒的她咯咯直笑。
徐修霖把裹着毛巾的手探到应疏身下,轻轻帮她擦洗。
应疏哼唧了一声,趴在徐修霖的肩上。
“还是很疼吗?”徐修霖轻声问。
“好点了。”应疏软软糯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徐修霖听得一阵揪心。
“你怎么不告诉我你是……”徐修霖抱着应疏,声音里尽是心疼。
若早知道的话,他就会更温柔一点,更缓和一点,这样应疏也不会这样疼,这样遭罪。
“咳,我怕你知道了就下不去手了。”应疏也学着徐修霖拍拍她的背,像是安抚,又像是调笑。
徐修霖一怔,原来此前他的犹豫,他的不忍,她全都看在眼里。
徐修霖叹了一口气。
这个澡洗了很久,最后两人从洗手间出来,已经快12点了。
徐修霖拿着吹风机给应疏吹头发,那人坐在床沿,看着电视里的画面一个劲笑。
应疏发丝及背,黑亮黑亮的。徐修霖在想,她平时那么能吃,可是却没见胖,也许营养都被头发吸收了。
头发渐渐干了,应疏困得直大哈欠。
徐修霖抱着应疏在床上躺下。
应疏抱着徐修霖的腰,小手不安分的摸来摸去。
“别闹。”徐修霖笑着说。“撩起来你负责?”
应疏一听,立刻乖了下来,她在徐修霖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下,道了晚安,便在安然睡去。
徐修霖握着应疏的手,也慢慢的睡了去。
清早,天还未亮,林子里就传来了鸟叫。
应疏睁开眼,仿佛自己还在露营的帐篷里,她又闭上眼躺了一会,还是睡不着,索性就起了身。
徐修霖安然的躺在自己身侧,呼吸均匀的睡着。
应疏把徐修霖搂着她的手轻轻放到一侧,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应疏搬了摇椅坐在窗前,撩开了窗纱,天色终于微亮,天边吐着白。一切都像是刚睡醒的样子,惬意极了。
应疏冲了杯红茶,暖暖的捧在手心里,眼睛看着窗外,一夜的雪似乎堆积的更加厚了,那青松的的枝桠似乎已经承受不起雪堆的重量,偶尔吹来一阵风,便嘎吱嘎吱作响。
她不喜欢大城市的喧嚣,却独爱山中绿林的景色,此时此刻,一杯茶,一片景儿,一个爱人,竟然是她全部的念想。
就这样坐着坐着,倦意竟又慢慢袭来。
应疏把茶杯放下,使了些力,摇椅便吱吱作响的晃了起来。
她心里欢喜,不禁哼起了曾今听过的儿歌。
“下雪了,下雪了,
屋顶带白帽,树林穿棉袄,
松鼠狐狸不怕冷,咔擦咔擦往外跑,
雪地变成花年糕......”
唱着唱着,她突然好想堆雪人,西陵市很少下雪,即使下了也过不了夜,从来不会有积雪。
外面那么厚的雪,一定会很好玩吧。
应疏回过头,徐修霖还在熟睡。她轻手轻脚的穿上了衣服,顺手拿了徐修霖的围巾在脖子上绕了一圈。
收拾完,又小心翼翼的开了窗,走了出去。
现在有窗子隔音,她就不怕把徐修霖吵醒了。她欢快的东刨一点,西挖一点,很快就在窗前堆了两个不大的雪娃娃。
随处找了几个石头和掉落的枝桠,装在雪人身上充当五官和手臂。
应疏插着腰,看着两个雪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