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玻璃柜子里放满了婴儿用品。
安歌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学长,难道你和白萱准备要孩子了?”
那白萱的死不是
“瞎想什么呢。”席南星笑了一声,靠在一旁的柜子旁,双手抱臂“知道你要走,我临时让人准备的,你离开的话,自己的东西不准备也要准备孩子的。”
安歌把女儿放到婴儿床里,苦笑一声,有些懊恼地自我调侃“看我这脑子,真的是一孕傻三年,我居然只知道离开,什么都没想好。”
她怎么可以什么都不想。
真笨。
“你不是傻。你是被权墨伤得太深了。”
连父母之仇她都能为权墨放下,她都要呆在权墨身边这一次却斩钉截铁地要离开,可知她被伤得有多深。
席南星低哑的嗓音像一把锐利的尖刺直刺安歌的心底,安歌站在婴儿床边,脸色苍白
“好了,不早了,休息吧。”
席南星是个愈发成熟的男人,没再提她的伤口,人朝后退去。
安歌抬起脸“谢谢学长。”
“又来。”席南星无奈地摇头,笑着道“你就当我上辈子欠你的,无需道谢。”
“”上辈子欠的。
那他上辈子是欠了她安歌多少,被她冤枉失去十年自由,现在自己已经焦头烂额,还要来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