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墨隔着她的衣服侧脸贴上她的肚子,听着里边细微的声音,黑眸深邃如夜。
安歌见状,低声道“你这么想知道孩子的性别,不如去威逼利诱一下那个医生,他肯定已经知道了。”
权墨嗓音低沉“无所谓。”
“”“安歌,你说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是男是女?”权墨低哑地问出口。
闻言,安歌呆了呆,呼吸一滞。
第一个孩子。
十多年前的那个孩子么?
安歌一想到那一年的事,身体还是忍不住发凉“那个孩子都没有成形。”
怎么谈的上是男是女。
“如果他活下来,今年就十岁。安歌,我们差点有一个孩子十岁这么大了,能保护你了。”权墨的嗓音低沉,长指覆上她隆起的肚子。
安歌听着他的声音,心口酸涩。
其实对她来说,那一段记忆是她恨不得挖掉掩埋的记忆,他却还记着那个孩子。
“我有你保护就够了。”
安歌道。
权墨从地上站起来,手指拨开她脸颊边的长发,大掌覆上她的脸,黑眸直直地凝视着她,一字一字道“放心,到死我都会保护你的。”
“”她不喜欢动不动说死,只要他肯陪她离开,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她就满足了。
集团的垮掉、白萱的死、席南星的悲伤为了他,她也只能昧着心尽量把那些都抹去,反正,为了他权墨,她连父母的死都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