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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吃安眠药的那次,安歌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踏踏实实地睡过一个安稳觉。
睁开眼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安歌坐真皮沙发上坐起来,睡眼朦胧地往前望去,只见权墨坐在办公桌前,一个医生在为他包扎肩膀上的伤口。
安歌刹那间清醒,忙从沙发上站起来,身上的西装滑落
她怎么睡到沙发上来了?
没有多想,安歌往权墨走去,很是担忧“他怎么样了?怎么又要包扎,是不是伤得很严重?”
一旁的医药塑料袋里,丢着一堆染血的纱布。
“别吵。”
权墨抬眸睨了安歌一眼,脱了半边衬衫,露出精实的胸膛。
“有药吗?”安歌看着那一圈圈的纱布,径自问医生“挂两瓶水吧,万一有炎症怎么办,可大可小的。”
闻言,医生附和点头“做一点消炎的准备肯定是好的。可是权总”
“那就给他挂吧。”安歌做下决定。
权墨目光凉凉地看向安歌,黑眸深邃,语气不咸不淡,唇角微微勾一抹弧度,似笑非笑“怎么现在轮到你作主了?”
安歌当没听到,看着医生道“我是他太太,你帮他挂水吧,这点小事我还是能决定的。”
“”权墨坐在椅子上,沉默地盯着自作主张的安歌,盯了很久,还是沉默。
医生在两人之间看了一会,权衡半晌,道“好的,我这就为权总开药和点滴。”
“”权墨盯着安歌,没有说话。
最终,权墨还是放下工作,坐到沙发上,手背被医生狠狠地扎了一针,整整两个大瓶的输液挂在上方,慢慢地滴下来,滴进他的静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