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看着他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崩溃了“权大总裁,你别闹了。”
大半夜的,能不能别玩她了?她要睡觉啊。
“我像在跟你闹么?”权墨淡淡地反问,一双眸子深沉地看着她,权威而高高在上。
安歌终于明白,他真是认真的,真得不能再真。
她试图找借口躲过去“我不会挑鱼刺”
“不挑鱼刺,就陪我睡觉。”权墨姿态优雅地喝着鱼汤,注视着她,声音凉凉的“这你总会,躺着就行了。”
“盖棉被纯睡觉?”
“你猜。”
“你”你了半天没你出个究竟,安歌含恨拿起筷子和镊子,开始挑鱼刺,左手拿筷夹鱼,右手拿镊子挑刺,眼睛都盯成了斗鸡眼。
该死的,谁钓的这条鱼,鱼刺这么小、这么细,得挑到猴年马月啊?
权墨心满意足地开始吃鱼喝汤,虽然这顿晚餐迟了好几个小时,但滋味不错
时间滴滴嗒嗒地过去。
小提琴的曲子一直流淌在每个角落,偌大的床,两人坐得和谐,仿佛依靠在一起。
安歌顶着瞌睡挑鱼刺,一挑就挑了两个小时,权墨的胃口今晚出奇得好,她刚挑完一条鱼,立刻有佣人敲门及时地又补上一大碗
“我吃饱了。”权墨说道。
安歌如临大赦,主动跳下床搬起托盘往外撤,生怕权墨反悔,一直把托盘送到厨房,放进水池里,又开了水龙头冲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