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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喜欢的女生面前出糗成这样,许诗嘉有些麻木地看向王亦舟:“哥,家里还有多余的姓给我改一个吗?”
要不连夜再改个名吧,反正这事也是一回生二次熟,第三次都熟能生巧了。
王亦舟:“……”
许诗嘉很是苦闷:“哥,你怎么可以把林舒喊来啊!”
“我不喊她来,谁能治得了你?你恐怕要冲一晚上的淋浴,哭着矫情地大喊自己人生的雨永远不会停了。”王亦舟面无表情道,“你应该庆幸,我让林舒来救场来得及时,好让你免于在爸妈面前出洋相,因为他们回来的时候,你已经消停地躺在床上像个弱智一样傻笑了。”
王亦舟也是昨晚,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之前许诗嘉对待林舒的种种,此刻才了然一些细枝末节里蕴藏的含义。
如今自己这个弟弟脸上的表情虽然很尴尬很狼狈,但像是想到即便这么疯癫的表白,林舒也没有拒绝他,脸上又闪过蓄谋已久的得逞和扬眉吐气,一会儿表情昂扬一会儿又尴尬难堪的,表情幅度极大,就像昨晚在淋浴间里,上一秒对林舒骂骂咧咧,下一秒又爱意横生,眼神偏执又充满占有欲,主打一个又爱又恨。
这种表情,王亦舟在多年前就看到过一次。
他心下一动:“上次你改名,也是为了她?”
许诗嘉这次没再隐瞒了,他扫了王亦舟一眼:“嗯。”
“你一直喜欢的就是她?”
“嗯。”
行了,王亦舟还有什么不懂的,难怪安分守己被骂被训还要上班呢,哪里是成熟了懂得要拼搏事业了,这活脱脱的一个恋爱脑,没治了,病入膏肓了。
王亦舟忍不住揉了揉眉心,怎么都没想到,原来许诗嘉和林舒早有渊源,许诗嘉真行,永远栽进同一条河流,往好里说叫长情专一,往差了说就是吃不够林舒的苦,吃了一次还要吃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想吃上一辈子。
如今再回想过去几个人相处的种种,王亦舟终于豁然开朗。
许诗嘉根本就是蓄谋已久,埋伏在林舒身边暗中盘算呢,面上还要装着不在意甚至对林舒不屑一顾,挺分裂的自己这个弟弟。
爱情观实在扭曲。
王亦舟想起此前许诗嘉大放的厥词,忍不住抬眸看了他一眼:“你不是说林舒这种人,谁和她在一起都是遭罪受折磨受苦吗?当初劝我不要找她,自己怎么颠颠地上赶着?”
结果如今面对这样的质问,许诗嘉竟然还振振有词上了:“哥,你不懂,我这就叫以身饲狼,林舒什么人你不知道吗?谁跟她都得干活,她肯定要找个男人折磨,我这个人吧就是心软,又比较有同理心,舍不得看我们男性群体里任何谁受这个苦,所以才挺身而出,决定牺牲小我完成大我。”
你还怪伟大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