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个时候用上这个亲昵的、孩子气的称呼,让齐斯嘉有一种错觉,前段时间的那个他又回来了。他越发亢奋,内心对这个人的感情喷薄而出,觉得光是占有霍谊都不够了,他还想要更多来满足自己。他命令霍谊两腿缠住自己的腰,霍谊照做,两腿却被快感冲击到半点力气都使不上,齐斯嘉手一拿开就软软地滑下来,只能无力地微微曲起膝盖,足底摩擦被褥。他眼泪汪汪地蹭齐斯嘉的肩,希望对方不会因为这个惩罚自己,齐斯嘉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空出来的手一只固定他的屁股,另一只捉住他的性器。
霍谊惊得顿时失声,马上又短促地哭泣起来。他的性器早就勃起,被夹在他们两个人之间随着他们的动作摇动,来自前列腺的快感促使它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却又无法射精。齐斯嘉的大掌包住它,尽可能地控制了自己不要太粗鲁,带着薄茧的指尖一滑过铃口,霍谊就反应剧烈,简直要把自己缩成一个球。
“嘉嘉,不……不要……呜呜……”他近乎尖叫起来,手指撑了两下床单,但都无用地滑开。他的膝盖也屈得更厉害了,十分难耐地夹紧,在齐斯嘉看不到的地方,他的脚趾也都用力蜷缩起来,趾尖都透出粉色来。他的思绪快要断层了,身体心理的双重快感击溃了他,就像一只剥去了外壳的蜗牛,整个人软得没有骨头了,随便戳一戳都很致命。齐斯嘉相当受用这种掌控他的感觉,一边快速律动着一次次贯穿他,一边为他抚慰性器,无法维持语气的平稳,哑着声音喘着气逼他说话:“霍谊,你爱不爱我?”
他们两个人的脸近得呼吸都扑在对方脸上,霍谊连扭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哭着回答说“爱”。齐斯嘉又问“喜不喜欢我操你”,霍谊也全无理智,只知道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恍惚地想靠过去亲他,也哭着说“喜欢”。齐斯嘉想让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偶尔理智回笼一点,也马上被决堤的快感冲刷得一点不剩,任身上人予取予求。霍谊沉溺在性爱之中,身上出了汗,明明窗外还有风吹进来却半点感觉不到冷,只知道自己热得要被烧干净了。
这热烈的、可怕的爱欲吞没了他们两个。齐斯嘉低下头咬着他的脖子,没一会儿又去嘬吸他的乳粒,霍谊从不知道自己身上有这么多地方这样敏感,不断哭叫着呻吟,没过多久就失守缴械,精液自顶端喷出,染在齐斯嘉的衣摆上。
也是到现在,他才突然发现自己浑身赤裸,齐斯嘉对衣着完整,紧紧裤子拉下了一半而已。霍谊感觉自己像他的奴隶,但他那同样动情、着迷的表情,又让霍谊感到他们其实是彼此的奴隶。高潮的余韵使他浑身颤栗,快感仍如电流一般在他全身疾速游走,他颤颤巍巍地抬起手,很忙乱地去解开齐斯嘉的扣子。
齐斯嘉并不介意他的举动,只是沉醉地喊他的名字,用舌头舔舐他。霍谊手忙脚乱,大脑也一片空白,努力许久都解不下第一颗,着急得眼泪不住地流,相当委屈地呻吟叫他。齐斯嘉安慰地揽紧他,又将自己衣服上的精液刮下一点,坏心眼的抹到他胸前。
“你真好看,”齐斯嘉的声音性感又低沉,“霍谊,我喜欢你……”
霍谊底下那个小嘴紧紧吸附着他,经过方才那一阵大开大合的操干已经越发潮热,水淋淋的,销魂得像天底下第一好的地方。他一次次钻捣着那内部,搅动那滑嫩的后穴,快感汹涌地一波波涌起,听着霍谊随自己而动的、失态的呻吟喘息。
他在霍谊耳边念着自己从未明确说出过的那几句话,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