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等到了地方,严语又坐到了台阶上,“哥,我等人,你自己去逛吧。”
“没事,我陪你。”严知文坐到了一旁,“我明天就要回去了,接下来也没空回来了。”
“那很好啊。”严语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是很好。”兄弟两个各自望着不同方向的树,也没有人再开口。
时间快到七点十五分的时候,严语等的人才牵着条萨摩耶赶来,只是和严知文上回看见的不同,牵着萨摩耶的是一个熟人。
杜闻森是边走边推才把自家的傻狗赶到了花坛这,他向严语道了个歉:“小亲和它闹别扭了,还打了一架,所以今天来迟了。”那条萨摩耶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到花坛这就整条狗趴了下去,耳朵耷拉在那,严语蹲下去摸了会,萨摩耶才有了点精神。
而那边严知文和杜闻森聊了起来,杜闻森也算是严知文和邢乐少有的熟人,因为杜闻森是邢乐的同桌,和邢乐做同桌,那简直是酷刑。毕业酒会那天,杜闻森掏出了一本本子,上面记载了邢乐三年来和他说的所有话,喝醉了的杜闻森强烈要求邢乐给他凑个整数。
“对了,邢乐现在怎么样?我本来还以为上回聚会能见他一次的。”两个人不可避免地聊到了邢乐。
“和以前一样,成天在家里不肯出来。”
“果然是这样啊,邢乐还真是的,一毕业就谁都不联系了,我好歹还是他三年的同桌。不过你和邢乐的关系还真好啊,上学时就形影不离的,也是你厉害,能受得了他那个性格。”杜闻森只是随便感慨几句,可他没发现听到他这句话的两个人,一个是满脸的心累,一个快把他家傻狗的毛摸下来了。
好在杜闻森马上就想到了另一件事情,他掏出手机,“我就说那天听到的声音怎么那么耳熟。”杜闻森的电话记录很少,严知文一眼就看到自己的号码出现在上面,他连忙使了个眼色给杜闻森,可对方没收到。
“不过我们还真的很有缘,我前一天在医院借电话给严语,后一天……”,严知文的眼色终于传达到了,杜闻森赶紧改口:“后几天我就发现严语是我新来的同事,又过了几天发现还住在同一小区里。”
严知文可算了松了口气,他也终于明白这俩人是怎么认识的了。
“我先带它去溜一会。”刚才还闷闷不乐的萨摩耶终于恢复了精神,老老实实地跟着严语走了。
在严语带着萨摩耶去溜圈的时候,杜闻森总算是能把话说出来了,“你和你弟还没和好啊?”
“没。”严知文朝广场的那头望去,严语和他身边的白团子特别的醒目,他一眼就能看到。
“早晚能和好的,不像我妹,跟我们家的傻狗都能打起来。”
“对了,你妹多大了?”这事一直挂在严知文心头。
“刚上高中的小屁孩,就是长得特别高。还好认识了你弟,不然晚上让她出来遛狗我都不放心。最近城里有点乱,听说前几天还发生了几起持刀抢劫的,那些人到现在还没抓到。”
严知文倒真不知道这事,“那确实要小心点,你们公司是不是经常要加班?”
“我还好点,就是严语那个部门经常要加班。”
严知文和杜闻森又聊了些其他的,等到严语回来,严知文想知道的也都知道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