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间蔷薇小屋是很像的,连里面的布置也像,只是更大一些,用的材料也更好。
“你何必这样。”
硫夏说:
“过去的就是过去了,根本回不来。”
没有之前那种横眉冷对的感觉,而是显得很疲惫。
我盯了他几秒,冷哼一声:“别以为我是念旧情啊老师,我只是想刺激你而已。”
“我知道,你哪会念旧情。”
他说。
“难道不是你先不念旧情的吗?”
我反问道。
他欲言又止,最后什么话都没有说。
我阴沉地看着他,心里蓦然很不高兴,于是拽着他的手腕把他摔到床上。
他挣扎着起身,被我按了回去。
我大力把他的双手折到背后用腰带绑起来按住,让他形成一个趴跪的姿势。虽然人瘦了很多,腰肢简直纤瘦得不盈一握,但是那圆润挺翘的臀部并没有什么变化。
“不要!”
他叫道。
在我剥他的衣服的时候,他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为什么不行?我们还没分手呢!”
我恶狠狠地说,又重重揉了两把那浑圆的臀部,感受那美好的触感:
“你外面那些野男人能满足你吗?”
外套,长裤,一件件剥落在床上、地上。
“不行!真的不行!”
他失控地挣扎起来,无用地扑腾着,像一尾脱水的鱼,带着绝望的美感。
他凭什么拒绝我?!
这不是硫夏。
这绝不是我的硫夏。
我的硫夏会主动抱上来,用甜蜜的唇舌安慰我,用修长的双腿扣住我,用动人的情话让我害羞,然后笑着亲我。
这种陌生的经历让我的怒火几乎烧到了极致。
我几乎是蛮横地撕扯着他的衣物,让他光裸妖娆的肉体一点点暴露出来。
扯下他的衬衣后,我忽然停止了动作,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他感觉到了我的呆滞,声音带着讽刺的笑意:“这就是你想看的。”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现在还有性致吗?”他继续说。
那记忆中雪白无暇,线条流畅的的背部,布满了狰狞鲜红的伤痕。
这是噩梦一样的痕迹,残酷而直白。
这是战争的丑恶烙刻,无情而嘲讽。
这么多年的战争,遇到的不少活人和尸体上都有类似的伤,心早该麻木—如果不是在硫夏背上的话。
这是我曾经亲吻和舔舐过的地方,是我夜夜眷恋地摩挲的地方。我颤抖着试着伸手轻轻触碰面目全非的它,在碰到的那一刹那像被烫到似的猛地抽回手。
喉头干涩得不行,好不容易才挤出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