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东西吐出来,严厉地教训我。
我又乖乖闭上眼睛。
什么都看不到,我的感官都集中在下体上。他温柔的口腔再次包容了我,灵动的舌头技巧性地在马眼、龟头、柱身上逡巡,手指揉捏着我的睾丸。我喘息着,不自觉地按着他的头往我身下送。阳具插得更深了些,塞得他嘴里一点空隙都没有,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努力地把我的东西深深含进去,被那敏感的、一缩一缩的紧致喉咙口裹着,我爽得脑子里一片噼里啪啦的花火。不仅仅是生理的快感—尽管硫夏的技巧确实非常完美,更是因为是他舔我的东西,他美丽的,诱惑的,圣洁的唇舌在舔我最狰狞私密的东西。
四年没发泄过,我很快泄在他嘴里。
我听到吞咽的声音,他似乎把我的东西都咽下去了。
我悄悄睁开眼睛,看到他垂着头,跪在我胯间,军服却还是好好地穿在身上,嘴角却带着一丝可疑的白浊,当真是禁欲又色情。他的眼神有点迷蒙,浓密睫毛上的汗珠儿反着莹润的光。
“硫夏……”我伸手想去擦拭他的唇边,却在没有碰到的时候生生停了下来,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硫夏,房子那边好像发生了什么?”
房子那里火光冲天,层层浓烟直冲霄汉。仔细听听,隐约能听见音乐中有嘶吼、喧闹和枪声。那里有布拉帕元帅和他的人马,还有罗兰将军,默克将军,以及绝大多数重要的亲卫国同盟军官。
我的血液慢慢地,慢慢地在变冷。
“真不乖。”
硫夏脸上的神色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么平静。他为我把裤子整理好,站起来正视我:“我不是说了等我允许才能睁眼吗?”
我第一次觉得他真陌生,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要陌生。初次见面时他在人群之中最耀眼的位置,我在熙熙攘攘之中仰望他。我以为我们之间的距离不会比那时更遥远,但今天,我忽然自己觉得从来不认识这个人。他的太多太多事情我都不知道,我不熟悉他的背景,不了解他的过去,也不认识他的家人,真可笑,凭什么一厢情愿地觉得就是我心中想象的那个甜蜜的,完美的情人呢?
我艰涩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你们,布拉帕和你们这些人背叛了国家!”
就这几个字几乎耗尽了我全部的力气。一种无力的愤怒在心中翻腾,我就那样看着硫夏,心里迫切地希望他马上告诉我这只是个玩笑。当然,我知道不可能,火光、枪声、他神色莫测的面容都告诉我这是真的。
“我们就是国家,而卫国同盟在国家的对立面。”
他柔声道:
“好了,不要这样看着我,到我身边来。你和你的家人都不会有事的,我保证。”
我摇摇头,往后退了一步。
“到我身边来!”
他完美的假面终于裂开了一道痕迹,声音变得急迫了些:“你一直很听话的,小狗。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吗?”
“不要叫我小狗!我听了你的话到这里来,害了默克将军和其他人。不论立场或者其他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说:“你利用我。”
这是我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竟然很顺理成章。
他摇摇头:
“这是政治。”
他又想说点什么却说不出来,悲伤和冷硬交替在他俊美的脸庞上浮现。我根本不想看他,因为心脏一突一突地爆炸似地难受。
趁他情绪混乱,我瞅准机会奔向房子的方向。默克将军和其他人还在里面,我不敢想象今夜之后我需要面对什么。
“站住!”硫夏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