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了抬臀,示意我快点弄。
“还在磨蹭什么?快点弄,我忍不住了。”他半呻吟似的说着,再次在我眼前晃了晃那白嫩嫩的臀肉,前段挺立的阳物也随着动作滴下几滴清液。
被这副妖媚的肉体诱惑着,情欲再次主导了我的大脑。我狠狠插了几下,也不管够不够松了,扶着阳物就对着那柔嫩的入口挺了进去。
他的身体既温暖又紧致,进到底的时候我爽得直哭,他痛得大叫出声,浑身颤栗,却格外有一种受虐般的美艳。现在这种时候我不可能停下来,停下来也不会减少他的痛楚,我只能掐着他的腰,温柔地,缓慢地挺动抽插。汗水从我的额头上淌下来,滴到他线条流畅的背脊上。每一次看到自己粗大狰狞的阳物在他洁白的股间出入都是巨大的视觉刺激,每一次他隐忍又放浪的呻吟都是绝妙的听觉享受。我一下一下地用阳物狠狠鞭挞他身体最柔嫩的地方,动作越来越重,撞得他的臀肉啪啪直响,阴毛刮得他皮肤发红。他逐渐适应了我的动作,叫得越来越浪荡,身体内部湿润得不行,甚至会随着节奏刻意地收缩肠壁含紧我。我一边动,一边玩弄他前端的阴茎,搓揉他的睾丸和会阴。他的身体每一寸都含着蜜糖,对我而言都是最强烈的春药。
交叠的身体探索着情欲的秘密,极乐的白光同时笼罩我们的两人。高潮时,我狠狠咬住他的后颈,浓稠的精液一滴不剩地让他含在后面的嘴里。
年轻的肉体,灼热的爱意,仅仅一次的性交显然不够应付我们勃发的热情。我埋在他身体里的巨物很快又硬了,他的身体很紧,很舒服,很温柔,我根本不想出来。
我趴在他身上,轻轻咬着他发红的耳朵,悄声恳求道:
“硫夏,我还想要……”
“来吧,我也想要你。”
他嘴上很大方地答应了我,却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半边发热的脸庞。
那渴望又羞惭的神情真是让人欲罢不能。真奇怪,以前在那个淫乱的聚会上,他显得很游刃有余,但是现在倒很害羞了。他的这种反应在告诉我,在他心里我是不一样的存在。这让我很欢喜,也很有“性致”。我在心里默默向学校官方忏悔了一下,告诉自己等会记得清理这间爱液四溅的办公室,然后饿狼扑食一样狠狠地啃咬着他的嘴唇,投入了新一轮的狂潮中。
我们做了四次,从地毯滚到办公桌,又从办公桌滚到床上。硫夏累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满身都是青青红红的爱欲痕迹和白色的可疑浊液,嘴唇也肿得不像话。我费力地抱他到浴室洗干净了,又把他抱到床上,自己也累得瘫倒,只能抱着他默默充电。
我们都很累,却谁也舍不得睡觉,亲吻着,腻歪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没有营养的话。
“……对了,阿梅斯会不及格吗?”
我说着说着,猛然想到这个问题。
“这谁?”
他昏昏沉沉的。
我思考着怎么让一个重度脸盲症患者想起一个具体的人来。
硫夏却神奇地想起来这人干了什么了,表情一下子危险起来:“所以你和我干一炮是为了让一个考试违规的家伙及格吗?你们什么关系?”
“顺口一问嘛,我们就是纯洁的朋友关系。”
我叫苦不迭,紧紧地盯着硫夏,生怕他真的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