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我能将这变态的行为分析到哲学的层面,却终究体会不到彭磊宣泄之后依然征服未果的失落,更无法想象若馨压抑多年的羞耻和痛楚。带着同情而非肉欲,我抚摸起她饱受折磨的臀部。“别这样我们只是朋友。”她挡开了我的手。
“若馨,能让我亲手把香水还给你吗?我想再看一眼。”良久,她点了点头:“那麻烦你了,不过,这儿太亮了。”我知趣地关闭了办公室内的所有光源,在远处静静等待。
“好了。”回到座位,借着昏暗的夜色,我注视着她若馨上身前屈,伏在我的办公桌上,紧绷的裤腰被推到了会阴的位置,仅仅把需要与我交互的那个洞孔裸露在外。
一日之内,同样的地方,再次面对同一个女人的肉体,心境却与之前截然不同,麻木已久的我尝到了一丝初恋的青涩
她正是我的初恋,我有生以来喜欢上的第一个女孩,如今被朋友蹂躏着,造化弄人么?“很丑吧?”知道自己的排泄器官被盯着,若馨自嘲道。
我不语,轻轻拨开柔软的后门,抚平那略显沧桑的褶皱。她有些紧张:“别进来哦,怕弄脏了你的手。”“心灵纯洁的女孩,身体总是干净的。”“花言巧语。”“你很美,真的。”我凑上前,吻住她的菊心。
“呀”她仿佛被电流击中,剧烈颤动了一下,却没有逃避。我的舌尖顺着她的纹路轻扫,括约肌很快适应了这种调戏,舒展成一个圈,任我浅浅地探入菊蕊,吮吸其中香甜的汁水。
待我松口离去,若馨的裤子已滑落到膝盖,臀部和大腿柔美的曲线构成了爱心的形状,绽开的肛门宛如一枚红樱桃,点缀在心窝处。我把gior倒着插入,留下瓶口的小金球在月光下闪烁。
“哎,你就是比他温柔呀。”若馨回过头,泪水在眼中打滚“为何不是你呢?”我抱过她美丽的香臀,放到我腿上,两人紧紧相拥。
一个优秀自豪的白领,一个不乏追求的女人,和一个她不爱的男人走到一块,努力尝试着接受,尽量迁就他的喜好,乃至被当成一坨没有灵魂的肉块玩弄,只为报答救命之恩。“太难了,我装不下去。”若馨抽泣道。
“其实,满足他就不用受苦了吧?”“我有自己的原则,为了原则我才放下尊严。如果失去了一直守护的东西,我宁可去死。”“别再坚持了。
你们是情侣啊,一起快乐不好吗?”“大笨蛋!你也一样不懂女人心!我不会为了保全屁股而做ài,更不会为了快乐而做ài!跟他分手就是因为这个”她咬咬牙,哽咽了。
“上周,我和他喝多了,第二天一早,床上有一滩恶心的痕迹,还有一个用过的安全套”迷奸?我的头脑一阵轰鸣!自认为早已不在乎的女人,当真被别人上了,我居然感到撕心裂肺的酸楚。
浑身上下有股冲动,重新占有她的冲动我要夺回若馨,就是现在。我抱起她,推倒在桌上。
“你想干什么!逸影?”“对不起了!”我在微不足道的抵抗中剥光了她身上所有的布料,抬起一条大腿,肆意舔舐下体那对娇嫩欲滴的花瓣。“求你了别这样我们不可以”这般讨饶逐渐成了喘息,我一口咬住她的小嘴,与香舌缠斗起来。
改由中指发动下面的攻势。若馨坚守至今的秘道深邃而狭窄,可一旦被启用,春潮竟如山洪暴发般汹涌,顷刻间湿透了我的掌心和她的小腹。
忽然,我那几欲涨裂的裤裆被一双玉手解开,她掏出了曾经短暂拥有过的宝贝,闭上眼睛。我在若馨的引导下,沉着而缓慢地将自己埋入了她的最深处。伴随着几声孱弱的娇吟,两人终于合而为一。
这一刻,我们等待了七年。我掌握着她的双乳,开动起来,从慢到快,由轻及重,每一下都是尽根而入,连根拔出。若馨的啼叫随着我的力度变换,时而凄婉,时而甜美。
我的分身对于无甚经验的她来说,显得过大,可我能感受到,她在不断适应,尽力而为地配合我的节奏。
两人很快达到了默契,紧密的摩擦相互牵扯着双方的器官,交流着彼此的快感。隐藏在接触点下方的香水瓶,为我们增添了额外的情趣。不知多久,我停了下来,稍事调整,让我所能给予初恋女友的爱延续得更久些。
她睁开双眼,与我对视着,羞涩地笑了,心灵和肉体都已联通的男女,无需任何言语。我抱起她,来到落地窗前,勇敢地面对世界。头顶的夜空星光闪烁,脚下的大地万家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