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门外站着小区的保安,我向两人使了眼色,迎上前去。“刚才是不是有人翻进了你家围墙?”“哦,是啊,我表妹想给我个惊喜。”我没打算跟他坦白。保安看到一旁的她们,瞪直了眼睛,半晌才回到现实。
“以后少开玩笑!还有,外面的箱子是她的么?不要啦?”说完,他朝院内猥琐一笑,转身离去。
果然,两个旅行箱静静立在台阶边,一大一小。待他走远,我才开门把箱子拖了进来。女孩恳请为其松绑,可是梦芸坚决反对:“我先检查一下她的行李。”我告诫道:“这是隐私。”
“那我们的隐私呢?不也被她看光了?”“大丈夫、みて。”她不介意,这也是弄清她身份的好办法。
大箱子当着三人的面被打开了,梦芸从夹袋中取出一本封面疑似菊花的红色护照,念出了声:“加、藤、晴、香。”“はいはい!加通,青虾恩!加藤晴香と申します。”
女孩应答。我拿过这日本国的旅券翻阅起来,她出生于88年8月16日,小我近四岁,却游历甚广,足迹早已遍布欧美。“あ”晴香怯生生地望着我,欲言又止。“仆は童逸影、どういちえいです。”
我主动报上名字。她的眼睛亮了:“やっぱり童さん?よかった!”什么,找的就是我?一番寒暄之后,晴香终于定下心,把来龙去脉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原来她是晚麦田大学的学生,即将年满二十,遂决定这个暑假独自一人来京海旅行。她乘坐今天上午的航班刚刚抵达,由于系统出错,宾馆不承认她的预订。
而其他旅店又全被庞大的奥博观战团挤爆。走投无路的她来到警视厅,一位略懂外语的民警开车将她送到我家门口,说这里的主人可以帮她。不料我们激战正酣,晴香无奈之下才贸然闯入的。我难道那么出名,都被黑猫盯上了?
困惑之时,还在翻箱倒柜的梦芸大叫起来,只见她坐在狼藉的衣物和包包中间,手握两根又粗又长的震动棒!“嫌それは”
晴香涨红了脸也无力辩解。“名不虚传啊,日本女人都好这玩意儿。小样,来示范一下。”梦芸淫笑,模仿着邪恶的动作。晴香慌了:“表”“哈哈,开玩笑啦那里有什么?”梦芸指着另一个旅行箱。
“那果不系偶滴。これが童さんに与えることをあ警察さんに頼まれました。”我越来越迷糊了。
打开小箱子,差点没背过气去女仆、女王、护士服各一件,猫娘、犬娘、兔娘装各一套,皮鞭、麻绳各一根,半升的大针筒一只,试管一堆。仅有的线索是一张手写的纸条“游戏,让生活更精彩”见鬼,警察知道得太多了吧。
性虐游戏,从懂行那天开始,一直是我的大爱,苦于搞不到专业道具而只好上网眼馋。
先前我已被人肉搜索过,要了解我的动态对于神通广大的公安而言更是小菜一碟,可是他们为啥不来直接和谐我,反而给揭不开锅的巧妇送来一袋上好的大米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又把目光投向那个小日本。当真没有关系?漂亮的脸蛋,无辜的眼神,时尚的装扮,以及外行达不到的语言水平,无论如何也不像是便衣。
日理万机的公安局也犯不着动用一位可爱的外籍女生来勾引一个并未危害社会秩序的优秀宅男吧。万一他们真做得出,如此鲜美的诱饵,我愿意上钩。梦芸也有相同的疑虑:“就怕还有啥花样,搜身!”说着,一双贼手在人家身上摸索起来。
仅仅觅得手机和票根,基本打消了那种可能。晴香被捏得轮廓毕现仍毫无怨言,梦芸居然得寸进尺,对同性发起了挑逗,不断爱抚她的重要部位。
“哟,身材还不错啊。”突然想到社区装有监控,被外人饱了眼福可不好,于是连哄带骗把这对潜力蕾丝边拖进屋内,并将满地的宝贝收入家中,关紧大门。嘿嘿,理论付诸实践的一刻到了,她们还在缠绵,梦芸初次体会到征服女人的成就感。
而晴香已经进入了状态,双眼迷离,呼吸急促。我知道,作为按摩棒的主人,远离故乡的她,内心一定是寂寞的,偷窥即是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