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谢明承暴怒,韩莞很满意。
韩莞冷笑两声,说道,“你非常生气,是吗?是我韩莞害得你谢世子名声狼藉,害得你们齐国公府被天下人耻笑,对吗?哼哼……告诉你,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我是被你和你家害了。你们却倒打一耙,欺负我一个弱女子。”
谢明承眨眨眼睛,“你什么意思?”
韩莞笔直的脊背靠到椅背上,直视谢明承说道,“以你谢大将军的聪明,听不懂我的话?我的意思是,我没有下药,甚至连韩泊述和卢氏都是冤枉的,下药的另有其人。事情出在你家,你们应该给我一个交待。”
谢明承摇摇头,“你说你没下药,我信,怎么可能不是韩泊述夫妇下的药?就在昨天,你也说是卢氏以帮你父亲为由让你去水月轩的。”
原来那个小院叫水月轩。
韩莞道,“是,卢氏让我故意弄脏裙子,跟着那个穿绿裙系红腰带左脸有痣的丫头去一个小院。她还让我在屋里换裙子,只让一位公子看到即可。到这里我的任务就完成了,后面的事他们出面。我以为,只是去换个外面的裙子,那位公子愿意负责更好,我以后有了指望。不愿意负责也无所谓,只要我爹和弟妹能够脱离小包氏的欺压,他们有了指望我当姑子都愿意。可哪知,我一进那间屋子就晕了过去,醒来后的事,你就知道了。”
除了隐瞒下卢氏说那位公子是和王爷,其他的话韩莞没撒一句谎。那个尴尬的场面原主下意识想从记忆里抹去,从来不愿意回忆,韩莞是想了很久才想全的。
想到那个不堪的场面,谢明承又羞的满脸通红,用拳头砸了一下桌子。见韩莞还一脸淡然,像是在说别人的事。
一个妇人都能如此气定神闲,他干嘛还稳不起。
他强压下心中的厌恶,调整了一下坐姿,直视韩莞说道道,“这只能说明你没下药,却不能说明不是韩泊述夫妇指使他人下药。”
韩莞道,“开始我也以为是韩泊述和卢氏让人偷偷下的药,都恨死他们了。而卢氏却指责是我下的药,我以为她是故意把屎缸栽在我身上逃避责任,我惹不起他们,敢怒不敢言。自此,韩莞无耻,下春药‘**’齐国公世子谢明承的传言就在坊间流传开来。”
“**”二字足够刺耳,还搞得自己是被动的那一个,谢明承觉得受到了奇耻大辱,气得头发差点立起来。
瞪圆眼睛历声喝道,“你这个妇人,脸皮怎么这么厚。除了姓韩的,谁还会干这种事!”
韩莞道,“那要问你呀,问你家呀。你被逼去边关,你死了,谁能获利。或者说,你爹和你娘得罪了谁,那个人就是要让他们的儿子闹出这个大笑话,被全京城人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