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才意识到他还真的不是。
就像江稚的一整个青春只有沈律言。
而沈律言的青春只有江岁宁。
沈律言轻描淡写告诉她:“我没有喜欢过第二个人,所以确实不太能理解你这种多情的学生时代。”
江稚装作听不出他的冷嘲热讽,她没再说话,也不想再和他理论,“睡觉了。”
过了几秒,沈律言关了灯,他知道她还醒着,他说:“别再吵醒我了。”
江稚闭上了有点发酸的双眸,强迫自己不要想关于他的事情,用最原始的方式数羊来催自己睡觉。
第二天清早,两个人好像都忘记了昨天半夜发生的这件事。
江稚仿佛没有做过梦,沈律言好像也没有看见她为别人流眼泪,还哭得那样伤心。
他一向起得都比她早,简单做了顿早餐,帮她热了牛奶。
等到时间差不多,她也下了楼。
江稚有点赶不及,咬了块面包,就要出门。
沈律言提醒她:“牛奶。”
江稚接过温热的牛奶,低声同他说了声谢谢。
沈律言也很礼貌的说了句不客气。
还是那句话,两个人现在不像夫妻,而是像合租的室友。
沈律言不喜欢她对自己的疏远,陌生的比普通朋友都不如。
“过几天有时间吗?”
“什么事?”
“表妹她们想去滑雪,问我们要不要一起过去?”
“我没时间,你带别人吧。”
“带谁?”
江稚就是随口一说,她愣了下,“随便谁,你喜欢带谁就带谁。”
她说完抓着包急着要去上班,却被人拽过了手腕,男人精致漂亮的脸庞带了点凌厉的冷色,一双冷瞳定定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江稚对他突然发作的脾气,有些不安。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哪个字说的不对,让他不开心了。
她的后背紧紧贴着墙面,手腕被他牢牢攥在掌心,“你就一点儿都不在乎了,对吗?”
江稚怔了怔,然后点头:“对的。”
她生怕自己说的不够清楚,怕他还会误解,“沈先生,之前我就说过了,我不介意的,你想和谁一起就和谁一起,我婚内出轨了是事实,你也可以这样子做的。”
有点笨拙的说完这段话,她又小心翼翼补充:“但是我觉得我们还要注意卫生,定期体检,为了彼此的健康。”
或者他以后就都不要碰她了。
她的话说完之后男人沉默了很久。
沈律言慢慢松开她的手腕,阳光照着他有些苍白的脸,他觉得江稚有时候比他还无情。
他扯起嘴角笑了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他望着她,有些懒散地开了口:“有句话说的还真没错。”
“婊.子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