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钰低头再看着披在自己身上的貂裘,就连这纯色的貂裘,母亲也是说过的,极其珍贵。一瞬间,杨钰有些迷失,自己这回到底是遇见了什么人?
就在杨钰怔神的档儿,暯桐与陆子珝回来了,看着独自坐在床上的杨钰,暯桐满意的摸了摸陆子珝的脑袋。这呆子,心地终归是善良的,赌气也就是嘴上说说。
暯桐走到床前,温柔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小鱼。”
暯桐勾唇笑了笑,这孩子怕是心中还有防备,她并不道破,笑道:“小鱼,你愿意跟着我习医吗?”
“习医?”杨钰茫然的看向暯桐,眸中的一闪而过的失望,被暯桐收入眼底。
暯桐轻柔的抚着她细软的头发:“是啊,习医,不仅可以治病救人,也可以杀人于无形。”
杨钰的小身板一僵,很明显,暯桐的最后一句话戳中了她的神经。她抿了抿唇,抬头看向暯桐:“姐姐,你为何不教我蛊术?”
没想到她会猜出自己的身份,暯桐淡然笑道:“蛊,并非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简单。制蛊的人,一旦因为怨恨陷入泥淖,就很难再翻身。要知道,你如今一身伤重,身子又虚的厉害,你的身体承受不起蛊的反噬。”
“我教你医术,一是为你自身考虑,二是,仇人总有生病的时候,那时候他会迫切的需要神医。而你报仇的机会,自然就来了。”
很明显,暯桐后面的一句话,又牵扯到了杨钰的神经。杨钰仍旧是有些不死心:“姐姐,我真的不能吗?”
“嗯,如果你想现在就死掉的,无法报仇的话,我就教你蛊术。”暯桐说的一本正经,但是成功的唬住了杨钰。
“小鱼拜见师傅。”杨钰拱手坐着对暯桐做了个揖。“小鱼现在身子不便,还请师傅莫要责怪小鱼的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