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狗才,别吵到大官人,待会自有你的好处。”
张泰手脚冰凉,却有一团怒火立时由心头烧起,天杀的王八蛋,仗着几分权势,肆意欺人!张泰几步上前,一脚踹翻那吃酒的随从,一手提拎起另一个,一个铁拳,好大气力,打得那随从立即晕死过去。另外几个见势不好,喊着“贼王八!好大的胆”扑向张泰,可这一个个酒囊饭袋,哪里是张泰的对手,张泰几下子便把这几个随从打翻在地,一个个鼻青脸肿,起不来身。
张泰也不去管这一地狼藉,一脚踹开房门,眼前所见,肝胆俱裂!但见黄光上身只着亵衣,光着两只毛腿,胯间挺着那话,腌臜龌蹉,嘴里不干不净骂着,手里握着不知什么物事,正往张致后穴狠狠抽插!
张泰怒吼一声,已是怒不可遏!
这一声怒吼,声如洪钟,震得黄光吃了一惊,转过身来见是张泰,也不惊惧,反骂道:“你这狗才,衙门里的板子还吃不够?识相的,滚出门去,让黄爷我乐呵乐呵,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识相,就叫你尝尝衙门里严刑拷打的滋味!”
黄光身子一转过来,张泰这才看见张致。张致衣不蔽体,浑身皆是青青紫紫,双手双脚被缚在床,丝毫不得动弹,不知受了多少折磨!
原来这黄光使了个调虎离山之计,趁着张泰被衙役拘走,带着随从跑到铁铺子来,欲对张致不轨。张致向来不是个听话的主,自是不肯顺从,奋力挣扎。黄光便叫随从们制住他,将他手脚皆缚了,肆意打骂欺凌。张致被打得浑身青青紫紫,又似是被打了许多个耳刮子,脸颊红肿,嘴角带血。最触目惊心的,是张致后穴里插着的那物事,竟是平日里他惯用的毛笔!张致看向张泰的眼里,满是惊惶不安。
张泰不看则罢,一看如何还能忍!他平生从未如此狂怒,先前顾忌黄光有权有势,不敢如何,只得忍气吞声,只盼能有安生日子过。如今张致在他面前被欺辱成这模样,他这大哥还算什么大哥!他上前对着黄光就是一拳!这一拳头打得黄光惨叫一声,半边脸登时肿了起来,杀猪般嚷叫外间的随从。他不知那些酒囊饭袋早被张泰收拾了,此时还一个个躺在地上起不来,如何听他使唤。张泰提起凳子,拦腰一砸,黄光立即倒地,哀叫不已。张泰狠踢了几脚,顾不得发泄心中怒气,忙奔向张致,瞧看他的伤势。
他小心翼翼解了绳子,见张致手腕处红痕错综交杂,还有血丝渗出,知是他挣扎得厉害,绳子磨伤了手脚,不由心疼极了。张致双手松绑,自己一把将插在后穴里的毛笔拔出,扔在被单上,溅出一串血点子。
张泰怒极,张致尚未开口,他便抓起那一把毛笔,径自走向黄光。黄光见他脸色不好,心中已是惧怕,嘴里仍骂道:“你这厮,敬酒不吃吃罚酒,敢对你黄爷如此,你黄爷必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张泰理也不理他,又是几脚踹在他身上,翻过他胖大身子,将那一把毛笔狠插进黄光后穴!那黄光何曾吃过这般苦头,杀猪般叫唤起来,胯间肮脏物事已是软垂。张泰狠道:“今日拼上这条命,我张泰也要出这口气!”说罢,越发瞧着黄光那恶心物事碍眼,几脚上去,踢得黄光断子绝孙,哭喊求饶。张泰哪里听得进去求饶,提拎起拳头猛砸,打得黄光青青紫紫,鲜血淋漓,不一会,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大哥!快快住手!”张致不知何时已从床上起来,拉住张泰的手劝道,“大哥,大哥,你今日为我出头,我心中实是感怀。但万万不可再打了,这黄光有钱有势,咱们惹不得!万一他有个好歹,他家里岂肯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