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一天就接到她的电话,大呼小叫的说她在丽江啦。我问她一个人课不上跑那去干嘛,她说玩啊。后来她才告诉我,她不是一个人,是和我们学校一个叫盖瑞的留学生一块去的。他们是在学校英语角认识的,她说盖瑞热情邀请她一路同行去丽江玩,她就跟着去了。说正好练练口语,盖瑞也正想找人练练中文来着。”
“盖瑞?这可是个爷们的名字啊?”我心脏差点没跳出来。
“是啊,一个美国人,长得还挺帅的。瘦瘦高高的,在我们学校学汉语。”
“曾大侠啊,这你可得如实说了啊。”我生怕曾就此打住,有些哭腔地哀求到。
“宁卉告诉我说,那阵大家都是穷学生嘛,所以外出住旅店俩人都住在一个房间的……”
然后曾眉媚就真他妈的打住了!一对丹凤眼透亮着眨巴眨巴地看看我,又看看手里空着的杯子:“嗯,好像没酒啦,我去个洗手间先。”说完带着风一步三摇地去了,走前还丢了个得瑟的笑容。
这不他妈的故意折磨人嘛,我的心如滔滔江水般翻腾着,声嘶力竭扯着喉咙喊了一嗓:“服务员,酒,酒——”
等曾眉媚回来,我迫不及待地给她倒上酒:“这丫头,太野了,太野了,可她到底怎么个野法的?”
曾眉媚双手捧着酒杯,手指十分利落地把玩着杯脚,一脸沉重状。
空气在迅速凝固着,在我的眼泪都快吧嗒了下来的时候,但见这位曾大侠突然头趴在桌上,咯咯的大笑起来……然后抬起头,煞有介事的端正了下姿容,才一脸余笑的说到:“原来那美国佬是个gay(同性恋)!他们这一路出去好几天,还楞什么事没有。”
不带这么玩的,曾大侠!曾奶奶!!心脏受不了那刺激,受不了嗓子眼直接就连到心脏了啊!
最后我舍着命陪曾眉媚真的把那两瓶酒给干完了,车是无法开回去了。曾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我在天天海鲜城喝了酒,你过来吧,开车送我回去。”
我咯登一下,皮实?
不一会,一个二十七八左右,五大三圆,模样说不上峻朗,倒也端正庄和的男子急急忙忙的赶来,曾眉媚介绍到:“这是我未婚夫,熊雄。”我打眼看那男子站在曾眉媚身旁的架势,还真把一米六五的曾眉媚衬了个落落般小鸟依人的样子。
我下巴差点没惊掉下来,莫非曾眉媚也要结婚从良了?
是这个曾眉媚自称的未婚夫开车把先我送回家的,曾大侠在车上就翩然梦蝶开来。熊先生靠着小区门口的一辆奔驰将车停下,我头昏脑胀、咧咧歪歪的挣扎着下了车。
此时,但见旁边那辆黑色的奔驰驾驶座上奔出个矫健的男子,将后座车门打开,踉踉跄跄的,宁卉的人影竟然从里面闪了出来,跟着出来一个男人搀着她的胳膊,宁卉身子似靠非靠地靠在他肩上,一幅不省人事的模样。我酒霎时醒了一半,立刻认出扶着她的男人来,王总。
没等我来得及啥子反应,王总洪钟般的声气已经呼过耳旁:“真巧啊,正好你也刚回家啊,今天没把小宁照顾好,她可能喝多了点。”
“没……事,王……总,幸……幸会。”我一通醉步上去伸出手,我脑子里想的是要跟王总握手,他妈的我本来应该是把靠着他肩膀的宁卉拉过来的嘛!我倒是咋的呢,我楞在那儿没那么做,那一刻,看到宁卉近乎整个身子靠在王总身上的情形竟然让我身体有种异样的感觉,蛇信般的火苗在体内炙炙冒着。
王总没握我的手,倒是小心翼翼的把宁卉软绵绵的身子交扶给了我,微微一笑:“确定能把你老婆弄回家?”
“确定。”我努力使自己站定,并吃奶的力气都拿出来了,才让自己的舌头没打结。
等我在身体和意志极限的考验中把宁卉和我自己弄回了我们十一楼的家,将宁卉安顿好了在床上,我还继续挣扎着去烫了把热毛巾,给宁卉脸上轻轻的擦敷起来。
这一擦,把宁卉个擦醒了。
“搂着我……老公。”宁卉要往我怀里拱,“老公怀里真舒服。”
“酒醒啦?宝贝。”我抱着宁卉,吻了吻她的额头。
“就是有些晕乎乎的,还好今天王总帮我挡了好多酒,不然我今天惨了。”
“王总亲自送你回来的哦。”我有意无意的说到。
“嗯,我知道啊。他太强大了,喝那么多酒没事似的。”我感觉宁卉的身子扭动了一下。“老公今天跟曾眉媚吃饭还好吧。”
“哈哈哈,我把曾大侠灌醉了。后来她未婚夫来了。”
“嗯,她跟我提过他的。说是个海归呢。”
此时宁卉绵软地躺在我同样绵软的身上,与心爱的女人如此相依,此爱绵绵,这一刻,就是整个世界就此打住,我他妈的也心满意足了。
“跟曾大侠都聊啥了?”宁卉的声音慵慵懒懒、酥酥痒痒的,手慢慢地剥下我裤子的拉链,伸了进去,温柔地隔着我的内裤摩挲起来。
“啊,既然你不睡了,老公要高堂会审啦!”
“咋了?老公。”宁卉媚着上弯月看着我。
“那个,那个盖……盖什么瑞的,是咋回事啊?”
“盖……”宁卉努力在想着什么,突然哈哈笑道“这个啊,这个死曾眉媚,这么容易就把姐妹出卖了。她都跟你说了?”
“嗯,老实交待,你什么时候知道他是同性恋的?”
“出去之前啊,他自个说的,叫我别担心,说我们出去可以住一起省钱的。”
“要是当时他把你闷吃了咋办?”
“都羊入虎口了,还能咋办啊?奴家就从了他呗,嘻嘻。”这时候宁卉的手已经伸进了我的内裤开始捉泥鳅,听到这话我的yin茎霎时就在她盈盈纤手里开始膨胀起来。
“还有什么没交待的,今天都在这里招了啊。”
“嘻嘻,你下面硬了老公。”宁卉调皮地逗我,“是想听火爆的,还是……”
“火爆死人不偿命的。”我呼吸急促起来。
妈啊,宁卉你个丫头,未必还真有更野的啊?
“傻瓜,我才舍不得你死呢。”宁卉嗔怪到,“那老婆就交代了啊,有次,我跟曾眉媚去看晚场电影,完了宿舍大门关了进不去,曾眉媚就叫我跟她到她跟她男朋友在外面租的房子去睡。那是一室一厅的套间,开始我跟曾眉媚睡在卧室,她男朋友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的。”
“嗯……”我感到我的yin茎突然一个激烈的扯动,似乎要冲破宁卉满手的盈握。
“半夜,我突然被一阵嗯嗯嗯的声音吵醒了,那声音好好听的,我一听就知道是曾眉媚的,还有像打屁屁一样的,啪啪啪的声音呢,从客厅传来的。
嗯,我就过去到门边,门是虚掩的,他们,他们在客厅正做ài呢,我看着看着,突然就觉得下面好痒的啵,你老婆的手就忍不住啦,好快的,老公,我就,我就高潮啦。”
“哇,老婆,你个丫头可真是够野的啦!”
“我还,我还看到了她男朋友的那个……”
“你看到她男朋友的ji巴啦?晚上黑黑的怎么看得清楚?”
“是啊,那晚月光很好的,从阳台洒进来,客厅就像开着灯一样,他站着让曾眉媚给他……给他口交的时候,我看的很清楚的呢,好大的啵。”我长长地啊了一声,紧紧按着宁卉握住我ji巴的手。
“老公啊,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鸡……巴啦。”宁卉用已经睡恹恹眼睛的看着我,弯月都快瞇成了一条缝了,“老婆可交代完了,该我……该我高堂会审老公了。”
我正思忖着如何去交代的当儿,宁卉的鼾声已经轻轻传来……
我小心翼翼的把宁卉在床上放好,盖上被子。突然发现今天拿回来的资料袋还放在床边,我下意识的将它打开来,里面有一个鼓囊着的牛皮信封,我撕开信封,一沓还没拆开银行封条的人民币印入眼帘——据目测,应该是一万元!
我的酒一下子全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