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情意绵绵的情话,本应感动得无语凝噎的云舒却很轻易地抓住了皇甫逍话中的重点。试想,在这追风楼中一提到金陵天,皇甫逍的脸色就有了异色,如今再强调他的心中只有自己,云舒怎能不起疑?
她对皇甫逍微微笑了笑,挣脱他的怀抱,道:“今晚,明晚,你都休想回房!”
说完这话,她翩然转身,只留下一脸灰败的皇甫逍坐在原地。没错,当时他跟金陵天争得就是追风楼的花魁,追风楼卖艺不卖身的花魁却在遇到皇甫逍后自动献身。皇甫逍本是无意,奈何年轻气盛,又怎能忍住?
年少轻狂啊!皇甫逍望天长叹,但心中仍是庆幸,只是两晚而已,这惩罚,自己还受得住……
然而,直到他们云游了三国所有有名的景点,在骊山上满是白雪的时候回了骊山,半年之久。而这半年间,皇甫逍连云舒的房门门把都没有碰到过……
骊山竹楼中,本终日燃着檀香和火炉的房内也说不上有多冷,可偏偏,云舒是个偏寒体质,一人住在那房内,也有些懊悔给皇甫逍的惩罚过重,使得自己也辛苦至斯!唉,她一人在床上辗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拆了竹楼再盖个厚实的房子,要么给那人一个台阶,反正他也已经认识到了错误……
罢了,云舒仔细想了想,还是决定去女儿的房中抱着那遗传了父亲火性体质的小非离睡一晚再说。
小非离房中,本应夜间守候的奶娘不见了踪影,只有昏黄烛火下坐在床前的皇甫逍。她愣了愣,还是在皇甫逍的注视下走了过去。
象征性的替女儿掖了掖被角,云舒站在那里咬牙无力。是要抱着女儿回房还是如何?但在皇甫逍面前如此做,会不会太丢脸?
心中思忖不停,皇甫逍那厢却早已开口:“晚间很冷?”
夫妻几年,皇甫逍又怎能不知道她的那些事情?就是猜到她会来找女儿一道去睡,才会守在这里。想到这里,皇甫逍心里就只喊窝囊,这样的禁欲惩罚何时才是个头?
云舒侧首狠狠瞪了眼皇甫逍,没好气道:“不关你的事。女儿今晚跟我睡!”
她伸手要将被窝下的小人拉起,无奈那女娃睡得正沉,死活不肯动弹一下,任云舒怎么拉也没有离开她的被窝,嘴巴上扬,似乎一场好梦正在上演……
终于无力的放弃,皇甫逍已经在身旁笑得将要岔气。他一把拉过云舒,拥在怀里,想用自己的体温让这倔强的女人改口,道:“非离睡得正香,何苦将她抱起来受冷?”
已经感觉到皇甫逍身上的热量往身上传,云舒咬牙想要将他推开,可费了半天劲,自己仍还在皇甫逍双臂间,终于软了身体,道:“今天是太冷了,否则……”
剩下的话语尽数被吞下,身体上的温度终于渐渐升高,在自己身上游走的大手越来越放肆,在他的唇终于挪动了位置时,云舒感受着刚刚落在唇上的灼热,仰首看天,这就是让步的后果么?
未免在女儿面前上演限制级画面,皇甫逍终于在所剩无几理智的控制下,将怀中已经瘫软了的妻子抱回房间……
今夜的云舒是不会冷了,可是纵欲的后果是第二天赖在床上死活不肯下来,幸好平时黏人的女儿没有出现。只不过,餍足了的皇甫逍和云舒都没有注意,在他们转身离开女儿房间时,小人儿曾经睁开眼睛对着他们的背影无声却笑得欢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