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自己为诱饵,勾着他步步沉沦。
温瑾昀低下头,在她的耳畔轻声轻语。
夭夭,为什么要这样?
我满心都是你,你又何必一再试探。
之前缠着他,不让他去上早朝。
现在又要他在这儿与她
慕辞媚眼如丝。
她循循善诱道。
言之哥哥,是你在压抑自己哦,做想做的事,有什么不好吗?
夭夭
他喉咙干涩沙哑。
而她就是那汁水饱满的果子。
只需咬上一口,就能解了他的窘迫困境。
不。
他还会要更多。
慕辞很佩服温瑾昀的定力。
但也同样讨厌他的刻板固执。
她都这样了,他还能保持着那点理智,试图和她讲道理。
慕辞推开他。
你不想,我也不要了。
说完这话,她就脚落地,准备离开。
然而下一瞬,温瑾昀就将她抓了回去。
旋即,他手贴着她的背,将她摁在了案桌上。
她娇呼了声,温言之!
还不等她说什么,温瑾昀就压低身子,紧贴在她身后,臣在。
慕辞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他的胳膊穿过她腰腹,紧紧地桎梏着她。
在这兵荒马乱中,慕辞很快被弄哭了。
她的手无意识地乱放,温瑾昀嫌地方不够,将案桌上的书册挥了下去。
也就是在这一刻,慕辞看到了被压在下面的信。
信封上写着公主亲启。
这字迹,正是阿护的
第五百零二章 裴护的信:将归
看到阿护的信,慕辞有一瞬的恍惚。
她推了推温瑾昀。
言之哥哥,信是阿护的信
温瑾昀眼神微变,下一瞬就遮住她的眼睛。
嗯,一会儿再看。
说着,又是一个腰腹发力。
一场大战下来,慕辞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暂时也没精力去看信。
她被温瑾昀放在书房小榻上,静静地沉睡过去。
温瑾昀叫了水后,婢女们还得准备。
等待的过程中,他亲自将案桌清理了。
而后,坐在案桌前,目光定定地落在信封上。
这是裴护最近的来信。
他本该第一时间转交给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