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搂住他的脖子,娇俏可人。
那我再考虑考虑,要不要等你。
说着,还抬起下巴,亲了亲他的喉结,驸马,你要小心哦。
温瑾昀知道她是故意折磨他,在她腰上捏了一把。
他离开主屋后,柳嬷嬷就进去守夜了。
官府大牢内。
刘司马要被带到审讯室,单独见温瑾昀。
负责看管他的狱卒,都是特别安排的,不会有任何问题。
其他人并不知道刘司马夜见温太傅。
审讯室内静悄悄的。
温瑾昀面对着墙上各样的刑具,负手而立。
他如清风,如人间月。
他一来,这阴暗的牢房就有了光亮。
刘司马脚步发颤,嘴唇也在抖。
太傅
温瑾昀面带微笑,刘大人,别来无恙。
他这声刘大人,如今已是阶下囚的刘司马不敢应。
太傅,我有罪,可并非我一人有罪。
左相才是罪魁祸首。
所有的罪证,都是他交给我的。
而今我百口莫辩,无人信我。
我本期望左相会救我,没想到,我与我儿即将问斩,眼下再无转圜
太傅,求你帮我,我儿是无辜的,他只是寻花问柳,罪不至死啊!
刘司马声泪俱下。
此刻,他后悔万分。
之前屈从于杨怀山的淫威,是害怕遭到报复,是为了保全刘家。
如今他沦为弃子,光脚不怕穿鞋的。
他犯下的错,自然会认,可无论如何也要保住无辜的儿子。
那是刘家的唯一的血脉了。
温瑾昀早已知晓刘司马和左相有来往。
但,左相为人谨慎,做事情滴水不漏。
销魂窟一案被揭露后,没有任何证据指向左相。
他对刘司马直言。
在没有实证的前提下,仅凭你一面之词,官府无权审查左相。
我就是人证啊!
以刘大人如今的处境,身为人证,供词的可信度不比往日。
说到这儿,温瑾昀微微停顿,意味深长地问。
刘大人不如想想,你手上可还有别的证据。
刘司马表情苦涩。
没了。我想不出别的。
温瑾昀眸色微暗。
片刻后,他离开大牢,负责此案的张大人在外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