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房间内,摆放着一张大床。
床柱剧烈晃动,发出阵阵咯吱声。
同时,粗重的喘息交错杂乱。
两个身影交叠相拥。
其中那被迫的一人,就是莫离。
正对床,摆放着一张案桌。
桌后坐着一个画师,正专心致志地观察床上二人,进行即时描摹。
他的速度非常快。
整理画作的活儿,都交由伺候在旁侧的画童。
画童已经理出厚厚一叠,听着那些糜乱不堪的声音,早已麻木得无动于衷。
甚至,画师有时还会让床上的人调整位置,方便他作画。
有时候,画师也会凑上前,近距离观看。
莫离已经被折磨了好几天,嘴巴被缝着,喊不出声,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吼。
今天这画作得还顺利吗?阮英杰推门走了进来,轻车熟路地走到画师身后,笑着发问。
画师忙着作画,自是没功夫搭理他。
阮英杰又看向床上的境况,摇了摇头,啧啧道。
给他喂过药了?怎么还像条死鱼似的,真是没劲儿。
画师这才有了反应,没好气地答了句。
今天已经是了,再猛的药,也不能保证吧。
阮英杰邪笑道,那倒是。不过话说回来,最近你们不是做了很多新药么,不如就拿他试试药效?看看一次能撑多久。
他话音刚落,床上的男人惊恐大喊。
血血!
安阳公主府。
阮英杰把莫离送回来时,慕辞也才刚回来。
此时的莫离,目光涣散,完全没了往日的光泽。
这样子,像极了当初被欺负过后的阿月。
慕辞不知道阮英杰对他做了什么,甚是好奇。
阮英杰不怀好意地坏笑,扔下一句。
他啊,以后都做不成男人了。
慕辞眉头轻皱,他成臭太监了?
他这情况,比太监还要糟心呢。
慕辞不喜欢莫离身上散发的味道,也不想再脏了自己的手去折磨他。
于是,当即决定,入了夜,就让人将莫离送还给昭阳姐姐。
慕辞看着满含怨气的莫离,冲他绽放甜美的笑容,语气却甚幽冷。
你这么喜欢做昭阳姐姐的侍卫,我当然要成全你了。不过,你要管好自己的嘴哦,若是说些不该说的,你的爹娘可就要受点罪了。
莫离悲愤不已,目眦欲裂。
安阳公主真是卑鄙!
她竟拿他的家人威胁他!
阮英杰在一旁补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