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护看了眼那扇紧闭的房门,目光中满含关切。
乔燔挨了一百杖后,就被丢进囚车游行。
他自幼饱读圣贤书,这般境地,如同将他的脸面扔在地上,任人践踏。
百姓们对着他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他拖着一身伤,只想早点结束这些刑罚,找个大夫来给他治伤。
乔家姑母眼看侄子没什么指望,连声叹气。
她写信给远在宛城的兄长,向他说明这边的情况,免得娘家人以为她这个做姑母的没有帮衬。
乔燔卧床多日,身子才渐渐有好转的迹象。
这正是这几日的卧病在床,乔燔又仔仔细细地回忆了事发那日的经历。
那个绑架他的人,显然是知晓他身份的。
可他才来皇都,根本就没有招惹什么人。
极有可能,他才是那人的目标。
他出言羞辱昭阳公主,被皇上责罚,和安阳公主的婚事,自然也就废了。
环环相扣,最后的受益者又是谁呢
乔燔冷静下来细想,很快就有了怀疑的对象。
乔家姑母来给乔燔送药,见他坐在案桌前书写,刚忙把药放在桌上,上前阻拦他。
你这身上的伤还没痊愈,怎么还坐下了!
乔燔脸色惨白憔悴,身体也没什么气力。
但,他现在急于弄清楚事情真相,为自己、也为昭阳公主出口气。
是以,他不顾姑母的拦阻,强撑着完成了那封信。
虽然他基本笃定那人是谁,但基于此人和昭阳公主的关系,又有很多疑点。
于是,他要用这封信,把那害他之人给诈出来
第二百一十章 乔二自己送上门
从喜袍那事之后,慕辞就连着请了几天假,一直没去女学。
她在府中逍遥又自在,每天都过得很开心。
偶尔还能在裴护的陪同下去逛集市,去茶楼听书,每天都很舒心。
这期间,季清涟也亲自来府上探望过。
小公主每次都是一副虚弱得时日不多的样儿,吓得季清涟都不敢催她上学。
但,等到季清涟一走,人又精神了。
柳嬷嬷非常关心公主的想法。
趁着给公主梳头的时候,她慈声问道。
公主以后都不去上女学了吗?
慕辞把玩着手里的彩泥娃娃。
她没有直接回答柳嬷嬷的问题,而是娇声反问。
嬷嬷,你知道怎么能让一只猫变乖吗?
柳嬷嬷满脸慈祥地答道,当然是对它好,让它离不开主人了。
慕辞轻笑道。
不止这一种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