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英杰发出瘆人的笑声,喉结随之滚动。
乔公子,今晚,我给你排了出好戏。你好好唱,就能保住你的好兄弟。
乔燔吓得满头冷汗。
在宛城那矜贵的做派,全都瓦解在这间阴森可怖的密室中。
太傅府。
楚安已经准备好陪着大人熬夜,还提前安排好了宵夜。
没想到,这才刚到亥时,大人就停了笔。
楚安大为诧异地问。
大人,您怎么不接着写了?
温瑾昀摸了摸下巴,状若无意道。
不早了,歇息吧。
楚安:??
不早了?
他没记错的话,以前大人到了子时,说的都是还早吧。
温瑾昀走出书房时,又转头提醒了楚安一句。
明日去给乔燔下张帖子,约他申时相见。
是,大人!难得能够早睡,楚安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钻被窝了。
明天的事儿,明天再说。
入夜后。
司市署还未敲锣前,小摊贩们还在卖力吆喝着。
忽然,城中酒楼最高处,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站在及腰高的石墙围栏后,大声吼了句。
我是乔燔,我倾慕昭阳公主
在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乔燔一直在表达他那至死不渝的爱意。
他手里拿着一沓纸,照着上面念。
起初还算正常,但,念着念着,那些词句越来越露骨,甚至有很多不堪之言、下流之词。
下面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有些甚至拍手叫好。
乔燔一边念,一边大汗淋漓。
只因,此时,阮英杰正靠着围栏而坐,手持飞刀,刀尖直指乔燔的命根子。
只要乔燔有半点不配合,那飞刀就能要他断子绝孙。
乔燔拿着纸的手颤抖不止。
昭阳公主,你的胸好像小鹿,一遍遍撞着我,我将它们握在手中你是我纵马驰骋的疆场,我日夜听着你唤我的名字,通往黑色的密林,我时而遭遇险阻,当我穿过它后,我
乔燔念到后面,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昭阳公主在他心中神圣不可侵犯。
他现在这是在做什么啊!
皇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