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兄如今离去,欲往何处?”
“天下之大,难道还没有我张远安身立命之地吗?”
几日休养,张远容光焕发,散发着一股读书人由内而外的傲气,他拿起桌上刚写好的书信,对二人道。
“令弟当日相救大恩,在下来日衔草结环必当相报,杜公子,烦请你将这封信转交令弟,他日若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只需凭借这封书信,在下定当允诺。”
他这样子,竟大有不走不罢休之势。
杜青衫道:“可任懿舞弊一案,你是唯一的见证人,你若走了,岂不是放任任懿逍遥?”
“不就是个会元嘛,他自取去!大宋朝堂若都是任懿之流,我张远耻与为伍。”张远潇然笑道,“况且我张远一身才学,此处不用我,只有用我处。杜公子,顾公子,在下就告辞了!”
“张兄,你——”
杜青衫无奈地看着张远头也不回的背影,头疼地扶额:“得,这下都白忙活了。”
“杜兄。”顾易狡黠一笑,“你不觉得这是个机会吗?”
“机会?”
“张远这几日虽不再寻死觅活,却一直借酒浇愁、寡言少语,今日反常地决意要离开,肯定是有人和他说了什么。”
“你是说,任懿?”
无题.因为确实取不出题目.
(本章完)